費博遠側過身子,把胡念珍給護在自己的身后。抽空還回頭看了一眼胡念珍,然后沖著胡念珍笑得開心,然后又會轉過頭。一臉嚴肅的看向了費母。一副要生氣了的樣子,說:“母親大人。孩兒敬您是長輩。為什么你要這么對待念珍。她是你的兒媳啊。”
“博遠,你傷到了?你傷到哪里了,快過來給娘親看看。娘親看看嚴不嚴重啊。你說你個傻孩子,為啥要給胡念珍那個賤婦擋著。你說,傷著她沒事,你受傷了該怎么辦啊。”
費母和費博遠同時說著。費母就好像是沒有聽到費博遠的話似的。直接開口說道。費博遠聽了,心里帶著厭煩。但是卻沒有說話。
“娘親,你怎么可以這樣……”費博遠似乎才認識費母一般。他絕對沒有想到,他的娘親居然會有這么刻薄的時候。費博遠眼中的不可置信逐漸增多。
費母起初被費博遠的眼神給嚇到了。先是愣了一下。但是又馬上恢復了之前的狀態。對費博遠說:“博遠。你不要被胡念珍那個賤婦給騙了。我告訴你,這個賤婦絕對不安好心。你這樣遲早有一天會后悔的。”
費母張牙舞爪的開口說道,“接我過來的那個人都告訴我了。要不是這個賤婦給我家博遠添麻煩。我家博遠未來的路只會更長,更遠!”
費母開口說道。一副為了費博遠自豪的樣子。但是費博遠卻是抓住了重點:“什么?你說什么人?那個人誰,你認識嗎,他叫什么。長什么樣子。告訴我。”費博遠一下子抓住了關鍵詞,開口說道。胡念珍的眼睛也亮了起來。
因為胡念珍知道。這個幕后的人就一定是陷害她和費博遠的人。然而,看了費博遠和胡念珍這樣,作為母親的費母卻只是眼珠詭異的轉動了一下。
她的眼珠上下的翻滾著,一副不知道應該怎么說的樣子。沉吟了很半天。在費博遠終于等不及,想要詢問的時候,費母才終于緩緩地開口:“博遠。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啊。”
費博遠皺了皺眉頭,看著他的母親此刻一陣心虛。然后不說話的樣子。費博遠的眉頭皺了起來,然后開口說道:“娘親。不管你被什么人挑撥了,兒子我都想要告訴你,他們只是想要利用你,來傷害兒子我而已。你千萬不要被他們給利用了。”
費博遠皺了皺眉頭,然后開口說道。“怎么可能。都是知根知底的。我知道她不會騙我的。你就放下那條心吧。”費母此刻也不在糾結費博遠受傷的事情了。只是一個勁兒的推脫,“而且要我說啊,不管是誰,都比胡念珍這個賤婦強!”
費博遠的眉頭皺的更緊了:“娘親。你在胡說些什么。念珍是我的名門正娶,娶過來的妻子。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她。”
“那是被這個賤婦給騙了!這個悍婦!看來江曼那個姑娘說的沒錯。這個賤婦就是讓人心煩。你說說,你娶一個干干凈凈的,看上去好一點的姑娘多好啊。何必要一棵樹上吊死。就要選擇胡念珍呢。”
費母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開口說道。費博遠的眉頭皺的死緊。不滿的看向了費母:“娘親。你是聽了江曼那個丫頭的挑撥了,是不是。難道你不知道江曼是個什么人嘛。我就不信,沒有人把她的所作所為告訴你!”
費博遠瞪著眼睛說道。費母突然有些訥訥。她小聲的說:“就算是江曼不好。你也可以娶別的人啊。誰家的男子不都是三妻四妾的。尤其是像博遠你這樣,有才又有貌的男子。那更是有多少女子過來提親呢。”
費母說到這里,又有些底氣足了:“我可是聽說了。一路上都有人告訴過我。皇上想要給你賜婚。還是一個公主呢。叫什么,清河公主。就是她,被賜給了你。可是你居然為了這么個家伙,拒絕了公主和皇上的賜婚!真是要氣死你娘我了。”
費母一副氣鼓鼓的樣子說道。費博遠抿了抿嘴唇。然后說:“娘親,您累了。先休息吧。我和念珍就先告退了。”
費博遠說到這里,悄悄地和胡念珍對視一眼,然后彼此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思。然后費博遠深深的看了一眼費母,就準備離開。
“博遠,你,你是不是被這個賤婦給帶壞了。她……”
“娘親。我最后告訴您一遍。胡念珍她不是您口中的賤婦。她是您的兒媳婦。您兒子唯一的娘子。您可是要記住了。”費博遠打斷了費母的話,然后看著費母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開口說道。
費母被費博遠給看的有些害怕。她慌了,從來都沒有想過一向尊敬他的兒子居然會這么和自己說話。但是很快,費母就把所有的責任都推給了胡念珍。認為都是胡念珍的挑撥,費博遠才會變成這樣。
費博遠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被嚇得不輕的費母,然后對旁邊伺候的婢女們說:“你們班伺候好老夫人。老夫人年紀大了,舟車勞頓。也累壞了。趕緊帶老夫人去休息吧,今天也實在是有點晚了。”費博遠看了一眼胡念珍,然后開口說道。
“是!”
聽見了婢女們的應聲,費母直接準備離開了。費博遠有些沉默。他拉著胡念珍的手,走在了回房間的路上。然后對胡念珍說:“念珍,對不起,我真的沒有想到娘親會那樣,那樣說你。是我的考慮不周。你,你不要生氣。”
“不會的。”胡念珍輕輕的笑了一下,然后說道,“我知道娘親其實是收到了別人的挑撥。我的心里明白。所以,你不用擔心。這一切的原因都不在你。也不在娘親。這一切都怪挑撥離間的那個人。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會不舒服。”
胡念珍笑得輕快,只是眼睛在提到那個費母的時候,很明顯的閃過了一絲不自在和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