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曼同那風流公子達成協議后,便一直想著如何在費博遠不備的情況下對胡念珍下手。
終于在思索一夜之后,心生一計。
次日晚上,胡念珍去取吃食的時候,江曼趁機溜進費博遠的房間,見他正背對著門口看書,便悄聲的走了過去。
費博遠沒想到江曼會這么不死心的再次來糾纏他,只以為是胡念珍拿好吃食回來了,便開口道:“阿珍今日怎么這么快,你快來幫我看看這個。”
江曼聽他滿心都是胡念珍,心里更是嫉恨:“費公子與二少奶奶的感情可真好呀。”
費博遠聞言,回頭看到是江曼,不禁蹙眉:“我與我娘子的感情一直都很好,勞江小姐掛念了,不知江小姐此刻前來所謂何事?”
江曼低眉佯裝認錯道:“昨日的事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因為我,二少奶奶也不會跟公子你鬧脾氣了。我今天來就是想過來給費公子和二少奶奶道歉的,希望你們能原諒我昨日不當之舉。”
費博遠也不是個什么都不明白的人,見江曼這般,心中不禁有些疑慮,心想:“這個女人又想整什么幺蛾子?”
不過讀書人的教養讓他沒有這么開口,只是好脾氣的對江曼說:“無事,我與我娘子感情深厚,并沒有因為昨天的事吵架,江小姐如果說完了,可以回去了,免得一會兒我娘子回來了,看到我們這么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她該吃醋了,雖然我一直都覺得我娘子吃醋的樣子很可愛,但醋吃多了我怕傷著我娘子的身子。江小姐請回吧!”
費博遠這么態度強硬的送客,江曼即使臉皮再厚也沒法賴著不走:“既然如此,奴家就先回去不打擾費公子了。”說完便走了出去。
江曼出門后,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剛才與費博遠交談時,她便撒了一點迷香粉在他們房間的香爐里。
若不是今天的主要目標是胡念珍,而不是費博遠,她一定不會就這么出來。
就這么一邊想著,一邊往廚房走,希望能碰到胡念珍并拖住她。果然沒一會兒就碰上了迎面而來的胡念珍,江曼看著胡念珍滿面春風的樣子,眼中閃過一絲嫉恨,表情猙獰,不過很快便收起來了。
“費二少奶奶留步,奴家有幾句話想同二少奶奶說,不知可否借一步說話?”胡念珍心知江曼是個什么德行,但又好奇她到底想耍什么把戲,就同意了。
江曼把胡念珍帶到她與風流公子約好的地方,左右張望了一會兒,胡念珍看到她的不對勁,心中暗暗設防,開口道:“江曼,你想同我說些什么?”
江曼一臉委屈的看著胡念珍,說道:“奴家對費公子真的是癡心一片,即便是做妾室我也是不介意的,姐姐為何要這般阻攔?男人三妻四妾也沒什么不對的,姐姐你怎的如此潑辣不講道理呢?”
胡念珍心知她在做戲,也不拆穿她,只是嘲諷道:“癡心一片?我看是癡心妄想吧!還有,別叫我姐姐,我母親可生不出你這樣的女兒。”
江曼氣急:“你這悍婦,費公子身為大家公子,三妻四妾又有什么不對,你要這樣阻撓,我這是看不過他被你這樣欺壓,想要救他于水火!”
她說完便朝胡念珍沖過去,并對她撒下迷藥粉。胡念珍雖早有防備,卻也是沒想過她會就這么沖撞過來,躲避不及,吸入了些許迷藥。
胡念珍被江曼撞倒在地,感覺自己的手腳開始發軟,對江曼怒目:“你想做什么?”
江曼笑著看著她:“姐姐,我不想做什么的,我不過是為了你好,想讓你享受享受。”說完,只見風流公子從暗處走了出來,對江曼投去贊賞的目光。
然后走向胡念珍,想要將她扶起來:“江小姐這般也真的粗魯啊,不過好在還有我這個懂得憐香惜玉的人在,不然傷到了美人,多不好呀!”
胡念珍自己強撐著要站起來,看道風流公子伸過來的手,毫不留情的拍了過去,只是手上沒什么力氣,就是重重的拍下,也像是撓癢癢一般。
風流公子本就覬覦她許久,如此這般情形之下,便一把抱住胡念珍想要往自己房間去,胡念珍掙扎不掉便開始大喊救命,風流公子見狀捂住她的嘴巴,讓她不能說話。
另一邊,費博遠等了許久都沒等到胡念珍將晚膳拿回來,察覺不對勁,就想出去找尋,只是在他想站起來時,才發現自己手腳無力,便想到定是江曼搞的鬼!
他強撐著站起來,來到隔壁房間敲門,沒一會兒,隔壁的書生就開了門,聽到費博遠給自己講了發生了什么之后,便立即叫上了幾個人,攙著費博遠去找胡念珍。
一行人快走到船頭是,聽到了有動靜,便趕緊過去,正好看到風流公子要把胡念珍抱進房間。幾人便沖了上去,將胡念珍救回,還把風流公子打的是鼻青臉腫。
費博遠冷眼看著風流公子道:“你動了不該動的人,下次可就不會這么便宜你了!”說完便摟著胡念珍離開了。
江曼在轉角處看著,心中嫉恨倍增:“憑什么上天這么照顧這個女人,不僅長得能招惹桃花,運氣還這么好!”
風流公子看到轉角處的江曼,面色陰沉:“都怪你這女人,辦點事都辦不好,就你這樣子還想做費家的少奶奶,真是別做夢了!”
江曼聽到這番話,心中對江曼更加嫉妒,面容猙獰。
經過這兩天江曼的鬧事之后,費博遠便更加小心了,不會再讓胡念珍單獨出房間。
終于,船到了京城。費博遠帶著胡念珍下了船,兩人去到酒樓吃飯。
胡念珍發現江曼還不死心的跟著他們,嘆了口氣就與費博遠說:“我有些不舒服,想去一趟茅房。”
費博遠聽她說身體不舒服,一臉擔心的問道“怎么不舒服了?是哪兒不舒服?”
“哎呀,人有三急嘛!你先點菜吧,我一會兒就回來了。”胡念珍捂著肚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