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念珍沒想到秋香居然會如此的惡毒,往自己的吃食里面下那么狠毒的藥,本就是她的錯在先,如今又來陷害自己,她從來沒有想到過,秋香居然會到如此的地步。
她當(dāng)初本和秋香沒有什么過節(jié),卻沒想到后來,居然和她產(chǎn)生了些許過節(jié),之后,關(guān)系就不怎么好了。
胡念珍看著外面的天,一瞬間就覺得自己重生了之后,經(jīng)歷的事情和前世不一樣,辛許是自己知道前世發(fā)生的事情,所以今生就處處小心,所以改變了很多事情,以至于自己沒有再像前世一樣。
她吩咐下人直接將秋香還有證據(jù)一齊送到了費老夫人那里,她看著秋香離開的方向,其實心里面是不好受的,但是如果她不狠點,別人就會認為她好欺負,就會重蹈覆轍,自己就會被別人給害了。
胡念珍想了想,自己應(yīng)該去看看費老夫人會怎么樣懲罰秋香,她在心中不經(jīng)思索著,也許老夫人會不怎么罰她呢?
她來到老夫人的房中,給費老夫人請了安,便看見費老夫人正好要處罰秋香。
秋香跪在地上,看見了胡念珍來了,便用余光惡狠狠的看著她,她在心中冷哼一聲,呵,胡念珍,有一天我肯定會報復(fù)回去,肯定會比你對我?guī)资俦兜淖屇銉斶。
胡念珍能夠看見她的目光,只是無視了她的目光當(dāng)做沒有看見,她相信如果她的目光是一把利劍,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死了千百回。
費老夫人看見胡念珍來了,就假裝疑惑的詢問著,“你來這里做什么?”
胡念珍一瞬間愕然,但還是恭恭敬敬的回答著,“我來這里,就是想看看娘怎么樣處置秋香。”
她知道費老夫人肯定知道自己來干嘛,卻還要明知故問,為什么她總是接受不了自己?就因為自己配不上費博遠嗎?
費老夫人沒有將目光放在胡念珍的身上,而是將目光直直的射在秋香身上,她本來想好好處罰一下秋香,畢竟那么狠的藥物,可是看見了胡念珍,她就不想怎么樣處罰秋香了。
費老夫人看著秋香,問道,“如今人證物證具在,你可知罪?秋香?”
秋香跪在地上,捏緊了自己的手,看這個情形,自己不承認也沒有辦法,她好恨,憑什么,到底是憑什么,但也容不得她回答,就低著頭回答,“知罪。”
胡念珍見她承認了,還有一瞬間的驚訝,畢竟她竟然沒有找理由為自己開脫。
費老夫人聽見了,“既然如此,就罰你跪一個月的祠堂便罷了。”
秋香聽見了,就十分的驚訝,沒想到只是讓自己跪一個月的祠堂,想必胡念珍應(yīng)該會氣死,就心里面有些高興,對著老夫人磕頭,“謝老夫人。”
胡念珍見費老夫人這樣懲罰,心中有些不服氣,若是自己做了這樣的事情,懲罰會這樣的輕嗎?可是她是這個家的老夫人,是費博遠的娘,若是自己現(xiàn)在又開口說,這些話,想必關(guān)系會越來越不好。
一想起費博遠,她也就沒有再說什么,只能夠默認了她這樣的懲罰,也在心里面下定了決心,自己以后要小心,可不能讓這樣的事情再發(fā)生,一定要保護自己不受傷害,畢竟好不容易重新來過,就是為了改變自己的結(jié)局。
若是這一次還像曾經(jīng),自己重生又有什么意義,還不如不重生。
費老夫人躺在軟榻之上,看了幾眼胡念珍,就懶懶散散的開口著,“胡念珍,你可對這樣的處罰有什么意見嗎?”她猜想道她肯定會說沒有意見,既然博遠不愿意休了你,那么我就逼你離開這里。
胡念珍聽見老夫人在喊自己,她深呼了一口氣 不滿意也沒有辦法,只能夠自己忍氣吞聲,她故作自己很平靜,心里面也不氣憤,“娘做的懲罰,媳婦自然不敢多說什么,更何況娘這個決定到也不錯。”抬頭,一臉的微笑看著費老夫人。
費老夫人看見她滿臉的笑意,卻沒有其他的表情,心中便有一股無名怒火,她本來想期胡念珍,切沒想到?jīng)]有氣到她,氣到了自己,她仔仔細細的觀察著胡念珍 這個女人長得倒也不錯,可惜就是身世,若是身世好,定然配的起博遠,畢竟講究門當(dāng)戶對。
胡念珍看著費老夫人的樣子,心中十分的可笑,自己嫁進來,也沒有做什么過分的事情,卻被她如此的對待,明明費博遠看起來是如此的溫文儒雅,可是他的娘,卻是......
之后,費老夫人讓秋香去跪祠堂了,房中自然而然就只有她和費老夫人兩個人了,此時此刻的氣氛有多尷尬就有多尷尬,她覺得待在這里就壓不過氣來,于是她就先開口說道,“娘,兒媳先告退了,娘好好休息。”
費老夫人聽見了,本來就打算讓她這里離開的,卻沒想到想起了一件事情。
胡念珍本來就打算離開了,卻沒想到被叫住,她心里面嘭嘭直跳,不知道這個老夫人又要打算做什么,她轉(zhuǎn)過身來,眼帶笑意看著費老夫人,“不知娘可還有什么事情。”
費老夫人閉著眼睛道,“今日的事情,你萬不可以外傳,就只能夠我們幾個知曉就好了,若是傳了出去,我定不饒你。”忽地,她的眼神里面風(fēng)過一絲的狠辣。
但是她還是想著為什么不讓自己說,于是就想著打探一下,卻沒想到磨磨蹭蹭的過了良久,卻都無果。
胡念珍之前看見了她的眼睛,還有就是自己打探著,也沒有任何的結(jié)果,現(xiàn)在就只想離開了,就順從說道,“兒媳知道了,絕對不會對別人說的。”
費老夫人聽見了她的保障,反正自己也不想看見她,就揮揮手,讓她離開。
胡念珍出來了之后就覺得一下子輕松了起來,她心里面納悶,為什么不讓自己說?這里是不是有什么不為人知的秘密?
她回到了自己的房中,思考著這些事情,但是卻怎么思考也都沒有任何的結(jié)果。
胡念珍雖然沒有提及這件事情,卻沒想到費博遠已經(jīng)知道了絕嗣藥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