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飛閃電般的伸出手來,掐住了洪玲的脖子,把洪冷給拎了起來,輕松得簡直不可思議。
“啊!”洪玲不能呼吸了,她滿臉漲得通紅。
一旁,洪鳴急了,他抄起了桌子上面的酒瓶,砸向了林飛的腦袋。
嘭!
洪鳴手中的酒瓶砸在林飛的腦袋上。
原本,洪鳴以為林飛肯定摔在倒地。
然而,林飛猛然間轉(zhuǎn)頭,看向了洪鳴,嘴角泛起了一抹冷笑。
林飛的眼神安安靜靜的,沒有絲毫的情緒。
但,洪鳴看到林飛的眼神,卻是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啪!
林飛松開了洪玲的脖子,洪玲的身體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洪玲癱軟在地上,張開了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
她從來沒覺得空氣有如此珍貴過。
在她看來,林飛再晚一秒鐘,松開她的脖子,她就會(huì)一命嗚呼。
“把張清雅身上的紅酒擦干凈。”林飛居高臨下的掃了一眼洪玲,淡淡的說道。
洪玲拼命的點(diǎn)頭,生怕晚了一秒鐘。
然后,她爬起來,走到了張清雅的面前,從兜里掏出了紙巾,幫張清雅細(xì)心的擦拭著身上的紅酒。
酒店大廳內(nèi),在場的所有人都像看瘋子一樣,看著林飛。
可。
這還不止。
突然。
林飛一腳踩在了洪鳴的手腕。
“咔嚓”一聲。
洪鳴的手腕被林飛踩斷了。
聲音很清脆。
鮮血,順著洪鳴手腕的傷口瘋狂的往下流。
洪鳴失聲慘叫,額頭上的冷汗嘩嘩啦啦的往下流。
一時(shí)間,在場的所有人都被嚇傻了。
瘋子。
徹徹底底的瘋子。
洪鳴和洪玲可是洪大忠的子女啊!
林飛竟敢這樣對待洪鳴和洪玲。
在他們的心目中,洪鳴和洪玲是高不可攀的存在。
可,好像,在林飛的心目中,洪鳴和洪玲好像是兩只小螞蟻。
對。
就是兩只小螞蟻。
林飛這是要上天啊!
要知道,洪大忠絕對不是好惹的。
洪大忠被稱為江中市的股票大王。
這些年,他賺了很多錢。
最重要的是,洪大忠在保鏢這一塊投入很大。
每年,洪大忠在洪家保鏢身上的投資就有五千萬。
其中,洪大忠的貼身保鏢于東,是一個(gè)實(shí)打?qū)嵉暮萑恕?
五年前,于東在非洲大陸當(dāng)雇傭兵,成為了雇傭兵之王。
三年前,于東回國,碰上了洪大忠。
機(jī)緣巧合之下,于東成為了洪大忠的貼身保鏢。
當(dāng)然,于東能夠成為洪大忠的貼身保鏢。
那是因?yàn)椋榇笾颐磕杲o于東五百萬的薪酬。
而且,還是五百萬的米元!!!
洪家,還有五十個(gè)強(qiáng)橫的保鏢。
這五十個(gè)強(qiáng)橫的保鏢平時(shí)沒事的時(shí)候,就在洪家訓(xùn)練。
當(dāng)洪家需要他們的時(shí)候,他們就會(huì)成為洪家的殺人利器。
“草!”于海梅忍不住低罵了一句。
她被林飛的舉動(dòng)嚇得著實(shí)不輕。
“張成祥,我們趕快出國。”于海梅吞了一口口水,盯著張成祥,驚恐至極的說道。
“清雅,我們趕快出國。”張成祥拉住了她女兒張清雅的胳膊,顫顫巍巍的說道。
“我不。”張清雅聲音里面充滿了堅(jiān)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