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大少爺,洪大小姐,你們要打要罰,都沖著張清雅這個小賤人一個人,張清雅和我們沒有關系。”
丁海梅顫顫巍巍的說道。
到了危機時刻,丁海梅選擇了明哲保身,她寧愿洪玲和洪鳴把張清雅弄死,也不愿意洪鳴和洪玲把手怒火發(fā)泄到她身上。
洪鳴也是一名修武者,他的修武等級是煉氣期初期。
他飛起的一腳要是踢到張清雅的肚子,張清雅肯定會很慘。
一旁,洪玲臉上充斥著殘忍和得意的神色。
“小賤人,這就是你得罪我的下場!焙榱嵫劬σ徽2徽5亩⒅鴱埱逖牛淅涞暮吡艘宦。
轉瞬之后。
洪鳴飛起的一腳,都快踢到張清雅的肚子上了。
近。
越來越近。
洪鳴和洪玲兩兄妹仿佛已經(jīng)看到張清雅倒飛出去的慘樣了。
在場的所有人,幾乎都下意識的縮了縮腦袋。
張清雅長的那么美,洪鳴竟然沒有半點憐香惜玉。
人群中,之前那些找張清雅要過微信和電話號碼的公子哥們,他們暗暗嘆息。
不過,他們并沒有站出來。
如果,張清雅之前把微信和電話號碼給他們了。
他們可能會站出來為張清雅出頭,但,張清雅沒有把微信和電話號碼給他們。
所以,他們就站在原地看熱鬧。
下一刻。
洪鳴飛起的那一腳,離張清雅的肚子只有一厘米了。
就在這時。
一個酒杯飛了過來,砸中了洪鳴飛起來的那只腳。
“啊!”洪鳴捂著他的那只腳,慘叫了一聲。
洪玲四處張望了一下,然后,大聲呵斥道:“哪個不要命的小雜種竟敢偷襲我哥哥?”
一瞬間,整個酒店就安靜了下來了。
這時,一個人的腳步聲陡然響起。
眾人朝著這個聲音的源頭看去。
一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映入了大家的眼眸之中。
這個二十五六歲的青年,正是林飛。
啪啪啪……
林飛無視所有人的目光,他緩緩的走到了張清雅的身旁。
“清雅,沒事吧!”林飛用他手中的紙,擦了擦張清雅臉上的紅酒。
這一刻,張清雅的整個心都融化了,她心中的心寒一掃而空。
在她眼里,林飛是最帥的,是最值得她托付終身的一個男人。
“沒事。”張清雅嬌羞的地下了頭,心底是溫暖。
“小雜種,就是你偷襲我的?”洪鳴盯著林飛,眼神中的怒火都快實質化了。
林飛沒有搭理洪鳴,他繼續(xù)用他手中的紙,認真的擦著張清雅身上的紅酒。
“小農民,你想死,你去死,求你別拉著我們一起下水!倍『C芳绷,指著林飛,氣急敗壞的怒吼道。
丁海梅猜測剛才肯定是林飛扔出的酒杯砸中了洪鳴的腳。
本來,洪鳴準備把怒火發(fā)泄到張清雅的身上。
可,林飛這個不知死活的小農民,卻站了出來,充當英雄。
一個小農民學別人英雄救美。
這得多自不量力!
洪鳴也許把張清雅暴打了一頓,怒氣就消了。
可,林飛這么一弄,洪鳴肯定不可能善罷甘休。
林飛想死,他自己死去好了,千萬別把她也拖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