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10萬塊錢,同桌上的五個男的跟打了雞血一般。
轉(zhuǎn)眼,他們看向林飛,就像看著10萬塊錢一樣。
“小子,你連白少都敢打,當(dāng)真是活的不耐煩了,我周然要讓你知道什么叫做殘忍?”周然揮了揮碗粗般的胳膊,看的眾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們這一桌鬧了這么大動靜,很快就吸引了很多人過來圍觀。
圍觀的群眾不明所以,紛紛嚷道: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我也剛過來,剛剛才來。”
“窩草,躺在地上那個不是南江四少之一的白高揚嗎?”
“對對隊,就是白高揚,他就是白氏生物藥材公司老總的兒子。”
…………
被圍觀的群眾認(rèn)出來以后,白高揚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丟人!
實在太丟人了!!
想他白高揚也是南江四少之一,卻被一個鄉(xiāng)巴佬打了,還被這么多人看到了。
頓時,白高揚臉面掛不住了。
同時,他對林飛的怒氣又上升了到另一個臺階。
在此之前,白高揚真想不到。
在南江市的地面上,居然有人敢搶和他白高揚搶女人,而且還打了他。
不過,現(xiàn)實世界卻真的發(fā)生了。
“廢話真多,要打就打。”林飛懶得放狠話。
因為,在林飛看來。
開打的時候,放狠話,是浪費時間
結(jié)束的時候,放狠話,也是浪費時間。
時間就是生命,時間就是金錢,林飛還有很多有意義的事情需要去做。
比如,逗逗美女,看看夕陽,種種田,養(yǎng)養(yǎng)魚。
見周然等五人遲遲不肯沒有動手,林飛對著他們五個人勾了勾手指,嘴角勾勒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淡淡的說道:“你們趕快一起上,我的時間很寶貴。”
一旁,鄭秀蘭都以為她眼前出現(xiàn)了幻覺。
她不可思議的盯著林飛。
在這一瞬間,她甚至覺得林飛不是腦子壞了,而是腦子里面裝滿了屎。
一人對五人,還敢這么囂張,還要刺激別人,這與找死有什么區(qū)別。
足足三個呼吸之后。
鄭秀蘭攔在了林飛的身前,沖著周然等人說道:“看在我和大家是朋友的份上,請你們放過林飛。”
鄭秀蘭越護著林飛,白高揚越生氣,他心里很不甘心。
憑什么林飛一個鄉(xiāng)巴佬,能夠獲得鄭秀蘭的愛慕。
他一個窮小子要錢沒錢,要房沒房,要車沒車,要臉蛋也沒有自己帥。
“秀蘭,你護著的這個鄉(xiāng)巴佬把白少打,他不可能安然無事的走出酒店的。”
鄭秀蘭的閨蜜林南枝試圖把鄭秀蘭拉開,但卻發(fā)現(xiàn)鄭秀蘭死死護在林飛身前。
無論怎么用力,她都無法把鄭秀蘭給拉開。
“秀蘭,你為了一個鄉(xiāng)巴佬,你把白少得罪死了,值得嗎?”見狀,林南枝非常生氣。
照這個趨勢下去,鄭秀蘭肯定是不可能和白少在一起了。
那她和白少之間的約定,就無法達成了。
到最后,她不可能進入白氏生物藥材公司了。
這一切的一切,全都拜林飛那個鄉(xiāng)巴佬所賜。
想到這里,她把林飛給恨上了。
“發(fā)生事情的時候,我不喜歡女人站在我的面前,”
“況且還是像你這樣的大美女,作為男人,我覺得我應(yīng)該扮演護花使者的身份。”
“而不是被花護的人,雖然我自認(rèn)為我有當(dāng)小白臉的潛質(zhì)。”林飛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