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易院很大,但長期無人打掃,里面的房間大都布滿了蜘蛛網,臺階上也長滿了青苔,至于天星子,一看就知道他至少有五年沒有在這里住了。沒辦法,遙相語只好一人獨自將易院打掃一番,忙活了大半天總算是結束了。
“呼,總算是結束了!”看看時間還早,遙相語打算到云海書院逛逛,畢竟有副院長的令牌,相信一切都可以暢通無阻。剛一到山腳下,遙相語就看到了一個圓球在緩緩的滾下山來,走近一看才知道,原來是遙相語的老熟人陶天富。
此時陶天富也看到了遙相語,見遙相語毫發無損,臉色一變,瞬間又恢復了正常,冷冷的說道:“原來是遙相語啊,怎么,被淘汰了就到山腳下打雜了嗎?”
“不好意思,這恐怕要讓你失望了,我早就加入易院了,現在為易院的親傳弟子。”遙相語昂首挺胸的說道。
一聽到遙相語加入的是易院,陶天富哈哈大笑,全身的肌肉都動起來。“就一個垃圾易院,你還好意思炫耀,整個云海書院誰不知道易院就只有一個神棍院長,都已經有一百多年沒有收徒弟了,早就名存實亡了。據說連山峰都沒有了,你有什么可得瑟的!一個垃圾,怪不得要進垃圾院!”
“是嗎?我倒要看看到底誰是垃圾!”遙相語冷冷的說道。“哼,陶天富,這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那咱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吧。”緊接著遙相語迅速出手,一把大刀應運而生。
遙相語操起大刀就朝陶天富砍去,正在大笑的陶天富,哪里會想到遙相語這么大膽,一時之間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刀。隨著“啪啪”兩聲,遙相語感受到大刀上傳來的巨大力量,不由自主的后退了兩步,隨即大刀斷為兩截。“呸,狗日的奸商,居然以次充好。砍一下就斷了。唉,或許是這小子脂肪太厚了吧!”看著陶天富那圓滾滾的樣子,遙相語無奈的搖了搖頭。
反應過來的陶天富也不含糊,拔出隨身的寶劍就朝遙相語刺去。說時遲,那時快,遙相語來不及細想就隨手畫了一個大鐘扔了過去。
“遙相語,你這廢物拿命來,唔......啊......你......”在這千鈞一發之際,遙相語的大鐘擋住了陶天富的攻擊。
“呼......好險,好險!”遙相語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脯說道。
“唔......遙相語,你這個卑鄙小人居然暗算我!”陶天富的驚叫道。
陶天富的驚叫聲將遙相語拉回了現實,遙相語這才回頭仔細的看了看陶天富。“嘖嘖,太慘了!”看著被金鐘卡住的陶天富遙相語一陣惋惜。此刻不管他怎么掙扎都無法擺脫金鐘的束縛,兩只小短腿正無力的掙扎著。
在云海書院腳下械斗自然是逃不過巡山弟子的法眼,不一會兒就有兩名巡山弟子走了過來,看到陶天富這般模樣,問道:“這位師弟,他這是怎么了?這個東西好奇怪,是暗器嗎?”
遙相語理了理衣衫,清了清嗓子,順便拿出了親傳弟子的令牌說道:“我是親傳弟子,你們不用慌,他這是在練功,不過出了點意外而已,等一下我就想辦法放他出來。”
一見到親傳弟子的令牌,兩人瞬間恭敬起來說道:“哦,原來是師兄啊,既然有師兄在,想必這位師弟必定可以安然無恙,我們就不打擾了。”說罷這兩人徑直離去。
“等等,等等,救我!”陶天富聲嘶力竭的吼道。可他叫得越大聲,巡山弟子就跑得越快,顯然他們不愿意得罪遙相語這個親傳弟子,畢竟這親傳弟子的實力堪比長老。
事已至此,陶天富也只得低頭認錯道:“遙大爺,是我不好,我混蛋,我不該惹你的,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我啊!這個怪東西可是你拿出來的,你不能拋下我不管啊!”
“好了,好了,我一定會救你的。”說到底陶天富畢竟是陶天盡的哥哥,現在他們還沒有到不死不休的局面,貿然殺掉陶天富確實不合時宜。只是這陶天富該怎么做才能把他弄出來呢?一時之間遙相語也束手無策。
看著天空中飛翔的蒼鷹,遙相語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隨即蒼龍筆一出,一儲氣罐和充氣手槍就出現在他手中,看著這兩樣東西遙相語“嘿嘿”一笑。雖說不能殺掉陶天富,但給他點教訓還是很有必要的。
“陶天富,看在陶天盡的面子上,我就救你一次。等一下不管發生什么事都不要亂叫,否則我就不管你了。”遙相語冷冷的說道。
眼見就要得救了,陶天富自然是滿口答應。遙相語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接上儲氣罐就給陶天富充氣。漸漸的,陶天富的肚子越來越大。
“遙大爺,你在干什么?我怎么感覺我又長胖了,好脹啊!”陶天富問道。
眼見陶天富的肚子越來越大,遙相語警告道:“問那么多干什么?馬上就快好了。”隨著氣體源源不斷的輸入,陶天富的肚子越來越大;終于依稀可以聽到“咔咔”的聲音。
“太好了,終于要破了!”見充氣有效果,遙相語欣喜的說道。
隨著“咔咔碰”的幾聲,金鐘四分五裂。“呼......終于得救了。”陶天富松了一口氣。
“好了,你得救了就好了,我要收工了!”說罷,遙相語一把收起了儲氣罐與氣槍。
“多謝!”陶天富話音未落,隨即“砰”的一聲像導彈一樣飛了出去,在空中飛行許久后,終于撞上了春秋院的護山大陣,“碰”的一聲摔了下來。“遙相語,你騙我!”倒地后的陶天富流著淚說了這句話,隨后便昏了過去。
“哇,好高啊,還是先去看看陶天盡吧。”看著一飛沖天的陶天富,遙相語驚呼道。
目前陶天盡與歸無期都加入了禮院,禮院就在這南云峰上,遙相語一手拿著副院長的令牌一路往前闖,如入無人之境。“唉,太好了,這副院長的令牌還真好使,以后就用它了。”遙相語摸了摸自己的小平頭暗自思索道。
“什么人?禮院重地,閑人免進!”兩名守山弟子阻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