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從前啊,許墨”
林夕聽到許墨顫了顫不過很快就恢復了表情。
“許默?你不是早就認識嗎?現在問我是什么意思?”林夕顯得理直氣壯。
這么多年來林夕似乎不在害怕顧子亭了,雖然心中偶爾還是有一點恐懼但是也只是一點而已。
“哼!”顧子亭對林夕不屑一顧。
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能裝,我到底是有多傻才會被她騙了這么多年,當年現在,她的嘴里一句實話也沒有。
顧子亭用厭惡的眼神看著林夕,似乎和她呆在一個環境里連空氣都會變成謊言的味道。
顧子亭搖搖晃晃站了起來,林夕本想去扶可是剛伸出手顧子亭就擺了擺
“不需要你管!”顧子亭語氣充滿了冷漠厭惡。
“還有你最好,好好想想該怎么解釋你的破事!
顧子亭說完搖搖晃晃的就走進了臥室,只聽見門“咔嚓”的一聲重重的合上了。
林夕站在落地窗前,隔著玻璃看著眼前的一片大海。
她也會痛也會傷心,誰說她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和顧子亭幾年后的在次重逢是林夕感到最高興的一件事。
只是她沒有想到還會遇到許墨,那個青梅竹馬的大男孩,林夕不敢想象,許墨以前的那個邋遢樣子。
不知不覺林夕的回憶就跳到了幾年前,許墨和她還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關系,那時候的許墨一直都圍繞著林夕。
無論她要什么想干什么只要她高興,許墨都會依著她,只是到了后來他們到了國外,許墨卻和她不在一個學校。
然而那個時候顧子亭出現了,他不像許墨那樣見到她就喜歡她,而是很冷,全身都散發著寒氣,讓人根本不敢靠近。
也正因為這樣林夕對這個男人產生了興趣,慢慢的就淡忘了許墨,可是許墨還是會抽空就來看望林夕,然而林夕也沒有拒接他。
終于有一天林夕打動了冰山顧子亭,并且成為了他的女朋友,全校的女人都羨慕著林夕,林夕也一直活在這種自豪的生活里。
直到有一天顧子亭的爺爺派人來到了學校找到了林夕,因為顧子亭以后將是顧氏唯一的繼承人所以為了利益,他爺爺是不會準許他和一個毫無身份的人在一起的。
他要的是對顧氏公司有幫助的孫媳婦不是當擺設的花瓶。
并且以出價三億的資金讓林夕離開顧子亭,那時的林夕還并不是那么愛顧子亭,當對方說出那樣的條件那一刻林夕心動了,況且她還有許墨,所以少一個顧子亭沒什么。
只是她不知道許墨那個時候就看見了林夕每天都會上顧子亭的車子,晚上就是他送她回來。
林夕成功離開了顧子亭卻也找不到了許墨,她不知道許墨到了哪里,更不知道許墨是因為什么離開的。
再次遇到許墨的時候她竟然連開口問他的機會,許墨都不留給她,林夕緊捂著胸口,這一切到底都是因為什么。
林夕自言自語的冷笑著一下坐在了地上,拿起剛才顧子亭剩下的酒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著。
壓抑了這么久她也想要發泄,可是現在卻是連個對象也沒有,只能自己買醉。
林夕本來就喝不了多少酒,沒一下下就暈了過去,直直的躺在地上。
而顧子亭進屋之后也沒有沉沉的睡去,以他的流量那么一點兒酒,怎么會把他喝醉,只是躺在大床上睜著眼一直看著天花板。
突然余光看到了柜臺上面一個什么東西一樣,顧子亭轉過身起身走到了柜臺旁邊。
是一枚戒指,怎么會有戒指出現在這里?顧子亭感覺還有一點熟悉感,可是又說不出來在那里看見過它。
那起那枚戒指仔細的打量著,看樣子這樣的戒指似乎在市場上并不多見,更像是,更像是轉門打造的一樣。
在看看圖案,很像是一款情侶戒,顧子亭順勢掃描了一眼柜臺還來回的翻了一翻,卻也沒有看到另外一只。
顧子亭很疑惑很想弄清楚這只戒指的由來,于是讓好友安琪幫忙查了一下。
顧子亭一直盯著手上的這枚戒指直勾勾的看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叮咚”手機來了一天短信,顧子亭知道一定是安琪發來的。
快速拿起手機點開了信息首頁,原來這是世界頂級珠寶制造家打造的世界上獨一無二的對戒。
世界上也僅僅只有這一對而已。對戒?顧子亭猜的果然沒錯果然是一對,可是還有一只到底在哪呢?
在看看這枚戒指竟然不是一只女人戴的是男人戴的那只。
顧子亭心中有一絲疑惑,這是哪里來的,難道是林夕和許墨的?不,這明明就是男人戴的一只,怎么會是林夕的。
就在顧子亭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還想看看別的柜子有沒有另外一只的時候。
“嘟嘟嘟”手機響了起來,顧子亭此刻正在拼湊腦海里的畫面,這時一個電話打斷了他,不耐煩的拿起手機。
本能的看了下來電顯示,是馬克,顧子亭心里有點緊張,難道馬克和我說了。
拿起手機按下接聽鍵“怎么了?”
“老板,林小姐似乎失蹤了!瘪R克著急的說道!
“什么?”顧子亭有點不相信,怎么會這樣難道是有什么仇家?
“怎么回事?說清楚!”子亭繼續詢問道。
“老板聽說是綁匪,但是具體在什么地方是什么人,我們也根本不知道!
“什么?”聽著聲音顧子亭顯然有點不耐煩。
馬克不也不敢在回復著剛才的話。只是靜默著不出聲。
顧子亭自然也是知道從馬克的嘴里也問不出別的來了。
“等著,我馬上過來。”說完顧子亭便掛斷了電話。
而另一頭的馬克則是一種好像從鬼門關走了一趟的表情,嘴里大口大口的呼著氣,還一邊說“嚇死我了”好幾遍。
顧子亭來不急換一身干凈的衣服,就急忙的打開臥室門出來。
映入眼簾的確是林夕醉倒躺在地上,雖然顧子亭現在很討厭林夕那么虛偽的樣子,但是心中怎么來說也還有一絲情意,不忍心。
顧子亭走到林夕的旁邊彎下腰一個公主抱便將林夕抱在了懷里,林夕順勢在顧子亭的懷里蹭了蹭,嘴巴還吧唧吧唧了幾下。
顧子亭的第一反應還以為林夕是故意騙他的,本想將她丟下來這才發現她是真的醉的不省人事了。
顧子亭將林夕抱進了臥室放在軟軟的大床上,隱約還能聽到林夕說什么“我沒錯,沒錯!”
顧子亭深皺了下眉頭,隨后便走出了臥室,然后只聽見關門又進門在關門的聲音。
一路上顧子亭將車速加到了最高,路上許多的車子都停下來讓他先走,因為沒有一個人敢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
就連站在路邊指揮交通的人都不敢輕
舉妄動,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被顧子亭飛來的車子給要了自己的小命。
嚇的連忙只能給總部打電話,可是卻沒有記住車牌尾號,這可到好狀沒有告到反而自己挨了頓臭罵。
很快顧子亭便把車開到了公司門口,此時馬克正站在門口等待著顧子亭的到來,一眼便看出了顧子亭的車,馬克直接朝著走來。
顧子亭踩了下剎車,打開車門下車。
“怎么回事?”顧子亭皺著眉頭問道。
馬克顯然有點驚訝,心里暗想難道大boss一路過來沒有看到路邊的顯示屏上面的報道嗎?
顧子亭似乎注意到了馬克驚訝的眼神,“怎么了?”
馬克連連搖頭“沒事,老板!”
“我們現在應該怎么辦?”馬克問道。
顧子亭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又看看了遠方看似一個很平常的狀態,顧子亭卻是在認真思考著辦法。
“去查查我有什么仇人沒有,或是和她有過矛盾的!”
馬克也點點頭,不愧是大boss就是這么直接簡單粗暴還很有用。
“不過老板,我似乎看到新聞報道上也播著關于林小姐失蹤的事,還有警方的人!瘪R克將自己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訴著顧子亭。
顧子亭眼底閃過一絲迷離“哦?這么說根本不需要咱們動手就能找到人?”
可是顧子亭何嘗不知道警方的辦事能力遠遠不及自己動手,而媒體也只是圖一個新鮮而已,時間久了他們根本就不會認真的辦下去。
而且這樣更容易把事情鬧大,暴露了綁匪的身份一定會激怒綁匪。“愚蠢”顧子亭說著。
“那老板的意識是?”
“不是說過嗎?我可不想重復第二遍。”馬克連忙點點頭,“是,老板我馬上去辦!
此時顧子亭酒勁兒似乎才上來,頭有些昏昏沉沉,精神似乎也漸漸萎靡。
“老板,您還是去休息一下吧,一有消息我會馬上通知您的!
馬克當然知道顧子亭喝了酒,剛剛一近身就聞到了那股味道,而且還注意到顧子亭連衣服都沒來的急換,哦!剛一低頭才發現,何止是衣服盡然連鞋也沒有換。
而顧子亭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這些,只用手捏了捏鼻梁,疲憊的身體似乎有些支撐不住了。向馬克點點頭“也好,記著有消息了立馬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