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密室當中,有陣陣強烈的光芒在涌動。
斗戰圣體的恢復速度驚人,再加上大量珍貴資源的輔佐,是以很快秦墨就恢復到全盛時期。
站起身來,秦墨打量著玉床上的酥酥。
只見她的生命波動在達到一個極致之后就轉而開始提升修為了。
在秦墨驚異的目光當中,很快就達到了天輪境二重的巔峰,最后更是突破到了天輪境三重的地步!
更讓秦墨感到驚異的是,酥酥的手腳,身體開始不斷的拉長,頭發在迅速的的生長。
短短片刻的功夫,一個絕色女子出現在秦墨面前,并且是不著片縷,一切美好的事物都暴露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柳眉彎彎,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之色,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修長的玉頸下,酥胸如凝脂白玉,散發著誘人的光澤。
此情此景,意志稍微差一些的男性,怕是會立即撲上去。
“居然會是一個貌美女子!”
秦墨目光閃動,從儲物戒指內拿出一套男性長袍披在酥酥的身上。
剛剛披上去,酥酥的眼睛就睜了開來。
雙眸似水,卻帶著談談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
“酥酥,你醒了?”秦墨有些尷尬的縮回手。
“謝謝。”
酥酥坐起身來,秦墨剛剛為她披上去的衣服隨著她的動作又滑落了下來,頓時那副美好的景象再次暴露在他的眼前。
秦墨不由得摸了摸鼻子,目光看向別處。
相比較秦墨略顯尷尬的模樣,酥酥倒是顯得極為的大方,就這樣當著他的面穿上衣服。
雖是男性的衣服,但是穿在酥酥的身上,非但沒有半點違和感,反而有種別樣的誘惑。
“我不叫酥酥,我叫云落日。”
秦墨目光一凝,有些驚訝:“你就是落星曾經跟我提及過的大師姐?”
“原來你認識落星。”云落日眼簾低垂,語氣中蘊含著莫名的意味:“你既救了我一命,自當有所報答,說吧,只要我能夠做到的,一定替你辦到。”
“這件事情待會再說吧。”秦墨估算了下時間,于長老應該差不多趕到了,接著說道:“于長老怕是馬上就要回來了,還是先把他搞定再說!”
云落日微微頷首,然后就在秦墨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見。
“瞬移之術?”秦墨一愣,不過很快就否決了,他并沒有察覺到空間波動,瞳孔內混沌之氣涌動。
在混沌神眸的映照之下,秦墨很快在密室的角落里發現了云落日的身形。
“傳說中的隱身之術.”秦墨頗為意外,這是一種能夠隱匿自身全部特征的一種秘術。
而在秦墨目光的注視之下,云落日眼眸中也悄然爬上一抹震動。
確認云落日不會被發現之后,秦墨就趴在玉床的邊沿上,假裝昏迷過去。
不多時,于長老就急匆匆的趕了回來,當他看到眼前的景象之時,猛地發出一聲怒吼。
“啊,這是怎么回事!”
于長老沖到秦墨的面前,一把揪住他的衣服,將其拎了起來,劇烈的晃動起來。
“頭好痛?”
秦墨‘悠悠醒轉’,在‘看清楚’了于長老的樣子之后,驚慌失措的說道:“不好了,于長老,您的女兒被抓走了。”
于長老陰沉著臉,聲音無比寒冷:“被誰抓走了!”
“被,被一個叫做,哼!”
一邊轉移其注意力,秦墨早就蓄勢已久的一擊悍然發動。
一掌印出,掌心中一道微小的鎮天印不斷的旋轉放大,轟擊在于長老的腹部上。
“你!”
于長老驚怒交加,有心算無心,猝不及防之下,只來得及在身前布下一道簡單的防御之法,然后整個身軀就如同利箭一般爆射而出。
與此同時,早就布置好的陣法也隨著啟動,限制了于長老部分戰力的同時也隔絕了外面的聯系。
“咳咳...”
于長老咳血,單手撐地,眼神陰冷的看著氣勢不斷攀升的秦墨。
既已是撕破臉皮,那就多說無益,一戰便是。
身軀直沖而上,握拳迎擊,鐵拳上纏繞著圣力,轟然一擊,直接洞穿了虛空。
這一拳,毫無花哨,大氣磅礴,以自身圣力配合強大的肉身之力,所迸發出的毀天滅地的一擊。
只是一出手,于長老的臉色就徹底變了,秦墨的強大超出了他的想象。
不過于長老畢竟也是天輪境三重的強者,雖然被秦墨暗算了一下,但是戰力依然恐怖無比。
神念一動,化作一股股颶風鼓蕩,虛空狂震不已。
拳頭與颶風碰撞的一瞬,巨響炸開,虛空產生了陣陣扭曲,無數的裂痕朝著四周圍蔓延出去。
雙方碰撞,于長老腳步再次后退一步,不由得發出驚呼聲:“不可能,你不過是天輪境,如何能夠與老夫匹敵!”
“老家伙,你說錯了,不是匹敵,是將你擊殺!”
秦墨神色不變,一拳一拳的轟擊而出,整個密室都在不斷的震動,要不是有兩道陣法的護持,這里早就被毀掉了。
“小畜生,我待你不薄,沒想到你居然敢對我下殺手,絕饒不了你!”
于長老暴怒,磅礴如海的氣勢不斷從體內爆發出來,形成種種無形的攻擊攻向秦墨。
控魂一脈的攻擊防不勝防,極難察覺,稍有不慎連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過所幸秦墨的元嬰之力不弱于對方,想要對付他并不是簡單的事情。
“給我死!”
暴怒中,于長老雙掌往前推動,頓時虛空中產生了山崩地裂般的聲響,無形的攻擊遍布這整個密室,無處可躲,全部涌向秦墨。
身軀暴退,劍光一閃,鎮天劍在手。
劍光恢煌大氣,一劍揮出,有潮汐之聲回蕩,旋即便見一輪銀月升起。
那銀月純粹是由無數的劍氣組成,月光傾瀉,就是無數的劍氣激射而出。
這一劍是天殘劍典中極為強大的一招,施展出來的威力連秦墨也為之側目。
一劍出,于長老瞳孔一縮,全身寒毛豎起,肌體生寒。
這一劍招的威力已經有了傷及他性命的本錢了。
“逃!”
這是于長老此時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