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曼風雷離去,秦墨也離開了這里,然后到一個角落,又變幻了另外一幅模樣,重新回到酒樓,在其隔壁開了一間房間。
此時,曼風雷帶著銀鈴進入房間之后,就立即迫不及待的要去脫其衣物。
“哎,等一下嘛!
銀鈴制止了曼風雷,媚眼如絲:“奴家有一門獨門絕招,用了,保準你欲仙欲死!
“真的嗎?”
曼風雷使勁的搓了搓雙眼,喉嚨不停的滾動,顯得無比的意動。
“嗯!便y鈴點點頭:“不過...”
曼風雷:“不過什么?”
“奴家這是第一次,并不想讓其他眼睛看到或者注意到,請把你暗中那些侍衛調走吧!
“你怎么知道我暗中有侍衛!”
曼風雷目光一凝,露出警惕之色。
“風雷少爺,你可不要忘了我可是天輪境啊,況且奴家在感知力方面還是很不錯的,能夠發現這一點不足為奇吧!
看著銀鈴那副模樣,在聽到她這么一解釋,剛生出來的一點疑慮被他拋到九霄云外去了。
“好,小美女,等我一下!
曼風雷立即走到門外,呵斥那些侍衛離去,自行回到家中。
“可是少爺,您的安危...”
其中一名侍衛有些遲疑的說道,不愿就此離去。
曼風雷不耐煩了:“老子在這里能有什么事,趕緊滾,別來煩我,暗中那些也全部滾,聽到沒有。”
明里暗里的侍衛聽到曼風雷這番話都十分不爽,好歹也是不弱的高手,居然被如此呵斥,沒有當場暴走已經很不錯了。
是以,他們一聲不吭的憤然離去。
曼風雷不以為意,‘砰’的一下關上房門。
趁著這個空檔,銀鈴早就將秦墨給她的那瓶酒拿了出來,倒在杯子上。
關上房門,曼風雷一把撲了過來,被銀鈴巧妙的躲開了。
“來,我們先喝三杯,然后奴家一切隨你。”
“好!
曼風雷不疑有他,直接豪爽的連喝三杯。
見對方喝下酒,銀鈴才徹底的松了口氣,在對方再次想對她動手腳之時,一把扣住他的喉嚨!
曼風雷悚然一驚,就要激發自身的防御之寶,但是卻驚駭的發現身上一點力量都提聚不起來。
“你...”
曼風雷瞳孔收縮,一下子就明白了這是一個圈套,不過為時已晚。
一墻之隔,又沒有陣法隔絕,這邊的動靜自然被秦墨完全察覺到。
悄無聲息的破開墻壁,秦墨走了過來,沖著銀鈴露出一個贊賞的神色,然后看向曼風雷。
不需多說,在他身上打下禁制,扔進秦皇宮內。
銀鈴嘻嘻一笑:“主子,我這次任務完成得不錯吧!
“相當不錯,只是。”秦墨痛心疾首:“只是浪費了我三十五萬的晶元。”
銀鈴有些幸災樂禍:“嘻嘻,那奴家我就幫不了你了!
“你還笑!
秦墨氣極,‘啪’的一巴掌打在銀鈴的翹臀上,后者頓時鬧了個大紅臉,一雙美眸有些嗔怪的橫了他一眼。
任務完成,此地不宜久留,將銀鈴收回御獸圈,秦墨從自己的房間內離開。
離開酒樓之后,又變幻成了另外一幅面容,施施然的離去。
“嗯,那是?”
沒走出多遠,秦墨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鬼鬼祟祟的不知道要去干什么。
見到這個身影,秦墨咬牙切齒,正是在不久前害得秦墨花費了三十五萬冤枉錢的那個神秘存在。
心念一動,秦墨收斂氣息,跟了上去。
在他的感知中,這神秘存在實力應該沒有達到天輪境二重,小心一點應該不會被發現。
七走八拐,最終那個神秘存在來到城郊之外的一處荒山上面。
每走一段距離,對方目光都警惕的四下掃動,很是謹慎。
秦墨不敢跟得太近,遠遠的吊在其身后。
這個荒山上有許多東倒西歪的墓碑,是一處亂葬崗。
來到這里之后,那個神秘存在在某處一陣挖掘。
由于距離的原因,秦墨也沒看得太過清楚,依稀見到他似乎將什么東西埋在里面。
隨后,那個神秘存在就迅速的離去。
秦墨沒有馬上行動,依然等在那里,以防對方忽然殺一個回馬槍。
果不其然,沒過多久,那個神秘存在又再次返回,確認一番沒有問題,才離去。
越是如此,秦墨對于那被埋的東西就越是好奇,按捺下心境,靜靜等待。
一直到快要天亮,他總共返回了七次,可謂是小心到極致。
秦墨估摸著對方應該不會再回來了,慢慢的摸了上去。
神秘存在的手法很是高明,要不是秦墨親眼看到他所挖的位置,還真分辨不出哪跟哪,附近的泥土像是從來沒有動過一樣。
在附近一陣扒拉,一個黑色的木盒子映入眼簾。
這木盒子看不出有何奇特之處,入手頗重,但是無論秦墨用多大的力氣,都無法打開。
將這個木盒收起,能夠讓那個神秘存在如此小心對待的,應當不是凡品,還是留待以后再慢慢研究。
回到魔風城的時候已經是五個時辰之后了。
悄悄返回莫府,秦墨從曼風雷身上取了一點鮮血下來,然后把他放到自己的小世界里面。
難保曼天行有什么秘術可以尋找到這里,所以最為保險的做法還是放到小世界中最安全。
從曼風雷身上提取出來的鮮血分成兩份,以特殊的渠道交到御姬的手中。
見到這兩份鮮血,她知道該如何做。
絆倒曼天行的第一步已經算是完成了,但是還遠遠不夠。
接下來還需要秦墨有足夠的聲望以及有至少一名可以與曼天行相抗衡的存在,以防對方狗急跳墻。
聲望的事情暫且放到一邊,能夠與曼天行相抗衡的,又要是能夠信任的,目前來說也只有御姬了。
不過不能夠每次都是秦墨單獨去見她,這樣容易讓有心者生疑。
秦墨想到了曼琦菱,帶著她去應該是一個不錯的主意。
如今曼琦菱待在莫府,自從與秦墨成親的第二天,她一出門就被指指點點,都叫她莫大師的妻子之后,她就不愿意再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