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黑血吐出,石通天的臉色才有所好轉(zhuǎn)。
花花有些難以置信:“你怎么會受這么重的傷,難道是秦墨?”
石通天搖搖頭:“是神皇,他那一擊雖然助我打破境界壁壘,一舉邁入無上之境,但同時也傷及到了我的本源。”
“那你還接秦墨一擊?”花花不解的問道。
石通天苦笑:“這一擊不接不行,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看出來我受傷了,如果我不接,怕是他當(dāng)即就會暴起發(fā)難!
白骨精撇撇嘴:“你也太看得起他了,雖然他的戰(zhàn)力不俗,但是我們可是有五百多武主級存在,將其全滅也不是難事!
石通天搖搖頭:“你們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難道沒有注意到那個斷了神皇一臂的白衣男子嗎!
“他?”師天妃一愣:“他頂多不過武主巔峰的戰(zhàn)力,與我等相同罷了!
“你們錯了!”石通天眼中露出思索之色:“表面上看,確實如此,但是他的境界極不穩(wěn)的,像極了傳說中的‘假胎之境’。”
“什么?!”
眾人齊齊驚呼,師天妃一臉的不可置信:“傳說中極為奇異的境界,身處其中,有可能沒有半分力量,也有可能爆發(fā)出自身千倍的力量?”
“正是!笔ㄌ禳c頭:“這才是我準(zhǔn)備撤退的原因,有他在,貿(mào)然發(fā)起進攻,或許我們其中九成的人都會交代在這里。”
石通天的話讓所有人都沉默了,原本以為攜帶不世神威而來,能夠一舉攻打下這塊富饒之地,但卻沒想到接二連三的受創(chuàng)。
這讓這些心高氣傲,不把人族放在眼中的強者難以接受。
“好了。”石通天擺擺手:“先去接手西域吧。”
不得不說,夏皇桀天在遇到秦墨之后,就倒霉連連,先是與之拼斗之后受創(chuàng),接著又被一群入侵者不斷襲擾,使其傷勢恢復(fù)緩慢。
好不容易在這段時間他的傷勢恢復(fù)得差不多了,又面臨石通天等實力驚世存在的威脅。
“吼!”
西域,一聲憋屈,憤慨的咆哮聲傳出很遠(yuǎn),很遠(yuǎn),最后,生命禁區(qū)又重新隱沒進無盡的虛空之中。
“這一代的斗戰(zhàn)圣體,我不會放過你的!”
------
秦帝宗,偌大的議事大廳,擠滿了人,皆是先前參戰(zhàn)的強者,除了北斗七星子與一帝沒有來之外。
一帝在危機解除之后,就獨自消失了。
秦墨端坐于高堂之上,目光環(huán)視一周,隨后沉聲說道。
“此次的危機雖然暫時解除了,但是依然不能夠有絲毫的掉以輕心,有誰能夠說一下,這次大戰(zhàn)我們最大的劣勢是什么!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鳳舞站出來說道:“是高端戰(zhàn)力的不足。”
“這是一個方面。”秦墨點點頭:“還有一個方面,是有一股巨大的力量我們沒有用上來!
眾人都是不明所以,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還有哪些強大的力量沒有用上。
秦落墨問道:“父親是說那些隱世宗門的強者嗎?”
“并不是,那些自私自利之輩,遲早有一天朕會收拾他們!鼻啬p眼閃爍著智慧的光芒:“整個大陸中,我們所掌握的兵馬數(shù)量是多少?”
對于這個,落花玉兒一直替秦墨打理,最是清楚,聞言開口說道:“一共有十億兵馬。”
“如果先前的戰(zhàn)斗中,有五億的精銳組成陣勢,相互之間配合默契,有一名首腦指揮,起碼可抵十幾位武主!”
秦墨的話讓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中,確實如他所言,放著如此多的兵力不用,是個巨大的浪費,只是...
“現(xiàn)在,我們?nèi)鄙僖粋能夠真正統(tǒng)御億萬萬大軍的良才,你們可認(rèn)識這樣的人。”
“父親。”秦落墨越眾而出:“早些年我游歷之時曾經(jīng)在北域的一個小山莊內(nèi)遇見一奇人。”
秦墨:“哦,說來聽聽。”
“那人是個世外高人,喜愛喝酒與吃羊肉,是以養(yǎng)了幾十萬頭樣!
秦落墨頓了頓,接著說道:“孩兒曾看過他放羊,十幾萬頭樣僅憑他手中的一根長鞭,隨意抽打幾下,就井然有序,沒有一絲的亂象!
“這人或許就是我要找的。”秦墨露出思索之色:“你把確切的地址說出來,我親自去找他!
秦落墨:“是。”
隨后,眾人盡皆退去,各司其職。
北域,一片遼闊的平原之中,秦墨的身形出現(xiàn)在此處。
按照秦落墨所給的地址,找到這里。
元嬰之力擴散而出,很快,秦墨就發(fā)現(xiàn)了不遠(yuǎn)處于有一座不大的村莊。
身形電射,幾個呼吸后,秦墨來到這個村子里。
一進入其中,秦墨就感覺到了里面的不凡之處。
這里的人幾乎都是普通人,但是以他的眼力,自是一眼就看出來以村子為中心,方圓千里內(nèi)的虛空中都烙印有強大的陣法。
邁步走在狹窄的道路上,秦墨舉目四望,忽的,一陣琴音傳入耳中。
循著琴音所發(fā)出來的方位,秦墨走了過去。
一間半掩蓋的茅草屋前,琴音就是從里面?zhèn)鞒鰜淼摹?
秦墨駐足門前,里面徐徐傳來一聲清朗的聲音:“貴客到訪,還請移居寒舍。”
推開門,秦墨走入其中。
屋子內(nèi),一位穿著粗布衣,一身儒雅之氣的中年男子正在撫琴,琴音裊裊,令人聽了不由得心神放松,有種魂游天地的暢快感。
一曲彈畢,這名男子站起身來,拱手便拜:“見過秦帝!
“先生多禮了!睂τ谒軌蛘J(rèn)出自己,秦墨一點都不覺得意外:“不知先生尊姓大名!
“大名不敢動,鄙人諸葛天啟。”
“原來是諸葛先生!鼻啬恍Γ骸跋壬頁(jù)極為特殊的‘預(yù)言之體’怎么甘心屈居在一個小小的村落中!
“秦帝好眼力!敝T葛天啟微微一愣,旋即搖頭失笑:“非是在下愿意偏居一隅,只是這世間并沒有值得某追隨的明主。”
“以前沒有,現(xiàn)在有了!鼻啬p目綻放光芒:“因為,朕來了!”
“如果秦帝能夠用八個字說服我的話,在下愿意全力輔佐,鞠躬盡瘁死而后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