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布包裹著的是一刀一劍。
刀長一米五,只有兩根手指寬,整個刀身呈赤紅之色。
劍長一米五,劍身乃是由極品水晶制成,內部有一條龍形劍氣在不停的游走。
刀名為赤凰戰刀,劍名為龍斗劍。
秦墨的手握住赤凰戰刀,頓時刀身顫鳴不休,引動得他體內的赤凰之血自行爆發。
伴隨著一聲嘹亮的鳳鳴之聲,秦墨施展神行百變之術,化作百米之大的赤凰。
赤凰戰刀兀自在秦墨頭頂旋轉不休,垂落下道道鳳凰真氣,不斷的提純他身上的赤凰精血。
目光蘊神芒,雙翅劃過空間,猶如兩把天刀,虛空中出現兩條長長的口子,久久不能愈合。
許久,秦墨恢復真身,將赤凰戰刀佩戴在原先鎮天劍所在的位置,為了防止被認出來,鎮天劍自然是收了起來。
龍斗劍則是變成一把拇指大小的小劍,印在其右手掌心中。
臨走之前,秦墨抹去了這里的一切痕跡。
一間奢華的酒樓包間中,秋水一頓胡吃海塞,各種珍貴佳肴不停的送上來,滿滿的一桌子菜全部都進了她的肚子。
這一頓飯就花去了秦墨五千上品靈石,吃完飯之后,沒有離開,順便把這里包了下來,沒有客房,暫住這里也不錯。
兩天的時間,即使不外出都能夠感受到這方天地的溫度都在迅速的攀升。
在這座城的上空,涌動浩蕩氣機,一道道氣機如龍似蛟,盤恒在一起,散發著令人心驚的氣勢。
光是觀看這異象,武尊境以下的都會咳血不止。
秦墨帶著秋水從酒樓中出來,向著這座城的中心區域走去。
無數的身影從四面八方而來,如同一條條巨大的洪流,涌向前方。
鳳舞城的中心區域,搭建了二十個巨大的擂臺,用以進行比試。
參賽的首要條件就是三十歲以下,最低大帝境的修為,光是這一個條件,就有一大部分被剔除出去。
排隊報名,除了秦墨,秋水也參加了,覺醒了遠古龍凰的血脈之力,她的實力一下子就達到了大帝境初期,已經有了參賽的資格。
光是報名就用去了大半天的時間,蓋因參加的妖獸實在是太多了,怕是不下十萬。
報名過后,二十個擂臺上都各有一位裁判,手里拿著一個木盒,里面裝著的是一部分參賽者的名字,抽取到誰就上臺。
秦墨被分到了二號擂臺,秋水則是一號擂臺。
運氣很好的,第一個上場的就是秋水,對手是一個三米多高的巨猿,有著帝境中期的實力。
秋水明顯的很是緊張,這是她第一次戰斗。
“不需要緊張,依照你的身體本能就可以。”秦墨暗自傳音,使得秋水緊繃的身體稍微舒緩。
“咚!”
一號擂臺上,那頭巨猿每一步落下,都會讓地面震動。
“小不點,趕緊滾,不然爺爺我一口吞了你。”
巨猿捶打著自己的胸膛,露出殘忍之色。
“我不會輸的。”龍斗劍自掌心中飛出,被秋水握在手中。
握著這把劍,秋水的心境意外的平復下來。
對面的巨猿盯著龍斗劍,怦然心動,以它的眼力自然能夠一眼就看出這把劍的不凡,等到裁判一聲令下,舉起砂鍋大的拳頭,一拳轟了過去。
秋水手忙腳亂的將龍斗劍橫于胸前,隨后整個人被擊飛,差點跌出擂臺。
“弱雞,趕緊回家去喝奶吧。”
“什么阿貓阿狗都來參加,這不是浪費我們時間嗎。”
擂臺四周,那些觀看者的聲音此起彼伏,全部被秋水聽了進去,頓時她整個臉都紅到了脖子上,站在擂臺上有些手足無措。
“心若止水,不為外物所動!”秦墨的聲音適時在其腦海中響起:“想想你的爺爺是如何死的,你必須變得強大,才有能力為他報仇!”
秋水一雙如水的眸子中滿是無助:“秦大哥,教我,我應該怎么做。”
“不讓外物影響你,然后,憤怒,用憤怒勾動你體內的力量,一劍斬之!”
“憤怒...憤怒。”
秋水喃喃自語,而那巨猿身上騰起了金光,有強大的金屬性力量在涌動,最后全部匯聚到右拳上面。
巨猿咆哮,拳頭揮動間,傳來山崩海嘯的可怖之聲。
這一拳速度極快,眨眼間就到了秋水的頭頂上,巨猿面帶猙獰之色,已經可以預見這個小女孩腦袋崩裂的情景了。
“憤怒,憤怒,我要憤怒!”
無數的記憶在腦海中流過,那是她自小到大所經歷的,爺爺是如何對她好,最后又是如何被壞人所害的。
“我要報仇!”
秋水雙眼瞬間蒙上了一層血光,丹田中一股神秘力量迅速的游走全身,最后流向龍斗劍。
劍身瘋狂的顫抖,充滿了喜悅之色,而后一道百丈劍芒爆射,強烈的光芒讓許多妖獸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
等到他們再次睜開的時候,那巨猿已經變成了兩半,死得不能再死了。
擂臺上秋水劇烈的喘息著,一大半是因為緊張所致。
“第一戰,秋水獲勝!”
裁判有些驚異的望了她一眼,然后宣布了結果。
“我贏了。”
秋水拍打著小胸脯,蹦蹦跳跳的跑到秦墨面前,小臉上寫滿了開心。
四周圍觀的妖獸紛紛讓開,先前秋水那一劍讓他們有種面對死神的感覺,不由得在心底罵道。
“明明就那么厲害,還要裝作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真是太奸詐了!”
“厲害,記住這種感覺,你就能夠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秦墨揉了揉秋水的頭發,贊嘆的說道。
“嗯。”秋水很是享受秦墨的撫摸,乖巧的點點頭。
沒過多久,就輪到了秦墨。
“墨青對戰百足蜈蚣!”
秦墨并沒有用真名,而是報了一個假名,對手是一只蜈蚣精,帝境后期的實力。
秦墨與之纏斗上百招之后將其一刀斬殺。
贏了之后秦墨就帶著秋水離開了,這場比試要持續數天,第一天只要贏一場就可以了,下一場要等到明天了。
還未走出多遠,一道壯碩的身影擋在秦墨的面前,氣息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