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擊破兩道防線之后,秦墨選擇原地駐守,構建出一道長長的戰線。
兩日之后,魔宗下屬的離邊界最近的三個勢力援軍趕到,帶來總共五百萬的實力在四象印到五行印的戰士,高階戰力王者境到武圣境一萬人以及三名武尊境。
另有各種靈丹,武器防具等消耗品,破甲弩二十具。
這些,基本上是這三個勢力七成以上的家當了,光是那二十具鑲嵌了大量鋒銳陣法,破甲陣法,疾風陣法等的破甲弩,就將他們的家底淘了一大半。
三家每一家都派有一名武尊境強者前來增援,分別是兩男一女,據說都有非凡的本領。
將他們三人安置與戰線的兩側,秦墨選擇繼續等待。
又是三日過后,正在議事大廳中觀看地圖的秦墨接到屬下的稟報。
“報告魔主,外面有一個自稱是秦落墨的少年求見。”
“帶他進來。”秦墨一喜,立即說道。
片刻后,秦落墨被帶到此處,躬身行禮:“見過父親。”
“好,起來吧。”秦墨暗自點頭,出去歷練的時間不長,但是秦落墨的氣度變得越發的沉穩了,神光內斂。
“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要當哥哥了,紅顏有了身孕。”秦墨笑著說道。
“真的嗎!”秦落墨大喜:“我終于有弟弟了,他現在怎么樣了,幾個月了?”
“還不到兩個月。”秦墨說道:“此番戰事,想必你也已經了解了,這一丈,必須要贏,否則,你的弟弟怕是等不到出生那一天。”
秦落墨神色一肅:“我會盡全力的!”
“好。”秦墨點點頭,將案幾上的一個黑色令牌交到秦落墨手中:“拿著這支令牌,自己去挑選十萬戰士,不用多久,就會輪到你上場的。”
秦落墨:“孩兒遵命!”
隨后幾日的時間,秦天柱,戰狂,戰星龍先后趕到,皆是讓他們各領十萬人馬,隨時待命。
這一日,秦墨站立在城頭上,看著一列列戰士在演練,心有所感,望向遠方。
那里,初時可見一個小光點,很快就不斷的放大,朝著這邊飛過來。
那是一只巨大的蒼鷹,巨翅撲閃間,就是數萬米的距離。
秦墨認了出來,那只蒼鷹,是屬于魔宗的馴養獸,所以城墻上的巡衛戰士并沒有發起攻擊。
狂風呼嘯間,那只蒼鷹停留在秦墨十米開外,一道矯健的身影從上面跳下來,恭敬的跪在秦墨面前:“屬下李茂,已經將魔主您要的人帶過來了。”
“好,辛苦了。”秦墨擺擺手,目光落在蒼鷹的背上。
巨大的蒼鷹可以一次承載兩百人左右,在蒼鷹的背上,小果,美人魚,暗月以及一百名人造狂戰士正脆生生的站在那里,意外的是,仙塵與香香也跟來了。
秦墨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有了他們,接下來就可以再次發起進攻了。
一百名人造狂戰士自然是歸于戰狂麾下,小果跟在自己身邊,至于仙塵,她的宗門是在圣宗的陣營內,此番前來,是想返回宗門內看看,是否有辦法勸他們歸降。
對此,秦墨并不認為能夠成功,不過她想試一試倒也無妨,畢竟她也是武尊境,小心一點應該是沒有多大問題的。
至于香香,她是皇朝的公主,同樣是處于圣宗境內,此番前來,要將那些曾經陷害她的人全部找出來。
距離此處五十里外,是一大片森林,森林后面,是一處名為:溝土的平原,那里駐扎著五萬的人馬。
人數雖少,但是經過這幾天的打探,所得到的消息卻是令人感到十分的沉重。
那里是一處要地,只要擊潰那里,就可長驅直入,連下三城,這等重要之地,其防御也是達到令人變態的地步。
五萬人馬,每一個都是武圣實力,都配備有一整套的器具,包括頭盔,輕鎧,武器,戰靴,每一件,都是準圣器級別!
這是一個令人呼吸急促的消息,一整套的準圣器裝備,意味著就算是站在那里不動,武尊以下的武者都奈何不得他們,即使是武尊,也難以對他們造成多少傷害。
而且每一個人還配有一頭武圣級別的坐騎,火焰雄獅。
一旦開始戰斗,光是五萬頭火焰雄獅齊齊發出獅子吼,都不知道會有多少人會因此喪命。
這樣一支堪稱恐怖的隊伍,就像猛虎在面對一只刺猬一樣,根本無從下手。
議事大廳中,戰狂,戰星龍,秦落墨,香香,暗月以及三位武尊境強者齊聚一堂,分作兩邊,都在商討著如何攻破那五萬人馬。
“依我看,還是請求上面多增派幾位武尊過來吧。”說話的是三位武尊中的一位,名叫張峰。
“不可,武尊乃是高級戰力,不適合過早,過多的投入戰場中,一旦先期損失過多,對后面的局勢會造成很不利的影響。”另一名武尊開口,眼中閃爍著智慧的光芒。
此人名叫鄧顯,才來第二天,秦墨就發現了他智慧不俗,對于許多事物都有自己的獨到見解。
對于鄧顯的話,秦墨是表示贊同的,對于兩宗來說,武尊都算是高等戰力了,越是打到后面,比拼的就是高等戰力,先期損失過多,的確是會造成不利影響。
“依我看,不如直接率領大軍,打消耗戰,反正我們人多。”說話的是最后一名武尊,一個三十多歲的風韻夫人,脾氣十分火爆,使一對破天戰錘。
戰狂搖搖頭,接腔道:“我昨天偷偷潛過去查看了,那五萬人馬實在是太過強大了,即便是我們全部人一齊上,怕是,也很難全殲他們,反而會把自己搭上去。”
“如果能夠智取的話,那就最好了,可惜,這個也不太切實際。”鄧顯摸著自己的胡子,目露沉吟之色。
“智取么。”暗月舔了舔那性感的紅唇:“那么,就交給我吧。”
“哦,不知道有何妙計?”大廳內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她。
“你跟我想到一塊去了,這件事情,就由我們兩個去做吧。”秦墨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