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月的俏臉一變,有些惱怒的看著秦墨:“你怎么如此沒有風度,如此脅迫我一個弱女子。”
身軀一震,一股另暗月無可抵擋的氣勢轟然爆發,在這股氣勢面前,暗月就如同風中搖曳的燭火,充滿了無助。
“朕的話,難道你沒有聽清楚嗎。”不怪秦墨如此霸道,血族的存在,對于人族來說,就是一個不安定的因素,雖然暫且沒有什么沖突,但是難保十年,百年之后呢?
所以,秦墨必須要一舉將這個隱患給消除掉。
暗月緊咬嘴唇,秦墨此時的實力,早已遠遠將她給甩開了,在他的面前,自己連一絲的反抗之力都做不到。
“原本以為暗中培養的血傀儡再過一段時間就能夠完全成熟了,到時候,說不得可以顛覆至尊皇朝,但是現在看來,只是癡人說夢而已。”暗月的心中,滿是苦澀。
原來,這十六年的安分守己,更多的原因是她在秘密進行著什么,只是在秦墨到來之后,一切都被粉碎了。
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只能選擇臣服了!
帶著三分不甘,暗月緩緩的自浴缸中站了起來。
那修長的身軀站起來,只比秦墨矮半個頭,這一站起來,那足以讓世間任何男人看了都目眩神迷的酮體就這樣暴露在秦墨眼前。
秦墨肆無忌憚的看著這獨屬于他的美景,嬌軀上,沾滿了水珠,一滴滴的滴落下來,更是平添了幾分誘惑。
“給朕寬衣!”秦墨對著暗月下達命令。
暗月的臉色通紅如血,雙手有些顫抖的觸碰到秦墨的衣物。
三天之后,秦墨就此離去,這三天時間內,不論是實力,還是肉體上,秦墨都徹徹底底的將這個血族的暗月女王給完全征服。
離去之前,秦墨將自身的一滴心頭血交給暗月。
血族從本質上來說屬于純陰之體,而秦墨的斗戰圣體則屬于純陽之體,得到了秦墨精血的暗月,只要好好利用,陰陽調和,就能夠讓自己突破原有的限制,達到更高的層級。
而且,秦墨收服暗月還有另外一個目的,那就是對付爆猿一族!
血族可以將其他種族同化,那么,將爆猿一族變成自身的戰力,也是一個很不錯的主意。
離去之后,秦墨沒有使用傳送陣,而是精神力擴散而出,辨別了一下方向,向著某處進發。
一座美麗的峽谷內,這里鳥語花香,空氣清新,溪水緩緩自山澗中流淌,像是一處世外桃源。
秦墨最后要去見的是葉婉兒,十六年前,當得知秦墨‘死后’,她就離去了,來到了這處山谷中打算靜靜的過完此生。
心頭一嘆,秦墨也感慨自己欠下的感情賬實在是太多了。
見到葉婉兒之后,秦墨二話不說,蠻橫的將其帶走了。
秦墨回歸的第三年,天下太平,武風大盛,至尊皇朝的整體實力穩中有升。
秦墨在皇朝的各個地方,設立了十幾個人造試煉洞府,讓那些武者進入其中歷練。
到了第四年,秦墨基本上就很少露面了,呆在皇宮最深處修煉,皇朝氣運昌隆,連帶著鎮天劍這件鎮國圣器也不斷經受洗禮,變得越發的深重了。
現如今的鎮天劍,光是重量就達到了十萬斤,除了秦墨,怕是很難有人能夠拿得起來。
鎮天劍與秦墨相連,隨著至尊皇朝的氣運不斷變強,連他也在不斷的變強。
第五年,這天,離天元城數百里之外的郊外,晴朗的天空忽然有一道長達百里的巨型閃電劃過天空,震驚無數強者。
緊跟著,一道巨大的光柱從天而降,光柱斂去,一頭七彩神牛出現在原地。
那頭七彩神牛,光是所釋放出來的氣息,就已是達到了武尊境大圓滿,并且,與一般的武尊境強者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在這頭七彩神牛背上,端坐著一名看上去約莫二十歲的青年,他的身上穿著無比華貴的衣服,錦衣云繡,尊貴天成。
而且他的容貌也是十分的英俊,氣質高貴,年紀輕輕,已是武至武尊中期了,秦墨在這個年紀,都還遠遠不如他。
“就是這里么。”這名青年環顧四周,眉頭微皺,露出鄙夷之色:“果然是窮鄉僻壤之地,天地靈氣如此匱乏,武者的實力也是如此的弱小,居然叫我來這么個地方。”
這名青年滿肚子的火氣,一催身下的七彩神牛,向著天元城的方向而去。
來到天元城中,這名青年眼中的鄙夷之色更甚,那目光,就像是一個腰纏萬貫的富商走進乞丐窩一樣,除了不屑,還有厭惡。
“喂,你們這里最強大的是誰。”青年攔住一個壯漢,居高臨下的問道,語氣充滿了質疑。
“小子,你是誰啊,這么囂張。”那名壯漢一看他如此不把人放在眼里,當即大怒。
“嗯?”青年神色驟然冰寒下來,瞳孔中射出兩把利劍,那名壯漢冷不防之下,瞬間就受到了重創,哀嚎著在地上打滾。
這名青年的舉動,很快就引來了皇城守衛軍的注意。
一隊身著戰甲的守衛軍將青年包圍住,一道道殺氣牢牢的將其鎖定住。
“一群跳梁小丑。”這名青年毫不在意,一只手掌平平伸出,也不見他身上有什么能量波動散發出來,包圍住他的這一隊守衛軍頃刻間就全部倒地,氣息全無。
這一結果,讓四周打算看熱鬧的圍觀群眾大驚,紛紛做鳥獸散,其中一些精明的,則是向著府衙去報案。
這名青年凌空一攝,一名武者身體不受控制的飛起,停留在他的面前。
“快點告訴我,你們這里最強大的是誰,我沒耐性陪你們玩。”
“是...是我們的圣皇陛下。”
“哦?他在哪里?”
“在那里。”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問完話后,那名被攝來的武者一下子就沒了生機。,連如何死的都沒有人看出來。
不理會四周那些人的驚駭目光,這名青年直奔皇宮而去,一路上,膽敢阻攔的莫不是死得莫名其妙,不論來再多的人,都無法阻擋其絲毫的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