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世妖馬還是有些遲疑,神獸豈是那么容易會跟在人類身邊的?
秦墨看出它還有些不信,趁熱打鐵的說道:“如果我沒有降服你的本事,你覺得碎月神劍會讓我將你放出來嗎?”
滅世妖馬終于相信了,但要它臣服于一個人類還是難以接受。
秦墨終于失去了耐心,殺機畢露:“哼,我沒時間跟你耗費,要么臣服,要么死!”
“我數到三。”
“一!”
“二!”
滅世妖馬心中不斷掙扎,最后眼中閃過一絲詭異的光芒,趕緊口吐人言:“停,停下,我臣服。”
秦墨愕然:“你會說人話?”
滅世妖馬有些困難的開口說道:“我乃滅世妖馬,區區人類語言還不是手到擒來。”
秦墨一拳砸在它的‘豬頭’上:“會說人話剛才怎么不回答我!”
“我...”滅世妖馬無比的憋屈,留下兩行清淚。
秦墨滿意的從妖馬身上下來,將它扶了起來:“好了,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來簽訂契約吧。”
滅世妖馬有些勉強的點點頭,心頭卻是在冷笑:“蠢貨,偉大的滅世大人可以輕易的摧毀任何契約,等到我實力恢復了,一口吞了你!”
“果然,沒有什么事是揍一頓不能解決的。”秦墨嘀咕,所說的話差點讓滅世妖馬暴走。
“小子,等一下。”惡魔假面聲音響起:“滅世妖馬可以輕易磨滅普通的契約,要想對付它不能用常規手段。”
秦墨一驚,回到:“這么厲害,那要如何收服它?”沒有契約的約束,秦墨可不放心隨身帶著一個如此危險之物。
“嘿嘿!”惡魔假面得意的笑道:“本大人自然有辦法!”
秦墨眼睛一亮,頓時各種馬屁如狂潮的拍了過去,惡魔假面一陣飄飄然,說出了這個方法。
“本大人以前的主人曾經獲得兩塊混沌碎片,將其煉制成了兩塊契約符文,此乃混沌契約,除非你的實力能夠與整個世界對抗,否則是沒辦法違背的。”
秦墨手中多出了兩塊灰仆仆類似石塊一樣的東西,一大一小,為了不讓滅世妖馬發現端倪,惡魔假面用所能動用的最強力量在小的那塊混沌碎片上施展了幻術,看上去就是一個普通的契約符文。
將那塊小的混沌契約交給滅世妖馬,說道:“將這契約符文貼在額頭上,不要反抗就可以!”
滅世妖馬‘心不甘情不愿’的拿了起來,心頭冷笑,緩緩的貼在自己額頭上。
混沌契約一閃而沒的隱入滅世妖馬體內,心神大開,任由混沌契約沖入自己的靈魂深處,因為它有信心可以在必要的時候瞬間將其摧毀!
很快,混沌契約就沖入滅世妖馬的靈魂深處,那里是一片一眼望不到邊的血色海洋,充滿了毀滅,暴戾,邪惡。
混沌契約發光,忽然變大,變得跟妖馬的靈魂海一樣大,隨后分解成一個個無比繁復,讓人只要看一眼就會暈眩的神秘符文,這些符文全部烙印在靈魂海的各個角落,完美的融合在一起,不分彼此。
秦墨也同樣將混沌契約放在額頭上,與滅世妖馬不一樣的是,秦墨這塊是主,不需要烙印在靈魂上,只要懸浮在腦海中就能夠操縱它了。
混沌契約完成,秦墨頓時感覺到自己可以完全掌控這頭妖馬了,而且透過混沌契約,秦墨也能感受到這頭妖馬全身上下充斥的邪惡之氣,甚至它的每一個念頭,只要秦墨想知道都能夠知道,這頭妖馬已經完全掌控在秦墨手中,除非哪一天它擁有對抗這個世界的力量,否則是沒辦法違抗秦墨的!
碎月前輩,可以收了劍陣了!秦墨沖著陣法外面的碎月神劍說道。
“不愧是斗戰圣體。”碎月劍靈發出感慨,撤去陣法,旋即化為一道流光沒入秦墨的左臂上。
撩開衣袖,秦墨的左臂上多出了一個劍形紋身,而碎月神劍的聲音也在秦墨耳邊回蕩:“年輕的圣體,抓緊成長吧,期待你能夠完全揮動我的那一天!”
“哎,碎月前輩,你出來,我還被人追殺呢,還指望你帶我離開這里呢。”秦墨有些無語的說道。
“你想要離開這里用不到我,滅世妖馬天生會地遁術,可以叫它帶你們從地底下離開。”
它還有這個能力?秦墨心情一陣舒暢,感覺自己這次撿到寶了。
心情大好的秦墨像是摸著小狗一樣摸著滅世妖馬的頭:“既然你成為了我的寵物,那就應該給你取個名字,唔,叫什么好呢?”
秦墨思索半天,眼睛一亮:“就叫你狗子吧!親切,好記!”
“滾!”滅世妖馬哦不,是狗子大怒,堂堂滅世妖馬居然被取一個狗名,讓它情何以堪!
秦墨的臉色沉了下來:“怎么跟主人說話的。”
“你真的以為區區契約就能約束的了本王嗎!”狗子這會腫脹的頭顱消退了不少,已經可以正常說話了。沒了碎月劍陣的束縛,它有幾分把握在燃燒精血之下能夠逃離這里。
秦墨聞言雙手抱胸:“哦?那你可以試試能不能夠摧毀這契約,你要是能夠摧毀,那我就放你走。”
“說話算數?”
“一言既出!”
狗子冷笑連連,立即催動自身力量,試圖摧毀靈魂海中的烙印。
一次,不成功。
兩次,不成功。
三次,依然失敗。
狗子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之色:“你給我下的是什么契約!”
“混沌契約。”秦墨不急不緩的說道:“除非你能夠擁有毀滅這個世界的能力,否則,你是別想擺脫這個契約的。”
狗子心中一片冰冷,居然是當今最為強大的混沌契約,不禁大怒:“你這個小子陰我!”
“桀驁不馴!”秦墨眼中閃過冷芒,立即發動契約之力,頓時狗子的靈魂像是被千刀萬剮一樣,痛苦的在地上翻滾。
“住手,住手!”
“我錯了,我錯了。”
“主人,饒了我。”
靈魂,對于任何生靈來說都是極其脆弱的,幾乎沒有人能夠承受這種痛苦,不到片刻,狗子就已經無法承受了,哀嚎不斷。
秦墨停了下來,狗子有些驚懼的看著秦墨。
“你叫什么?”秦墨問道。
“本王...我叫狗子!”狗子有些認命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