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想要干什么!”蕭寒月被秦墨猝不及防抱起來,頓時花容失色,暗道自己剛里虎口又進狼窩。
一番掙扎無果,蕭寒月有些任命的想道:“罷了,罷了,或許我命中注定有此一劫,給他玷污總比給那兩個老家伙侮辱了好。”
想到這,蕭寒月放棄了掙扎,倒在秦墨懷里一動不動,腦海里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想法冒了出來。
秦墨可不知道懷里佳人的這些亂七八糟的想法,將蕭寒月抱到山洞口內,就輕輕的放下,然后盤膝坐在她的對面,左手托腮,不停的打量著佳人。
“你...你看什么?”蕭寒月被秦墨看得有些發毛,當下心一橫,臉上露出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我知道你想干什么,來吧!”說完,就閉上了雙眼,只是一對好看的睫毛不停的顫動暴露了她的內心是多么緊張。
原本正在與惡魔假面溝通的秦墨聞言一愣,頓時滿頭黑線,忍不住對著蕭寒月的頭就是一敲。
“哎呦,你干什么!”對面的男子沒有撲過來,反而頭部挨了一下,蕭寒月猛地睜開眼睛,一臉的嗔怒。
秦墨哭笑不得:“我說小姐,你腦袋里都裝著什么,我從頭到腳哪里有表現出一點對你有想法的意思?”
“你說什么?”蕭寒月瞪大了眼睛,滿臉的不信:“你不是對我有所圖謀那把我抱來這里做什么?真是虛偽!”
秦墨懶得解釋,伸出左手,一把扣住蕭寒月的玉手,肌膚交觸,傳來一股驚人的觸感。
蕭寒月更是嬌/軀一震,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看,果然如此,真是無比的虛偽。”
沒有理會蕭寒月的話,秦墨腦海中響起惡魔假面的聲音:“沒錯,果然是九轉陰姹之體,不過我看她體內有幾處大穴被堵住了,應該不是天生的九轉陰姹之體,而是被人轉嫁到她身上的!”
“所以她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實力盡失,那是因為她體內自發的將全部力量擊中到一起,用以沖破體內大穴。”
“九轉陰姹之體,那是什么體質?”秦墨問道。
惡魔假面:“這是純陰之體的一種,共分為九轉,練到極致,揮手間冰封一座城鎮也是毫不費力的事情,而且擁有這種體質的人修煉起來如吃飯喝水一樣簡單,武道上的瓶頸對于她來說束縛有限,與你這小子一樣,都是上天的寵兒。”
“那跟我有什么關系?”秦墨愕然,將蕭寒月抱到山洞中也是惡魔假面的意思。
“你這個笨蛋!”惡魔假面恨鐵不成鋼的說道:“斗戰圣體是純陽之體,她是純陰之體,用她的鮮血浸泡,可以使你陰陽交融,肉身力量更上一層樓。”
“當真?”秦墨眼睛一亮,如今戰元被封,唯一提高自己的途徑就剩下錘煉肉身這一條路了。
蕭寒月看到秦墨眼中冒出綠油油的亮光,心中一寒,使勁掙脫也無法睜開秦墨扣著的手臂,內心充滿了悲憤,自己似乎遇到了一個變態,想要慢慢折磨自己,如果讓秦墨知道這小妮子的想法,一定會將其吊起來打的。
秦墨回過神來,露出自認為和藹的笑容,說道:“那個...蕭寒月小姐,你看,我救了你一命,你是不是應該報答我?我的要求不高,給我一點你的血就行。”
“血?”蕭寒月一愣,旋即像是想到了什么,絕美的容顏瞬間變得無比通紅,忍不住怒斥道:“你這個變態,你要玷污我就算了,還要再言語上侮辱我,你殺了我吧!”
“啊?”秦墨一愣:“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不就一點血嗎,頂多三碗就夠了,以你身為九轉陰姹之體這點血很快就能補充回來了,我好歹救了你一次,你怎么這么小氣。”
“三...三碗血?九轉陰姹之體?”蕭寒月的腦袋瓜頓時不好使了:“你,是...說要我身上的血?”
秦墨:“對呀。”
聞言,蕭寒月滿臉的尷尬,恨不得找個地洞鉆進去。太尷尬了,人家只不過是想要一點鮮血,可她卻想到了另外一個有些羞恥的地方去了。
“蕭寒月啊蕭寒月,你的腦袋到底在想些什么?”
忽然,蕭寒月一驚:“對了,你怎么知道我是九轉陰姹之體?”
“因為我也擁有一種特殊體質,恰好需要你的鮮血來陰陽調和。”秦墨道明了來意。
聞言,蕭寒月頓時松了口氣:原來對方并不是對自己有什么不好的想法,還害的自己提心吊膽那么久,不過心底深處又有一絲淡淡的失落,本小姐如此貌美如花,你居然就沒有一點別的想法?
如果讓秦墨知道對面佳人的想法,一定會仰天長嘆:女人心海底針啊!
眼珠子一轉,蕭寒月露出狡黠之色:“給你本小姐的鮮血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先護送我回蕭家,畢竟我現在沒有絲毫自保之力,萬一路上又遇到壞人那怎么辦。”
略微思索,秦墨點頭答應,為了提升實力,這點付出完全可以接受。
商議妥當,蕭寒月臉上重新戴上紗布,帶著秦墨往車隊而去,路過李管家與穆武師的身邊,一巴掌印在他們頭顱上,結束了他們的性命。
而這時那些被李管家支走的護衛都返回來了,看到李管家跟穆武師被殺,都是震驚無比,旋即蕭寒月出面說明這兩人圖謀不軌,意圖造反,被她當場擊斃!
對于蕭寒月的說辭,一眾護衛隊沒有絲毫的懷疑,因為她是整個天宣城年輕一輩中實力最強的一個!也是無數人心中的偶像!
交代完一切,蕭寒月就上了她那輛頗大的馬車,秦墨也跟著上去。
“你上來干什么!”蕭寒月雙手抱胸,一臉警惕的說道。
“跟你一起回去啊,難不成你讓我獨自騎馬?”秦墨理所當然的說道。
蕭寒月語氣一滯,看著秦墨一副我就不走的樣子,頓時泄了氣,也不再堅持,沖著外面的護衛隊喊了一聲:啟程,之后就做到馬車角落里獨自發呆。
“喂,跟我說說天宣城跟你家族的情況吧。”秦墨打破了沉默,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