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有坐吃山空的一天,你必須要去上班!”
她一臉嚴肅的讓陸少宸去上班。
陸少宸手肘撐在椅子扶手上,托著下巴看著她,“什么事情都要我親力親為,我養一公司的人是干什么吃的?”
蘇薇兒:“……”
這話好像有幾分道理。
蘇薇兒無話反駁。
“老婆老人,你這么想推開我,知不知道會傷了我的心,嗯?”
“滾!”
蘇薇兒罵了一句,“你不去上班,就天天上我,我陪我英年早逝,死在床上,一輩子成為別人的笑話。”
……
安逸的日子總是過得那么看,眼看著馬上就是結婚典禮了。
蘇薇兒看著日子一天一天的逼近,很是緊張。
這天陸少宸去公司處理一點手頭上的事情。
蘇薇兒則無聊的在院子里坐著,沐浴陽光,感受著初春的美好。
時不時給好閨蜜安然發信息曬幸福。
誰知道突然手機就響了。
一看手機號碼,是安然的。
蘇薇兒微微一笑,接聽了電話。
“親愛的,忙完了?怎么舍得給我打電話?不是說……”
“什么親愛的?我告訴你,你朋友現在已經被我綁架了,想要見到人就給我老實一點。”
那邊傳來男人的聲音。
突然這么說,蘇薇兒并沒有感覺是一種危險,還以為對方的人是在開玩笑,“哎呀,祁文淵是嗎,別鬧了,我要跟安然聊天。”
對方人說話的聲音有點熟悉,讓蘇薇兒覺得挺像祁文淵的。
“什么祁文淵,我告訴你,立馬敢為新十六大街的地王大廈廢棄樓來,不然我就把你朋友從樓上丟下去。”
說著,為了證實一切,那人一把揪住了安然的頭發,“啊,疼死了,救命啊,嗚嗚……”
聽見了安然的哭喊聲,蘇薇兒頓時覺得大事不妙,立馬站了起來,平復著心中情緒,說道:“你不要激動,別激動。有什么事情可以商量著來,只要你保證安然的安全問題,你說什么我都答應你。”
蘇薇兒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
也不知道對方是沖著安然來的,還是寵著她來的。
反正是都有可能,畢竟安然是超級大明星,如果遇到狂熱的粉絲,也完全有可能。
“廢什么話,你現在立馬給我到地王大廈廢棄大樓這邊,如果一個多小時之內見不到你人,我就弄死她。還有,我警告你,不要告訴任何人,如果有第二個人知道了,我就把她丟下去,你一輩子都見不到你朋友了。”
“喂,你不要……嘟嘟嘟……”
蘇薇兒想要說些什么,但是話還沒有說出口,那邊就已經掛斷了電話,完全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
她有些犯難,拿著手機站在原地細細一想,考慮著到底是誰做的。
但覺得事情有些蹊蹺,自己一個人過去肯定不行。
正在此時,她看見那邊正在訓練一萬幾個兄弟的冷寒,便喊了一聲,“冷寒,過來!”
“干什么?”
冷寒回頭看了她一眼,走了過來。
最近一段時間,事事順利,閻烈也回到了無名島。
別墅里就只剩下冷寒跟一萬幾個兄弟守護著。
不過倒也相安無事。
冷寒一邊甩著胳膊,一邊朝著她走過來,問道:“你臉色不好,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他敏銳的察覺的蘇薇兒臉色有些不太對。
“出事了。”
蘇薇兒道了一聲。
“出什么事兒了?”
冷寒被她一句話說的,整個人心弦緊繃,有些緊張。
“剛才安然的手機來電話,被人綁架了。”
她很是嚴肅的說道。
倒是冷寒不以為意,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你是糊涂了?安然給你來電話,說被綁架了,你傻?還是我傻?”
“哎呀,不是的。我說是綁架者拿安然的手機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新十六大街地王大廈的廢棄樓去找她。”
蘇薇兒當即解釋著。
“你說的就是那邊沒有建成的爛尾樓?”
“對。”
冷寒擰眉,陷入了深思。
一手環胸,一手摸著下巴,原地踱步,“按道理說,安然在鹽城拍戲,距離這兒一兩百里路,匪徒綁架也應該在外地,怎么可能會在這兒?或者說他就算綁架了安然也不可能會費勁的將人綁到B市?他對B市還非常了解,知道哪兒有爛尾樓。這說明,很有可能是熟人作案,而且……八成是B市的人作案。”
“那會是誰呢?安然去年才從國外回來,總共也沒有幾個月的時間。身邊經常有助理和經紀人在身邊,哪兒那么容易被綁架?”
“對,你說的很有道理。”
冷寒點頭,十分贊同蘇薇兒的話,“問題就在這兒了。她是明星,身邊時時刻刻都有人,不可能被綁架這么久他的經紀人還不知道。所以,極有可能是被熟人綁架,只有如此,才不會惹人懷疑。而且,這人一定是沖著你來的,不然怎么可能在B市綁架了安然,給你打電話?還只是讓你過去,也不說要錢的事情。”
綜上所述,一切的一切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讓蘇薇兒過去,這就是最簡單最直接的目的了。
“熟人?安然在B市除了男朋友,可真的沒有什么熟人。”
“男朋友?她男朋友是誰?既然來到B市,就肯定會找她男朋友,你趕緊給他男朋友打電話。“
冷寒非常有理智的幫蘇薇兒分析著。
蘇薇兒白了他一眼,“你開什么玩笑,人家的男朋友,我怎么可能會有他的號碼?只不過就知道他是一家醫院的醫生而已。而且,哪個科室都不太清楚。”
“你是豬嗎?”
“你才是豬。哎呀走吧,有你分析的時間現在就可以去找她人了。見到了人不就什么都知道了嗎。”
兩人說著,當即朝著車庫走去。
一萬兄弟幾個見到她倆臉色不對,立馬問道:“出什么事情了?”
“趕緊上車,跟我們走。”
冷寒一聲令下,一萬和他三個兄弟立馬跟著上了車,緊隨著他的轎車離開了。
路上,蘇薇兒回頭看著后面的那輛轎車,不由得蹙眉,“怎么我的人你用的那么溜?那么聽你的話?”
她有點酸了。
“我是他們師父,不聽我的聽誰的?別忘了,我還是你師父!”
冷寒瞟了她一眼,揶揄了一句。
蘇薇兒撇了撇嘴,“是,師父,你說什么都是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