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寒打了個招呼。
閻烈坐了起來,抽出一支香煙點燃,然后丟給兩各一支煙,順便把火機丟了過去。
“冷寒,交給你一個任務。”
閻烈一邊抽煙,一邊說道。
提及人物,冷寒眼眸微閃,目光在兩人山上來回的打量了一圈,“你該不會讓我在這兒保護蘇薇兒,你們去B市?”
憑著他敏銳的觀察力,八九不離十就是這樣。
冷寒才不愿意帶著蘇薇兒兩人呆在無名島上,一點意思都沒有。
她內心是抗拒的。
“正有此意。”
陸少宸直接回答了,并沒賣關子。
看著冷寒,嘆了一聲,又道:“你受傷了,需要在這兒好好養一陣子,等B市的事情安排好了之后,你帶著薇兒一起過去。”
無論是閻烈還是蘇薇兒,陸少宸都非常的信任。
當初如果不是因為蘇薇兒,他也不會跟冷寒和閻烈兩個人結交朋友。
后來幾次兩人對蘇薇兒的態度,他清清楚楚的看在眼中,自然不會抱有任何的懷疑。
陸少宸用人的宗旨是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既然選擇了相信閻烈和冷寒,自然是百分之百的信任。
“陸少宸說的有道理,你還是在這兒陪著蘇薇兒比較好。”
如果是留著蘇薇兒一個人在小島上,閻烈也十分擔心蘇薇兒的情況。
畢竟島上不是只有一個人,他沒有絕對的辦法去保證蘇薇兒百分之百的安全,所以不敢去冒險。
“是命令嗎?”
冷寒問道。
閻烈眼眸微閃,側目看了一眼陸少宸,搖了搖頭,“不是。”
“那我不答應。”
既然不是命令,冷寒自然不答應。
這么幾年在小島上呆著那么無聊,他才不愿意一直在小島上。
無論是因為蘇薇兒還是因為自己,冷寒都是拒絕的。
“你……”
閻烈‘嘖’了一聲,微微蹙眉,伸手指著他,“冷寒,你……”
“我什么我,又不是上面的任務。我不去。”
他直接拒絕了。
既如此,冷寒還有什么好說的?當然是豪爽的拒絕了。
“冷寒,現在的情況是……”
“不同意。”
閻烈還想要說些什么,冷寒根本不給任何機會,直接堵住了他的嘴巴,“我說過,這件事情沒有商量的余地。不行的話我帶著蘇薇兒去B市,我只負責她的安全,如何?”
思來想去,沒有比較好的辦法,只能如此。
閻烈看了一眼陸少宸,等待著他的回答。
陸少宸想了想,點頭同意,“也好。”
如果帶著蘇薇兒回B市,到時候只要保密就行。
不然的話,慕行之那么混蛋,心狠手辣,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
一日后。
一行四人回到了B市,首先給蘇薇兒找了一處住所安頓下來。
冷寒和蘇薇兒兩人在四合院安頓了下來。
陸少宸和閻烈則回到了市中心。
“陸少宸,接到了消息,慕行之一場意外斷了一條腿。”
剛剛抵達了別墅,一萬立馬走了過來,把最新的消息告訴了陸少宸。
“嗯,我知道,已經聽說過了。”
在回來的路上,閻烈那邊已經得到了消息。
現在事情越發的棘手了。
慕行之斷了一條腿,注定后面會跟他撕破臉,很有可能連蘇薇兒的安全都不顧及。
那種保護心里非常的可怕,陸少宸隱隱有些擔憂。
“你趕緊回公司處理公司的事情,這邊的事情交給我處理就行了。”
閻烈說a3dd8670道。
“好,可以。”
陸少宸立馬回到了公司。
因為幾天時間不在國內,公司里擠壓了很多的事情。
何況幾個公司一起打壓風成集團,風成集團可謂是四面楚歌,情況非常的糟糕。
而此時,住在郊區一處別墅內的蘇薇兒也聽見了風聲。
“怎么了,慕行之出了什么事情?”
正在客廳里休息的蘇薇兒無意中聽見了外面在打電話的冷寒,便走上前來詢問。
冷寒搖了搖頭,“沒,沒什么啊,”
故作不知情。
蘇薇兒何其聰明,怎么可能不知道冷寒是故意在隱瞞情況不想告訴她。
“陸少宸把我救了出來,自己當人質,我很想知道后來陸少宸是怎么離開的,你找到陸少宸的時候發生了槍戰,誰受了傷?誰出的手?”
事情最后發生的事情蘇薇兒一點也不知道。
那天因為冷寒受傷了,所以她也沒有去問那么多。
現在冷寒傷勢不嚴重了,蘇薇兒自然很想知道那天發生的事情。
冷寒知道自己隱瞞不過去了,嘆了一聲說道:“該聰明的時候不聰明,不該聰明的時候反倒是機智了。”
“說吧,到底什么情況?”
那一天發生的事情蘇薇兒心中一直在疑惑。
畢竟當時情況危急,慕行之已經那么極端了。
她離開之后慕行之定然不會輕易放過陸少宸,若是不然,冷寒去接陸少宸,怎么可能負傷?
“那天發生了爆炸,慕行之……斷了一條腿。”
冷寒見到是在隱瞞不過去了,只能如實告知。
事情跟蘇薇兒有關系,她也有知情權,一直隱瞞不說對她而言也不是很公平。
“斷了一條腿?”
蘇薇兒無法想想,不由得身子一趔趄。
那一刻說不出來是喜還是悲,總之心情極為糟糕。
“怎么會這樣。”
她嘆了一聲。
倒是冷寒有些費解,“你不是非常不喜歡慕行之嗎,怎么會這么緊張?”
蘇薇兒搖了搖頭,“不管怎么說,慕行之對我對不錯。除了這一次的事情做的比較極端之外,我都能接受。人,變得太快了,變得我根本都不認識了,以前的他根本不是這樣的。”
以前的慕行之性子雖然有些清冷,但并不會這么極端和沖動。
現在知道慕行之的境況,蘇薇兒心里還是有些復雜的。
或者說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現狀。
那么英俊帥氣的男人,現在沒了一條腿,以后的生活他要怎么走下去?
性子孤傲,又發生了這種事情,以后必然會更加的情緒難以自控。
“慕行之……罪有應得。”
冷寒是個男人,不會跟女人一樣優柔寡斷,更不會去心疼一個打傷了他的人。
所以兩個人的立場根本就不同。
“他……除了對我,似乎也沒有做過什么太過分的事情。”
平心而論,蘇薇兒對慕行之恨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