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洛汐朝他翻了個白眼不理他,倒是小黑走到她面前高冷的將一瓶金瘡藥扔進她懷里,“擦。”
“哎,這個我……”蘇洛汐話還沒說完小黑就已經抱著懷里的劍跟著老頭走了。
不是大哥,要不要這么高冷,我有藥啊!
小白見小黑要走,趕緊沖蘇洛汐擺擺手,“小師妹隨便參觀,我們要去練功了。”
“哦,那老頭我該干什么?”蘇洛汐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一臉茫然。
老頭一笑,”當然是回劍靈山莊坑蒙拐騙一些小徒弟回來啊。”
蘇洛汐:“……”她自己就長的好騙,哪里好去騙人家了。
見老頭要走遠,蘇洛汐趕緊叫住他,“老頭你等等,這個給你。”說著她從空間里掏出之前的藥書扔給老頭。
“這個可是我話了十幾萬兩買的,里面的內容我看了像是你們修仙族的東西,送給你了。”她之前找時間看過這本書,看完她就會夢一些奇奇怪怪的場景,一個女將軍揮舞著鞭子,站在人頭堆積的小山上,看不清臉,可她卻是知道她孤寂冷漠的臉。
這讓她很不舒服,心里很慌,想著老頭是學醫的,給老頭最好不過了。
“小丫頭你可知道我們水仙派主修的是什么?”老頭停下步子問蘇洛汐。
蘇洛汐挑挑眉,看了一眼那藥書,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學醫。”不然怎么會起這么秀氣的門派名字,自古今來醫者最受人追捧尊敬。
“所以你需要學醫。”老頭認真的看著蘇洛汐。
蘇洛汐擺擺手,她不知道為什么她就是不喜歡這方面的東西,心里莫名的抵觸,“我不需要,你留著給小黑小白學吧,我回山莊了。”
說完她轉身就落荒而逃。
入夜。
夜風吹的門前的楊樹葉子發出嘩嘩響的聲音,一道黑影就那么直挺挺的立在樹下,死死的盯著面前的房門。
唰!
一根竹竿從屋內射了出來,直直的沖向那道黑影。
黑影的身體如獵豹一般快而迅速,往旁邊一躲成功逃過了剛剛致命的一擊。
可那楊樹就沒那么好運了,那竹竿沒有戳到黑影,直接穿過空氣插進粗壯的樹干里,幾息之后那楊樹中間竟裂開了縫隙,剎那間粗壯的樹干像是被人劈成兩半向兩邊倒去。
黑影驚愕的看著變成兩半的大樹,射出竹竿的人內力是達到了怎樣身后的地步竟能將一個百年老樹戳成兩半了。
吱嘎!
黑影望著的那個房門被緩緩打開,里面走出來一個嬌小的身影。
她披著雪白的外衣,一只手里提著宮燈,一只手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打哈欠,小巧玲瓏的五官在黃色的燈光下照的愈發可愛,“哪個智障大半夜的抽風蹲在勞資房前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蘇洛汐很不高興,她在水仙派那折騰了半天累死,回到劍靈山莊天都黑了,連晚膳都沒吃便倒床睡著了,結果沒睡幾個時辰,就感覺到外面有人在給她制造噪音。
夭壽了簡直!
“再下孤笙玄,今日擂臺比賽姑娘并為與再下切磋就認輸,再下委實覺得拿了這武林盟主有些勝之不武,所以想要重新和姑娘重新切磋下武藝。”孤笙玄抱拳對著蘇洛汐恭敬一拜,語氣頗為誠懇。
不是難道你們這些古人都喜歡大半夜的切磋嗎?白天不可以嗎?勞資很困好不好!“勞資要睡覺,沒空!”蘇洛汐沒好氣道。
“姑娘,如果這樣那這武林盟主的位置在下不要也罷!”孤笙玄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樣,甩了甩衣袖,一副傲骨凜然的模樣。
蘇洛汐嗤笑一聲,倚著門框就著月光打量著面前的男人,一身藍色錦袍,一頭墨發高高束起,小麥色的皮膚透著健康,五官卻是棱角分明,異域風情濃濃。這古代人怎么就長的這么好看呢。
“你當不當武林盟主又與我何干?”
“如果我拒絕,那武林盟主的位置便是姑娘的了。”孤笙玄得意的看著蘇洛汐,自以為戳中了蘇洛汐的心事。
蘇洛汐自然是不想當那什么破武林盟主,不過她也不想和面前這智障多糾纏,長長打了個哈欠,轉身就要離開,“隨便你。”
孤笙玄見她要離開,一急上前攔住蘇洛汐,卻在要碰到她衣角的時候,眼前一晃,整個世界都在旋轉,最后眼前一黑失去了知覺。
“喂!”蘇洛汐伸腳踢了踢倒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孤笙玄,見他沒什么反應,伸頭見周圍并無他人,從空間里摸出麻繩將人捆捆,走到墻角下,一拋便將孤笙玄拋到墻后。
之后她便滿意的拍了拍手,轉身離開回了房間繼續睡覺。
第二天。
蘇洛汐一起床就聽到了新武林盟主孤笙玄的事跡,根據目擊者傳言,他們一早晨練發現新武林盟主赤手空拳在山莊的鱷魚池里和鱷魚搏斗,竟然以一敵四致勝了,實在是讓人嘆為觀止。
“命真大!”蘇洛汐小聲說道,她自然知道她那墻后是鱷魚池,所以才將他扔了過去,不過他能不能活著出來向來不在她的考慮范圍內。
早膳林盟主早早就讓侍女給蘇洛汐上來了,蘇洛汐吃飽喝足就跑去了水仙派,雖然傳送陣那玩意雞肋,但在水仙派的群山那還是可以運用,如果她學會了這項技能,去了主峰摸點修仙族留下的神器什么的,她以后面對那些可不就是無敵了。
老頭知道蘇洛汐要來,早早就守在山峰底下等蘇洛汐過來,她一到老頭就扔給蘇洛汐一本書,“這是傳送陣最簡單的一種,你先學這個最簡單的,就是從這下面去上面的側峰,我先上去了你自己慢慢琢磨。”
說完老頭跳進傳送陣連給蘇洛汐一個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跑了。
“死老頭,等我上去看我不小蘿卜頭胖揍一頓。”蘇洛汐對著地上的傳送陣揮拳頭,就算老頭不說,蘇洛汐也知道那小蘿卜頭是老頭的兒子,只是不知道那小蘿卜頭為什么看著好像長不大的樣子。
感覺她有好多支線任務要做,她連她自己原身的愿望都還沒做完了,女主的命,勞苦的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