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隨即便要站起身,一直站在旁邊的周華遞給他一張干凈的浴巾,他快速將它圍在了自己的腰際。
“這么快就要走了嗎?”雷鈞隨即也從池子里站了起來,穿了一件干凈的浴袍。
“嗯,泡了這么長時間夠了,我怕久了我會暈!”說著他還笑了笑。
雷鈞從他那邊朝他走過來,看了看還在池子里的辛悅顏,臉上閃過一絲的寒意,下一秒他就望著龍傲天說:“那這個“禮物”呢?”
龍傲天轉身,望著辛悅顏,她此刻也正望著自己,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似乎一直都猜不透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不知道她到底是希望自己就她呢,還是不希望?
“她好像不是特別樂意做這個禮物,我就不強求了!”說著,龍傲天轉身準備離開。
雷鈞看了看辛悅顏,又看了看已經離開了龍傲天,知道自己的計劃似乎被他看穿了,這個女人不能要了。
龍傲天走后,雷鈞吩咐屬下將她送去夜總會,臨走前,辛悅顏問雷鈞:“我什么時候可以見到我弟弟?”
雷鈞聽后,抬手立馬扇了她一記耳光,怒吼道:“你他媽的還有臉跟我提這個?我讓你去龍傲天身邊的,你沒有做到,現在還跟我講條件?你不想活了?”
辛悅顏的嘴角溢出了鮮紅的血跡,白皙的臉蛋上面,很明顯的五個指印,她的臉上依舊沒有任何的波瀾,轉頭對雷鈞說:“如果我去到他身邊,是不是就會放了我弟弟?”
雷鈞呵呵一笑,諷刺道:“你覺得你現在還有這個機會嗎?”
說著他示意讓屬下帶她下去,并吩咐,明天就送她去夜總會。她的面貌和身材都是絕佳,拿去夜總會肯定能拍個好價錢的。
辛悅顏沒有說話,任由著他們將自己給帶了下去。
翌日晚。
辛悅顏被人強行脫掉了所有衣物,只給她披上了一件薄薄的白沙,隨后又將她送進籠子里。這回他們不是將自己送人,而是將她送到了夜總會的VVIP館里,進行拍賣。
他們給她的噱頭是,處子。
與她被一同送去的還有另外兩個女人,她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們,看來這些都是雷鈞弄來的“新貨”
三個籠子,三個不同的女人,都在同一個舞臺上,前面都是雅座,只有他們看著她們,她們看不見他們。
那兩個女人先拍,她站在籠子里看著她們,似乎沒有過多的傷感,好像天生就屬于這里一樣,最后他們都獲得了價格不錯的買家。
“下面,我們將進行今晚的最后一項拍賣品——處子!”遠處音響里傳來拍賣主持的聲音,但是大家都見不到他的人,可能是躲在某處,用監控觀察著這里的一切。
辛悅顏所在的籠子被兩個面具男人給推到了前面,也就是說她便是一號拍賣品。
真是諷刺呢!
此刻她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好像她正處于另外一個世界一般。
“起拍價,一千萬!好,現在開始競爭!”廣播里傳來主持的聲音。
辛悅顏苦笑,自己竟然最低都能值個一千萬,真是諷刺,她連弟弟的十萬都沒有,早知道她能賣這個價錢,她早去了。現在賣多少,錢都不是自己的。
“一千兩百萬!”已經有人開始競爭了。畢竟處子很是這個噱頭還是能吸引很多人的。
“一千五百萬!”沒有過兩秒就有人喊了。
“一千七百萬!”
“兩千萬!”價格越說越高,這里的人似乎都興奮不已。
“五千萬!”不知道是誰直接喊了這樣一句,所有人都驚噓不已。雖然能進入夜總會的最大貴賓室,肯定都是有錢人,不過這一下子就喊到五千萬的人,是真的比剛才那些人猛多了,至少在讓叫了過后,十秒,都沒有人再繼續開價了。
主持人此刻也停頓了一會,說道:“我現在再數三下,如果再沒有人比這位客人叫價更高的話,那么今晚最后的賣品就歸他了!”
此刻依舊鴉雀無聲,而那位買家是誰,沒有人知道。
“五千萬第一次,五千萬第二次,五千萬第三……”
“一億!”不知道從哪個雅座里面傳來的聲音,大家都想看看,可是沒人能看得見是誰。但是這一億,真的有點太不可思議了,大家都不可置信。
一個處子而已,以往這里也有拍過這個,可是沒有見人可以把價格要到這么高的,這是誓要將她拍下的決心啊。
主持人此刻已經激動不已,說道:“還有人愿意出更高的價格嗎?如果沒有人愿意再出價,那么我現在宣布,今天最后一個拍賣品歸這位出價一億的先生獲得!”
辛悅顏也很驚訝,不知道是誰拍下了她,接下來的命運如何,她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她從舞臺上被人推下來后,那些人給她換了一套干凈整潔的衣服,隨后帶她離開了夜總會。
她不知道自己將去往何處,只知道,今晚她就要失去自己僅剩下的寶貴東西了。
車子駛入一個公寓樓的下面。她一直跟著兩個人人坐電梯上了十樓,在右邊門那邊停下,隨后,他們按下門鈴。很快,門被打開了,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竟然是他,龍傲天?!
辛悅顏怎么也想不到最后的買主,竟然會是他?
為什么呢?既然雷鈞已經將自己送給她了,他當然可以簽收就行,何必大費周章的花了一個億將自己拍回來了?這是腦子秀逗了嗎?錢太多沒處花嗎?
龍傲天看見她驚訝的表情,很是享受,后面兩個人把人送到后,就離開了。
“怎么,有這么驚訝嗎?”
“為什么要這么做?”辛悅顏冷聲問道。她真的想不出任何原因來了。
“我喜歡的東西我自己買,不要別人送的!”龍傲天說著,將她拉到了自己屋內。他繼續往里面走,而辛悅顏卻一直站在原地。
龍傲天回頭沒有看見她,發現她依舊躇在那里,每天微蹙,道:“從今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了,我讓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