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那樣,我會變得更忙,就沒有時間陪樂樂和貝貝了!
端木國磊眼中閃過冷厲,但隨即,他溫和的說,“既然這是你想要的,那就依你吧!看來,端木集團(tuán),以后我只能靠夜月了,你回去之后趕緊把貝貝帶回去,你大哥還未婚,成天帶著一個孩子,不知道的人誤會了不好。”
端木國磊突然改變了注意,端木爵覺得有些奇怪,父親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好說話了?
“那我先走了。”起身站了起來。
“趕緊的!
端木爵看了一眼,沒有再說什么,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不舒服的皺了皺眉頭,這里香水味怎么會這么濃?
沒有多想,端木爵便走開了,等他上車的時候,他才將一些事情聯(lián)想起來,剛剛書房門口是不是有人躲在哪里?
難道父親看到了什么,所以才突然改口的?剛剛那香水味!!
端木爵不太確定,但如果真如他所想的,父親是不是已經(jīng)開始在防備著什么了?就像之前突然任命端木夜月為集團(tuán)副總裁的事,好像……
對他而言是好是壞,現(xiàn)在還真的無法確定。
如今,端木夜月已經(jīng)是集團(tuán)的副總裁了,柳曼文應(yīng)該有所收斂了才是,之前的事情會和她有關(guān)系嗎?
一想到那幕后操作的人,端木爵的眸子就沉了下來,散發(fā)著一股威脅的氣息,都過去這么多天了,季風(fēng)應(yīng)該也有消息了吧!
想著,他給季風(fēng)打了個電話。
“二小姐,已經(jīng)抓到放蛇的人了,我現(xiàn)在就過去一趟!鞭k公室里,小林如實的匯報著。
龍樂樂鳳眸尖銳了起來,“我跟你一起過去。”
她倒要看看,那人到底是誰?居然對一個孩子下這么重的毒手。
“二小姐,這種事情,你還是不要出面了,交給我吧!”
想了想,龍樂樂點頭,“好,把事情處理妥當(dāng)了,我不想再有類似的事情發(fā)生。”
貝貝在片場已經(jīng)兩次出事情了,或許,上次的爆炸事件和這次的毒蛇事件是同一個人所為,一次次都是那么的致命,讓人后怕,所以,這次,絕對不能再放過那些人了。
“是。”
小林趕到廢棄的工廠時,發(fā)現(xiàn)門口停著幾輛豪車,其中有一輛,他認(rèn)出是端木爵的,他把車子停到了隱蔽一點的地方,然后潛入工廠。
“爵,就是這家伙,還有上次的炸藥也是這家伙埋的。”季風(fēng)指著地上的男人,氣憤的說。
這家伙還真是狡猾,也挺厲害的,他的人可是被他耍了好幾次了,如果不是這次這家伙玩女人,在女人面前炫耀自己的豐功偉績,他的人可沒有那么容易把他給抓起來。
端木爵的鷹眸冷冷的看著地上的男人,就像是看著一個將死的人一樣。
男人抬頭看著端木爵,只是一眼,他就感到了恐懼,身體的周邊好像被危險給包圍了,他知道,他惹到了一個不該惹的男人。
“爵,爵少,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求您,繞了我這一次吧!”男人開始害怕的求饒著,他也是拿錢替人辦事!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要殺害的對象是誰,只是一個演員,一個孩子,哪有那多的背景!
端木爵一個眼神,兩名保鏢將地上的男人給架了起來。
“指使你的人是誰?”端木爵的語氣冷如冰霜。
“我,我不知道。”男人害怕的直冒汗。
端木爵又是一個眼神,下一秒,兩名保鏢對著男人一陣轟打。
“爵少,我錯來,不要再打了,爵少,我真的不知道對方是誰,爵少……求求你,讓他們住手,好痛……!蹦腥瞬粩嗟陌笾四揪舨]有讓人收手,而保鏢出拳都是有技巧的,只會讓人痛,并不會讓人有生命危險。
“呦!在這么打下去,不死也殘廢了吧!這要是殘廢了,那應(yīng)該比死了還要難受吧!兄弟,你這是有能力賺錢,你也沒有命花了是吧!既然你不愿意說,那我們也沒有辦法了!奔撅L(fēng)邪邪的笑著,然后看向保鏢,“你們兩個,動作麻利一點,就弄他個殘廢好了。”
“是。”保鏢應(yīng)得了一聲,然后齊齊向男人走去。
男人害怕的向后退去,地上被他退出了一道血痕,“不,不要過來,我真的……不要,我說,我說,不要再打我了。”
保鏢一逼近,男人就投降了,之前每一拳,每一腳落在他的身上,都有種讓他離死不遠(yuǎn)的感覺,他真是被打怕了,如果被打殘廢了到最后還是要說出來,為什么不現(xiàn)在說。
“說吧!要是你的答案讓我們不滿意的話,我們可是不會放過你的呦!”季風(fēng)依舊邪笑,但那眼角的冷意,讓人畏懼。
“是,我保證,我說的都是真的,只要你們放過我,我什么都告你們!蹦腥祟濐澏抖兜,就連聲線都是斷斷續(xù)續(xù)的。
“廢話那么多,是不是想再被打一頓啊!”
男人本能的用手護(hù)住了自己的腦袋,“我說,我說,是一個女人,她每次都坐在車?yán)锩,我不知道她是誰,第一次,她找到我的時候,說愿意給我五十萬,讓我到一個地方把炸彈埋好了,然后什么事情都不用做就行了。第二次是,他讓我放一條蛇,只要把蛇放在指定的位置就可以給我一百萬,我覺得就是放一條蛇,我沒想那么多就答應(yīng)他了,爵少,我說的都是真的,那女人,我沒有見過她的臉,我不知道她是誰呀!”
“那車牌呢?車牌是多少?”季風(fēng)追問。
男人害怕的搖了搖頭,“那女人每次來的車子都不一樣,而且還都是新車,對了,我記得第一次是寶馬X5,白色的,沒有上牌,第二次好像是輛紅色的車子,什么車牌的,我不記得了,看起來很高檔的,同樣的是沒有上牌,風(fēng)少,我知道的就這些了,我真的沒有說謊,請你們放了我吧!我家上有老下有少呢!那女人給我的錢,我全部拿出來給你們,我不要了,求求你們放了我吧!”
“你要是有半句謊話,你就死定了。”季風(fēng)惡狠狠的威脅著。
“我說的是真的,真的,對了,我記得那個女人的口音不像是我們皇城的,至于是哪里的,我不知道!蹦腥死浜怪泵埃活w心都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