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那你還有什么事?”樂樂語速稍微的也有點著急了起來。
“當然是來和你一起洗鴛鴦浴了呀!”
‘噗……’
龍樂樂差點老血吐了一槍根子。硬是把喉管里憋著的血再吞了下去,鴛、鴛……鴛鴦浴?!他腦子里除了這些事外,還能夠有點別的事嗎?
眉頭深鎖……
端木爵雙手環抱在胸前,瞇了瞇尖銳的黑眸,仔細的打量著龍樂樂臉部上變化的表情,不禁的閃過一抹笑意。
這女人,就這么的害怕,他吃了她嗎?
樂樂也正愁著該怎么解決掉他這個麻煩,她可不想跟他洗鴛鴦浴……即使……即使她的身體曾屬于過他……但她可不想變成他的私有品……
眸光一轉,突然注意到端木爵嘴角上的笑意,樂樂眉頭皺的更加厲害了,笑?還是這種笑容?
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腦袋立刻閃過了一抹靈光,龍樂樂鄙夷的打量著靠在門框上的端木爵,鳳眸一沉:“端木爵,戲弄我,戲弄的好玩嗎?”
黑眸一怔,誰想得到這個女人前一秒還緊張兮兮的摸樣,下一秒就無比鎮定的說出這番話來?
悠閑的道:“你看我哪里像是在戲弄你了?”
“你哪里不像是再戲弄我?一身這么干凈,明明就是已經洗完澡了吧?!那麻煩你可以關門出去嗎?我也想快點洗完澡。”樂樂一字一句,咬字清晰的告訴他。她剛剛確實是有些緊張了,根本就沒有去注意他的情況。
現在一冷靜下來,這才發現他早已經洗完了澡了,還故意對她說這些話。不就是純粹的要戲弄她嗎?
該死的家伙,這幾天戲弄她戲弄的還嫌不夠?!
端木爵雙眼輕輕一瞇,雙眸雖不改冰冷的氣息,嘴角的笑容勾的更大,輕聳了聳肩膀:“洗了立刻出來。”
樂樂沒有說話,目送著他出去。
‘呼……’
這才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雙手無力的撐到了墻壁上,她竟然都有些腳軟了。就算相同的情況經歷多少次,感覺自己都不會適應似的。
她到底真的適合和端木爵結婚嗎?
握緊了拳頭,說實話,她也根本不敢去想象,結婚后會是什么樣的一副情景。可是她根本就顧不得去想這些了……
沒有退路,她只能夠往前走,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再走一步看一步。至于以后還會遇到什么問題,那也只能夠使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沒有心情再繼續悠閑的洗澡,她趕緊把身上的泡沫沖洗干凈了,用毛巾擦了擦頭發,又擦干身體,換上了趕緊的衣服。
從浴室出去。
外面一股清新,大概這就是洗完澡之后的舒爽吧。
不過她可沒有時間去享受這種洗完澡后的身心舒爽,目光就得落在端木爵的身上,他正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呢。
“什么事呢?”樂樂走了過去。
“到這兒來。”端木爵指了指身旁的位置。
帶著好奇,樂樂緩步走了過去,屁股還沒有坐到沙發上的時候,就被他一個擒拿手反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就像是警察抓犯人一樣,將她半個身子扣在了沙發上。
龍樂樂一張臉啪的貼在了沙發上,臉都被壓得變形了,雙手還被她反扣著,腦袋瞬間放空,完全摸不著頭腦。
她都感覺,自己像是翻了什么罪,端木爵是便衣警察來抓她的似的。
可是就算是這樣,那也得有個理由吧,何況,還不是這樣,龍樂樂一臉茫然的艱難扭過頭:“端木爵,你這又是干什么?”
按照她的經驗來說,這絕對不是什么好兆頭的開始。
端木爵哪里有什么表情,一張冰窟窿臉,一只手把她的雙手扣在了背后,另一只手將她的雙腳往沙發上一抬,整個人把她往沙發上推了推。
然后魔爪直接撩起了她的裙子……
樂樂睜大了眼睛:“喂……喂,端木爵你干什么?!”腰身和屁股一起晃來晃去。想要躲避,卻被他按的死死的。
一點反抗的余力都沒有。
她瞳孔顫抖著,看著端木爵一點點的把手向了她屁股的地方,什么話都不說,直接將她的底褲拉了下去,露出圓圓白白的臀部。
屁股一涼……
她下意識的縮緊小屁屁。
“端木爵,你變態嗎?干嘛扒我褲子。”
‘啪!’
“啊……”龍樂樂驚呼一聲,小屁屁上立刻多了一個他五指巴掌印,這個惡劣的變態,竟然打她屁股?!
從小到大,她就是沒有被這么打過屁股啊,就算是小時候,爸爸媽媽也沒有這么對過她啊。
“安靜點。”他冰冷的語氣,幾乎是命令的口吻。
“憑什么?!”她掙扎的幅度越來越大,就像是一只蚯蚓一樣,用力的涌動著……
“憑什么?你不介意我繼續打的話,你可以盡情的掙扎。”他的話在樂樂的耳邊像是幽魂一樣,左右徘徊。
龍樂樂屏住一口氣,好狠的家伙啊,想要說點什么,張開口說不出來,連掙扎的身子都不動了,顯然端木爵的這個小小的威脅還是很管用的。
看她安分下來了,他真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早真乖不就沒事了?”松開了禁錮反口她的手,從地上把醫藥箱拿了起來。
熟練的打開,一瓶藥水往棉簽上一到。
淡淡的酒精味道,飄過鼻息,酒精?樂樂看著他的舉動:“你要干什么?”
“給你傷口消毒,雖然蛇沒有毒,但是很多細菌。”
“哦……”樂樂沒有說話,乖乖的趴在了沙發上,早說是這樣么,那她剛剛就不用那么用力的掙扎了。
這不讓她把他的好心當成驢肝肺嗎?
一邊尋思著,小屁屁上涼涼的,是酒精擦下來的感覺。
‘當!’突然玻璃碎掉的聲音傳來。
樂樂又好奇的扭過去,棉簽已經放到了一邊,只見端木爵一直手里拿著針管,另一只手里拿著一小瓶液體,然后針管往液體里一放,把液體全部吸入針管內,他專業的像真正的醫生一樣,還輕輕飚了飚針管里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