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抱著隨便來玩玩的話,估計她這一輩子也別打算從叔叔嬸嬸那里搶回來那些本是她所屬的東西吧。
看著她認真的樣子,端木夜月微微一笑:“放心,我是不會辭退你的。”
樂樂抬了抬眸子:“謝謝。”她可不希望一份工作,還沒有開始,就突然匆匆的結束了。
“不過……這些日子以來,你所拖欠的工作……”
樂樂立刻打起了一百分的精神:“我所妥協的工作,我會全部把他趕回來,你放心。”
“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你在這兒休息一會兒,晚點跟我出去吧。”
“啊?”樂樂疑惑的歪了歪頭:“去哪兒?”
“去把你需要趕的工作,都彌補回來啊,你的那些工作,我都特意給你留著呢。”端木夜月站了起身,與樂樂擦肩而過時,手輕輕的拍了拍樂樂的肩膀:“樂樂,我可是一直等著你回來哦。”
“呃……”樂樂支了一聲,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端木夜月,他的臉上依舊是笑容,可是這種笑容卻莫名的讓人感覺到了一絲涼颼颼的感覺。
是真的生氣了吧。
也對,她要是老板的話,一定會這種不負責的員工給千刀萬剮的。
哎……
端木爵,這回她可真是被你害慘了。
一個人在辦公室里呆了一上午,也不知道端木夜月去了哪里,下去的時候,她被人叫了去停車場。
端木夜月已經在車上等著了。
這些天拖欠的工作,到底是什么?樂樂沒有任何抱怨的上了車,這叫自己做下的孽,怎么也要自己來償還的……
那個時候玩的這么的痛快,她早就應該想到了,會是這樣的結果了。
樂樂嘆了一口氣。
“和爵去玩的開心嗎?”
車上,端木夜月突然開口的問道。
說實話,她現在是真心不想回答這個刀尖上的問題啊,只能夠是尷尬的笑了笑:“還可以。”
“看來你們的感情,似乎有了不錯的進展。”狹長的桃花眼一斜,眼角的余光落在了樂樂的身上。
樂樂只是笑了笑,并沒有回答。
車上,很快到了目的地,竟然是端木夜月的私宅里,樂樂疑惑不解這是什么情況,不是說要去彌補工作嗎?怎么來他家里了。
端木夜月帶著她進了屋子,把龍樂樂帶去了書房,很快樂樂便已經明白過來了怎么回事,看著他書房的桌子上堆積的一堆又一堆的文件。。
她頭皮都發麻了。
機械般扭動的腦袋,都卡在了脖子上似的:“這……”
“文件實在是太多了,所以我都把它們帶回來了,你就留在這兒認真工作吧,什么時候工作完,什么時候出來。”端木夜月善意的微笑這,任重道遠的拍了拍樂樂的肩膀。
她的笑容僵硬在了臉上,看著書桌上的文件,用堆積如山來形容絕對毫不夸張,吞了吞口水,指了指那堆文件,“你的意思是說我如果不處理完這些文件的話,就不能夠回家嗎?”
“對。”
“晚上也不能夠回去?”
“晚上之前,你處理完了,就可以回了啊。”他理所應當的點了點頭。
樂樂哆嗦了一下,別開玩笑了,晚上之前處理完這些文件?根本不可能的,別說熬上一個通宵,再給她一天的時間還差不多。
指著文件的手微微顫抖:“那、那你的意思是,我要在這個書房里,一直帶著?”
“呵呵呵,樂樂,瞧你說的,我又不是要禁錮你的自由,你要是累了,就去隔壁客房休息,要是餓了,就去廚房找點吃的。這個家里,你隨便自由出入。”
“這樣,不好吧?”要她一直呆在他的家里?雖然是為了工作,可……
他自然看得出龍樂樂嚴重的猶豫:“沒有什么不好的。去工作吧。”
面對端木夜月的態度堅決,她也沒有辦法反駁什么,畢竟造成這一切的原因,都是她自己。
說無論如何也要負責的,也是她自己。
端木夜月的要求,她確實沒有辦法拒絕,只好點了點頭,朝書桌那兒走了去:“那我開始了。”
端木夜月點了點頭:“樂樂,加油哦。”話落離開了書房。
坐在辦公桌的面前,樂樂拿出了手機翻開了端木爵的電話,他的號碼,是他擅自存進去的。她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這么一個號碼。
遲疑了一下,還是撥通了他的電話。
嘟聲后。
“什么事。”電話那邊傳來了端木爵冰冷的聲音。
聽他這冰山一般的語氣,她瞬間臉蛋也沉了下來:“沒事,就跟你說一聲,我今天晚上,不回去了。”
“原因。”
“工作。”
“又是出差?”
“我們出去了那么久,你知道我手里撂下了多少工作嗎?我估計我這兩天都做不完了。總之,我要認真工作了,麻煩不要來打擾我,工作完,我自然會回去。”一段話,她說明白了關系,之所以會提前打個電話給端木爵,她也是為了保險起見啊,還記得那一次出差的事情,至今記憶猶新。
她可不想端木爵又突然的出現,強行把她給帶走。
不等端木爵回話,龍樂樂已經速度的掛斷了電話,開始抄起了文件,翻開,迅速的進入工作狀態。
不過……
雖然如此,但是怎么還是隱隱覺得,就算打了這個電話,以端木爵的那種性格,似乎不會那么輕易的放過她。
特別是,她所屬的公司,是端木夜月旗下的。
算了……
沒在多想,樂樂繼續加緊工作了起來。
電話那頭,端木爵話卡在了喉嚨里,手緊緊的握住了電話,竟然掛了他的電話?!工作需要兩天?
放下了電話。
他的嘴角輕輕的抿起了一抹冷笑:“夜月啊,這又是你的陰謀吧。”
自語完,他拿起了外套,直接走出了自己的辦公室……
端木夜月的家里,十分的安靜,這里沒有傭人,似乎是因為端木夜月在國外呆了多年的關系。
下午的陽光,格外的猛烈,從窗戶映射到了樂樂的書桌上,她依舊是在埋頭苦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