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建業整天都坐在自己的辦公室里,忙著公司的事務,但是仍然一刻都不敢閑下心來,放心對自己兒子和那個女人的監視,很快手下再次傳來了一個可靠的消息:
“我們截取到了那個楊麗和一個不明身份的人有一通很是奇怪的電話,其中約定了他們要在幾天之后的一個地點見面!
蕭建業立馬就十分重視的說道:
“這事情千萬馬虎不得,立馬給我關于他們見面的具體信息,我這一次要親自讓她露出狐貍尾巴來!
手下恭恭敬敬的答了一聲是。
蕭建業把手頭上的事情,加急的處理完了,便準備著思考幾天以后,關于那個女人的事情。
這件事情不僅要讓自己知道,還必須讓那個毛頭小子給知道,叫他好好見識一下這個女人的真正面目,他相信,這楊麗和那個陌生人見面一定是要詳詳細細的告訴那個人這次的任務執行情況的。
而那個人也不可能是別的地方的,必定會是楊氏企業派來的人。
打定了主意,蕭建業便立馬通知了蕭炎,可誰知,這孽障居然把自己給拉入了黑名單,他怎么都聯系不上。
蕭建業鐵青著臉色,又再一次叫來了手下的人,叫他把這小子給自己帶到公司來。
這個時候蕭炎就是在家里面和楊麗默默溫存著,冷不丁房門被人敲響,一看見是父親的人,不耐煩的又要關門,可是那手下也不是好惹的,一下子就眼疾手快的把門擋住,陪著笑對蕭炎說道:
“蕭少爺明知道我們也是按命令行事的,您就好歹給我們老板一個面子,跟著我們走吧!
蕭炎倚在門框上很是不耐煩的,出了幾聲氣才說到:
“我給你們面子,那那個老頭兒又怎么會給我面子?到底是什么事情你說清楚了,我再考慮一下去不去。”
那人便有些難為情的說道:
“這我們手下辦事的,只知道老大叫我們干什么就干什么,具體原因我們哪里敢問。我只求你開恩,就跟著我們走吧,你不要讓我們為難,到時候蕭總發怒了,大家也都沒有好果子吃!
蕭炎一聽到這人又提到他父親,也是忍不住火冒三丈,抬手就想給那人一拳,即使碰到那人的臉時看見那人直直的站在那里,也沒有躲閃的意思,才又冷笑了一聲,又收回手了說道:
“整天就知道耽擱老子的時間!
說著便回身進屋去了,這人站在門口細心的等待了半天,蕭炎才穿著衣服慢慢的撒著拖鞋的走出來。
他心里想說,要是少爺穿著這雙鞋子進了公司,一定又會被蕭總給罵的,不過自己哪里敢多嘴呢。
舍不得就領著蕭炎又到了公司去,這蕭炎老早就是不耐煩的,對著他父親說到:
“叫我來又是什么破事兒?”
蕭建業此時正面對著窗戶,聽到了那個小子不成器的聲音,也是先冷笑了幾聲,然后才轉過身來,慢慢的說道:
“狐貍露出尾巴了,所以請你來瞧一瞧。”
蕭炎已經沉下臉色,很是不好惹的說道:
“我請您老說話,就打開天窗說亮話,不要在這里拐彎抹角指桑罵槐的!
蕭建業繼續皮笑肉不笑的說:
“亮話我已經說的夠多了,只是有些人聽不進去,現在打個比方,倒是既新奇又禮貌,又不傷著人的體面,免得一些人狗急跳墻了倒不好。”
蕭炎忍不住向上翻了一個白眼兒,才又對著他父親說道:
“請問您老是哪里來的狐貍?又露出了什么尾巴?為什么要請我瞧一瞧?”
蕭建業也不笑,也不說話,又指著自己辦公桌上面一份白紙黑字的資料,意思自然是不言而喻了,蕭炎不太耐煩的走了兩步,過去拿起來用指尖挑了看了一看。
“你可是明白了?這下子該用不著我多說的了!
蕭炎又細細的把那一份薄薄的紙張看了一看,有些疑惑的問道:
“我只是奇怪,難道爸您真的患上臆想癥了不成?連這些事實細節都構造的如此的豐富!
蕭建業知道他此刻不會相信,于是又沉下聲來說道:
“你大可不信,只是這一日必須得跟著我去找個由離開那女人,你看她到底會不會露出狐貍尾巴!
蕭炎半天沒說話,蕭建業于是又說到:
“我就保證這一次是最后一次,要是這一次我還是沒能讓你金盆洗手回頭是岸,我就再也不管你!
蕭炎一聽到他父親居然這么說,連忙喜笑顏開的說道:
“這是真的,爸爸您說話算話?”
蕭建業微微一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這下子蕭炎反倒是歡天喜地的,就出了公司,回到他和楊麗的小屋里面去了。
這里公司的人見到今天倒是不太一樣,蕭炎雖然是臭著個臉來的,但是回去的時候居然還面帶喜色,眾人都疑惑,難道這父子倆居然和好了不成?
蕭炎一路上確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這個父親一得了消息就沒頭腦的告訴了自己,自己又怎么會相信他的話,眼下自然是回去先告訴麗娜了。
到時候就算真的有那個事情,麗娜也會安然的渡過一劫。
是的,蕭炎已經袒護到她到了如此的地步,當剛才自己站在父親辦公室看到那一份資料的時候,心里面先有三分疑惑,后來那七分對麗娜的信任立馬壓倒了這三分疑惑,他就是粉身碎骨也要把麗娜從這片水火中拯救出來。
他不管麗娜到底是什么人,他只知道自己愛她,而且他們兩個已經有了孩子,眼下這個幸福美滿的小世界,絕對不能讓自己的父親給攪和了。
就算麗娜是那個什么敵對企業派來的,難不成另外還會要他的命不成?
父親有時候也未免太過小題大做了,整天放著公司好好的不管管他們兩個,又何必呢。
蕭炎做好了一切打算,又高高興興的回家去了,卻沒想到他自己心里面有一副小九九。然而姜還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