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建業此時心里正著著急,立馬就把兒子蕭炎給叫了過來。
“什么事情?”
蕭炎此時是一些一身休閑裝,看來并沒有把公司的事務放在心上,且又不知幾天沒有來公司好好的上班了,蕭建業看到他這幅不正經的樣子,心里面沒有火,硬是也要憋出三分火來,便用手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你這兔崽子這一副浪里浪蕩的樣子給誰看!”
蕭炎笑了一笑,然后對著蕭建業滿不在乎的說道:
“給我想看的人看唄,爸,我說你一天怎么就不能開心一點啊,整天抹著個臉給誰看啊?”
蕭建業氣得渾身發抖,直接繞過了辦公桌上來就給了他一個大耳刮子,還怒吼說道:
“你這個廢物還不趕快給我跪下!”
偏偏蕭炎還是蠻不在乎的說道:
“好端端的你這是在干什么?我們有話就不能好好說嗎?我真不想和你吵架啊。”
蕭建業氣的是面紅無比,里面又拿起了桌子上的那份有關楊麗的資料,直接照著兒子的臉上給他狠狠的甩了過去,一邊口里面又大聲的吼道:
“你給我把這份資料好好的看一看在張口和我鬧!”
蕭炎只當是他公司的事務,又是哪哪兒沒做好了,老頭兒在和他發飆呢,于是仍然是漫不經心的把那資料拿起來。
他只看第一眼便立馬就呆住了,這里面講的可不是什么公司的工作的事情,可是他心愛的人,蕭炎立馬就打起了十二分精神,等他把這一份資料看完的時候,臉上已經不知道該做出如何表情了,而蕭建業看到兒子這時候才收起了剛才那一幅油壺浪蕩的聲色,才好好的給他說到:
“你看完了?心里面有什么想法嗎?”
蕭炎只是愣愣的倒像是著了魔一般,蕭建業看到他這個樣子,便冷笑了一聲說道:
“混賬!已經呆的說不出話來了嗎?那就讓我來替你好好說一說!”
蕭炎手里面那份資料無力的滑落,蕭建業看到他這副樣子,仍然只是冷笑著說道:
“我早就告訴過這個女人的來歷是不干不凈的,你還不信,眼下這一份資料在這里你有什么可說的?
要我說,你識相的話就趕緊和他斷了聯系,從此兩個人再也不要見面,這不僅是為你現在更是為了我們的家族和這個企業了!”
蕭炎還是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
蕭建業自然知道兒子心里在想著什么,兩個人前幾天還如膠似漆,任他怎么棒打都打不散這對鴛鴦,可是如今看來那另外一個的倒不是鴛鴦,倒像是一條蛇。
于是蕭建業繼續冷笑著說道:
“我告訴你,最毒婦人心,女人的心思是毒蛇和蝎子做的,你心里面再怎么留戀,她可是只把她的要緊家族任務記掛在心里面,哪里會看得上你,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多想了。”
蕭炎這時候終于抬起頭,直視著蕭建業的眼睛,淡淡的說道:
“不管她是什么心思,我只知道我喜歡她。你要是覺得他會妨礙你的事業,那么我帶著他走就好了。”
他話剛一說完,就來迎來了對面的父親,一句暴跳如雷的訓斥以及臉上一個火辣辣的耳刮子。
“你再給我說一句,我要打斷你這個兔崽子的腿!”
那時候的蕭建業剛剛參完軍回來創辦了企業,沒過幾年就順風順水,如今的事業也是青云直上,正如烈火烹油一般家族的事業,哪里就容得這個小子給他糟蹋了?
都只恨自己這些年來只顧著事業,沒有好好的管教他,說著便越想越氣,那股子暴脾氣在心里面沒處發泄,今天定要打一打這個兔崽子不可,然后就在辦公室里面到處找起稱手的棍棒來。
蕭炎向來便是有眼力勁兒的,此刻見著他老子暴跳如雷,又到處在找棍棒,早知道自己要挨打了,便立刻向辦公室外面竄去。
外面手下的人知道老板要管教兒子,他們也是不好管的,一時間都只躲得遠遠的,蕭炎看見四下沒人便越發的放肆起來,索性就大步大步,正大光明的往公司外面走去,哪里聽到聲后又一聲斷喝。
“你這兔崽子給我站住,你今天要是敢給我再走一步,以后就千萬別進這個門兒!”
蕭炎無奈的轉身給了蕭建業一個白眼,手指的插在褲子帶里面,旁邊的那些人見到父子兩個鬧到辦公室外面來了,現在他們再當做沒看見也是不太好的,于是就出來勸著蕭建業說道:
“蕭總您消消氣兒,消消氣兒,孩子沒長大了不懂事也是有的,你還是先消消氣兒,別自己氣壞了身體可就不好了。”
蕭建業還是難以平復,手指著蕭炎的鼻子暴跳如雷的說道:
“20多歲的人了,還是這個不成器的樣子,這讓我怎么能夠咽得下這口氣,今天看我不把他打一頓,我就不叫蕭建業!”
說著看見最近辦公室裝修剩下了一些木材,裝修公司的人還沒有拿走,順手就挑起了一根又大又長的,直接邁著大步子向著自己的兒子走過來,手下的人看見老板真的拿起了武器,連忙使眼色給蕭炎一邊這邊一群人又擁簇著自己的老板:
蕭炎會意就連忙招著手說到:“爸爸,咱有話好好說不行嗎?現在在這里公共場合,您不嫌丟人現眼啊,我還嫌呢,走走走,咱倆在里面說去。”
旁邊的人連附和著說道:“是啊,蕭總,這我們還要工作呢,要不您和蕭少爺到里面去,好好的商量商量?”
蕭炎看見這些人趨炎附勢又擔驚受怕的樣子,心里面忍不住冷笑了兩聲,不過都是為怕弄起來,驚動了這位老板,好讓自己的飯碗保不住,這才忍不住出手的,眼下把他們父子兩個勸到里面去,他是死是活可就全不關這群人的事情了。
蕭建業小心翼翼,喘著粗氣過了好一會兒才丟開了那棒子冷笑著說道:
“我看你這畜牲到底怎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