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干什么!笔捘蠒r順勢從書房里走出去,只是淡淡的回答著周曉諾。
身后周曉諾邁著小步子跟上來很是歡快的說道:
“我們兒子的名字你到底想好沒?難不成你還真要我叫他饅頭嗎?”
周曉諾強忍住笑,此刻非鐵了心的要好好調戲一下蕭南時不可,畢竟這么長一段時間以來,自己都處于被動的地位,在無論是在之前的婚姻還是離婚的這一段時間里,她都被受盡種種煎熬和折磨,在生下孩子以后,自己仿佛來到了一個解脫般的伊甸園。
蕭南時仍然是沒有什么表情地說道:“正在想!
周曉諾討了個沒趣,仍然問到:“這段時間你是怎么安排的?”
她想著自己居然在生孩子的時候,等來了蕭南時,而這幾天蕭南時又一直在為她張羅著前前后后大大小小的事情,但是自己卻不知道蕭南時到底是什么個意思,究竟是要把孩子接回肖家,還是就搬來和自己住,還是怎么著。
這些她都沒說出來,兩個人現在的感情總是朦朦朧朧的,好像隔著一張窗戶紙一樣都沒有捅破,便如同霧里看花一般看不清楚,但又分明很是曖昧。
蕭南時從嬰兒房里抱出了孩子,此刻他已經把抱孩子的姿勢掌握的十分熟悉了,還伸出了修長的手指逗弄了一下,那剛剛出生的宛如天使一樣的小嬰兒。
“什么什么安排?”
蕭南時根本就是在明知故問,他明明知道周曉諾問這話是什么意思,卻還是要反問一番,把這個問題留給了周曉諾自己。
“你這人明明知道我問的是什么,還把這個問題推回來給我!
周曉諾鋒利的眉頭挑起,有語氣有些不好惹的說道。
蕭南時裝作不理會他的樣子,還是逗弄著懷里的小孩子。
嬰兒剛剛生下來,本來是睡眠時間占了大多數的,剛好蕭南時把他抱出來的時候,我這孩子醒了,說來也奇怪,明明不知道到底眼前是什么人,可是這小孩一見蕭南時,便不哭不鬧,沉靜的眉宇中竟然隱隱有一些他父親的樣子。
蕭南時的手指在嬰兒肉軟的臉蛋上戳了戳,嬰兒的眼睛看著蕭然時的,忽然露出了一個極其治愈的笑容,白皙的小臉蛋上兩個小小的酒窩也清晰可見,蕭南時一愣。
周小璐搖了搖頭,看見這人逗孩子已經逗得無法無天了,于是繼續說道:
“你既然問我,那我就安排你出去吧,反正咱倆現在也沒有什么正當的關系,你天天在這里呆著也不好!
蕭南時此刻才抬起頭來看著周曉諾,有些嚴肅的說道:
“你叫孩子的爸爸出去?”
周曉諾聳聳肩,裝出一副很不在意的樣子:“反正有媽媽都行了,你連孩子的名字都想不好,而且孩子是我生的,也不是你生的,對吧,你在這里能幫上什么忙呢?再說了,公司的事務那么繁忙,少了你這個大總裁恐怕是一天都不行吧,這一天天的時間過去,你得少賺多少銀子啊。”
蕭南時看著周曉諾苦口婆心的勸導,她分明未施粉黛,一張素顏卻有如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的最佳詮釋,白皙的臉色配上紅潤的嘴唇,眉不點而翠,唇不化而濃,比起她之前的樣子,似乎又成熟穩重了好些,再加上當了媽媽的原因,臉上總是浮著一層淡淡的柔和的光輝。
蕭南時抱著孩子走過去,居高臨下的看著周曉諾說道:
“你要趕我走?說這話前可要想清楚了!
周曉諾忽然妖媚的一笑,口齒即是凌厲的回答:“我想的可清楚了,我明明說的字字句句都在理,你拿什么來反駁我呢?蕭南時?難不成你要說,因為我還欠著你6個億的關系,所以你要拿孩子作為抵押?”
周曉諾眉里眼里都分明寫著不服氣的神色,蕭南時伸出另外一只手,抬手摸上了,她的臉頰,一邊服摸一邊輕輕說道:
“我不走,你也不能趕我走,我想什么時候來就什么時候來!
周曉諾本來氣得鼻子眼睛都要吹到一起去了,最后終于是長嘆了一聲,沒和蕭南時做過多計較,一把從他的懷里搶過孩子,自己慢慢的又旋到臥室里去了。
這里蕭南時看著周曉諾的公寓里,在自己的指導下,一切都在井井有條的運行著,托人購置的種種母嬰用品都準備齊全擺放妥當,而劉姨又是極擅長烹飪的,周曉諾的三餐在劉姨的照管下自然不在話下。
眼下最為重要的事情就是回公司去再好好查一查,到底在那個硯臺上動手腳的是什么人?
一查出了他絕對不會放過那個人。
蕭南時一回到公司,李燃就進辦公室來匯報:
“蕭總,昨天您托我去查那個硯臺的事情,我已經調查的差不多清楚了!
蕭南時便讓他一五一十的說清楚。
李燃咳嗽了一聲,先把那個硯臺給擺回到了蕭南時的辦公桌上,然后又遞出了自己手里的一份調查資料,最后才總結說道:
“事情是這樣的,我認識一位在器物方面有著很深研究的專家,昨天我帶著這個硯臺去找了他并告訴了委托的事由,他答應我在這個硯臺上面調查清楚,看看有什么可疑的東西,結果到了下午他就通知我說已經結果出來了,這個資料里面的第一頁就是那個專家給我的調查結果您可以看看!
蕭南時聽他這么說,便打開了面前的那一份資料,翻開看見第一頁,是一個關于這個硯臺的深度調查報告,上面寫著一些很是專業的術語,他不太明白,不過看到后面有一小段總結的話,他看了,眼神中立馬就閃過一些威嚴的光芒。
這份調查報告的第1頁最后一處空白分明清楚的寫道:
“已通過儀器查明,該硯臺中含有濃度十分高的某化學物質,能夠讓使用者在不知不覺間通過墨水浸染出硯臺的這種化學物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