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跟他這種人我已經不想介紹了,曉諾你快收起來!
周曉諾于是很無奈的吩咐劉姨。
“劉姨,那您把這個禮盒給收起來吧,改天我們有時間再來研究一下這個!
劉振覺得自己好像真的已經得罪了這個周曉諾的超級好朋友了。
顏蘇蘇看了看時間,發(fā)現(xiàn)也已經不早了,于是站起身來對周曉諾說道:
“哎呀,時間也不早了,我家里面還有一些事情要做,工作上還有一點任務沒處理完,今天已經貪心玩了這么久了,我就先走了曉諾,你好好養(yǎng)身體!”
周曉諾想要留卻知道也是留不住的,于是也沒怎么客套,兩個人就分別了,而劉振卻還待在周曉諾的家里,臨走時顏蘇蘇還不忘刻薄一下劉振說道:
“不要以為我走了,你在這里就能夠蠱惑曉諾的芳心,我告訴你,他的心里面可是沒有你的!”
周曉諾一下子臉變得有些紅,著急地牽掛著蘇蘇說道:“哎呀,蘇蘇你沒事亂說什么話呢,快走快走!
劉振還沒說什么,顏蘇蘇卻再一次得意忘形的說道:
“嘿嘿,這么著急催著我走,難道你們兩個在這里屋子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嗎?”
周曉諾更加著急了,起來伸手就做出要打她的姿勢。
“哎,我說你這小蹄子,是不是我把你服侍的太好,有些得意忘形了?”
劉振只是雙手環(huán)抱在胸前看戲一樣的看著這兩個人告別。
顏蘇蘇這下是真的走了,于是只是擺擺手笑著,然后消失在了兩個人的視線以內。
周曉諾見到自己的好朋友走了,劉振卻還待在這里,忍不住問道:
“你怎么還不走?我看時間也不早了,你也快點回家去休息吧,別讓你媽媽擔心你!
劉振只是搖搖頭,很是悲傷的說道:“唉,人家是要走,你要留,我是還沒走呢,你就趕著我走了。”
周曉諾認真的點點頭,肯定的說到:“是啊,你能夠看清現(xiàn)實就最好不過了。”
劉振覺得自己真的是費力不討好,在這里到底來干什么來了呢,于是站起來也打算走了,周曉諾見狀倒有些不好意思的挽留說道:
“哎呀,我不過是開開玩笑嘛,你真的要走了,你這樣我都不好意思。”
劉振搖搖頭:“我說你要裝也裝的像一點,好吧,你這樣子分明是巴不得我要走!
劉振他人站是站起來了,不過站起來卻在周曉諾的客廳里到處張望,好像在找著些什么一樣,于是周曉諾就問道:
“你在找什么東西嗎?”
劉振一邊四處張望,一邊回答道:“那可不。剛剛那個裝著香囊的禮盒呢?”
周曉諾有些吃驚,又半開玩笑似的說道:“你找那個干什么?難不成你還真的對香感興趣了呀?”
劉振點點頭,一點兒都不像是在開玩笑的樣子,還是認真嚴肅的說道:
“我真的剛剛聞了那個味道,我現(xiàn)在都還覺得很舒服,要不你送我一點,我回去研究研究,趕明兒也回給你這么一個大禮包。”
周曉諾于是又叫來劉姨,叫她把那個裝著很多香的禮盒給拿出來,轉眼又打開盒子對劉振說道:
“你要就要唄,我給你點就是了,還說什么回禮的話,這可就真的是見外了!
劉振立馬見縫插針的問道:“哦,那看來你是不把我當做外人了?”
周曉諾搖搖頭不想和他在這上面扯皮,打開了禮盒,看到里面果然琳瑯滿目的,如同蘇蘇所說有很多很多種不同的香料,不知道劉振又要哪一種。
劉振也忘了一眼看到里面琳瑯滿目的香料,摳了摳腦袋,嘿嘿笑了兩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每種我都拿一點點兒,你該不會……”
周曉諾直接到處轉頭,又給劉振找裝香料的東西,頭都沒回的說道:
“你拿呀,隨便啦!
反正我都已經欠你這么多東西,還這一點香料又算得了什么,這是周曉諾此刻的內心獨白。
她沒有說出來,怕劉振聽得傷心,破壞了兩個人之間好不容易可以修復的這么一點朋友情感。
劉振得到了想要的東西,還是大方的拍了拍周曉諾的肩膀笑道:
“好勒,那我這算不算吃不了兜著走,來你家做客反而還拿了你的東西?”
周曉諾也給了他一個白眼兒:“別,別跟我在這瞎客套,要是再這么客套,下次就不用到我家來了!
劉振趕忙說:“好的好的,我不客套了,我應該拿的好吧,那我走了,謝謝招待!”
周曉諾忍不住笑了一下。
而關上門之后,轉身離去的劉振卻換上了另外一副神色。
他可不是什么突發(fā)興趣,來要一些香料回去研究香文化,他可是嗅出了一點不同的味道,覺得這和東西里面好像有著什么問題。
對沒錯,劉振是貴公子,他當然懂得香了,之前只不過是在他們面前裝聾作啞而已,不想顯擺,可是他在細心的聞這些香的時候,特別是靠近那個禮盒,對味道極其敏感的他很快就聞出了一絲異樣的味道。
于是他才等顏蘇蘇走了之后再問周曉諾要了這些香料,可是對這兩個人表面上他什么都沒有說。
當然什么都不能說了,要是當著他們兩個人的面說他懷疑這些香料有問題,可能對周曉諾和她肚子里的孩子有危害,那不是讓所有的人都下不來臺嗎?他可不是這么沒腦子的人。
劉振只是挺掂了掂手中輕輕巧巧的香料,準備拿回家去讓家里面的老師來查看一下。
而且就算查出來的東西有什么問題他也不能直接把罪名安到顏蘇蘇的腦袋上,畢竟后者剛剛送禮物的時候也說了,她自己對于香也不是十分的熟悉,只覺得這東西十分的輕巧好玩,又顯得很高雅,有文化,因此才買來送給周曉諾。
不過送禮物的人到底是什么居心,恐怕只有那個人自己才知道了。
劉振眼中漸漸多了一些難以琢磨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