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小兄弟,你沒有發燒吧?如果我們真的跟血蝎殺手會派遣過來的殺手對戰起來,黑石他們三個老混蛋不落井下石已然是燒高香了,你還妄想他們能幫助我們對抗殺手?”
風揚驚呼,甚至想要伸手摸一下葉云的額頭,看看是不是發高燒了。
一旁,飲血狂魔,劉水,風曉曉,天華,甚至是齊海天,也目不轉睛的看著葉云的額頭,手臂不由抬了起來,很顯然都有這個想法。
“而且不僅是黑石他們,還有圣石大會將要到來的一些大勢力大人物,也都會幫助我們。”
迎著眾人驚疑的目光,葉云接著開口。
“不可能,即使是那些來自林墟之外的大勢力大人物,在得知我們得罪的是血蝎殺手會之后,也不可能沒事找刺激的幫助我們。”
風揚直接斷言。
“當然不止這些人,想要真正對抗血蝎殺手會,還要靠劉水。”
葉云接著開口,仍舊是滿臉自信之色。
“少爺,您是說我嗎?”
劉水本人都懵逼了。
劉水修為達到天階十層,這已經不算弱了。
不過和天華還有飲血狂魔他們一比,根本不是一個級別的,更別提跟那些據說修為達到王階八層的天級中等殺手相提并論了。
“沒錯,就是你!”
葉云滿臉的正色,不像是開玩笑。
………
天賜圣石坊之中。
“因為三日之后圣石大會便會召開,因此上等的圣石已經全部運入了圣石廣場,這里都是一些中下等圣石,估計不會切出什么好東西。”
在風揚的親自帶領之下,葉云第一次進入天賜圣石坊之中。
正如風揚所說,為了舉辦圣石大會,不僅是天賜圣石坊的上等圣石被運入圣石廣場,暗黑圣石坊的上等圣石也被提前運入了圣石廣場。
圣石大會就在圣石廣場之中舉辦。
圣石大會的舉辦者是林墟管理處,說白了就是四大遠古家族留守在賭城之中的管理者,因此即使風揚也不可能將運入圣石廣場的那些圣石重新運回來。
林墟明面上是有四大勢力縱橫,實際上林墟管理處才是凌駕于四大勢力之上的主宰勢力。
當然,因為圣石大會的舉辦者是林墟管理處,所以那些來自林墟之外的大家世族,也不敢在圣石大會之上胡來。
即使是葉云參加了圣石大會,而血蝎殺手會的殺手剛好趕來,也不敢在圣石大會之上對葉云做什么。
“反正天一門馬上就要解散了,今日索性直接將這些中下等的圣石全部切開得了。”
言語之間,風揚輕輕一招手,天賜圣石坊之中十幾位切石老師傅同時出場,手持精致切石刀就準備開始切石。
“等等!”
葉云出言制止,然后開啟體內的神力珠,舉目四望。
“這一塊!”
葉云手指其中一塊水桶大小的圣石,正色開口。
“葉哥哥,我幫你標記下來吧。”
風曉曉一直乖巧的跟在葉云和風揚身后,言語之間征求的大眼睛對著葉云撲閃撲閃。
葉云下意識的看去,頓時一片春光無限好。
葉云連忙將頭扭向一邊,輕“嗯”了一聲,心中卻是在直呼罪過罪過。
風曉曉快步跑到那塊圣石面前,手持畫筆在那塊圣石之上快速的畫上一個心形圖案。
“還有這一塊!”
葉云又是指向不遠處一塊足有千斤重得圣石。
下一刻,風曉曉歡快的進入葉云視線,并且在那千斤重得圣石之上又畫上了一個心形圖案。
接下來,短短不足半個時辰的時間,葉云已經轉遍了整個天賜圣石坊,并且選出來了八十八塊圣石。
“葉小兄弟,你選出來這些圣石都是要切開的嗎?”
風揚也是聽說過葉云在暗黑圣石坊之中賭石的事跡,知道葉云是一個賭石高手。
“沒錯,有勞十幾位切石師傅將它們全部切開。”
葉云這一番掃視,將有價值的圣石全部挑選了出來。
這里的中下等圣石一共有六百七十八塊,除了這八十八塊之外,剩余的五百九十塊表層都不蘊含圣精,葉云利用精神力進行感知,感覺其內部蘊含圣精或者寶物的概率也不大。
十幾個切石師傅齊應了一聲,也都不怠慢,開始火急火燎的切石。
“五斤重的藍玉圣精!”
“竟然是紫靈圣精,足有三斤八兩重!”
“這塊雖然是黑色圣精,不過重量高達三百斤!”
……
伴隨著切石的不斷進行,屬于十幾位切石師傅的驚呼之聲此起彼伏。
不足半個時辰的時間,八十八塊圣石已經被切割出來六十塊,而這六十塊圣石,竟然每一塊之中都蘊含有圣精,并且量還不小。
這選石切出圣精的概率,高達前所未有的百分之百!
甚至就連風揚都是有些嗔目結舌,暗中葉云果真是名不虛傳!
至于風曉曉,更是毫不掩飾的驚呼:“葉哥哥真是太厲害了,眼睛簡直是能夠透視一般!”
葉云一陣汗顏,想到剛才使用神力珠,不小心將風曉曉透視了個光光的場景,心中再次默念罪過罪過。
“對了曉曉,其實葉哥哥在醫道方面也是有些研究的,等到正午時刻,我幫你把體內寒流排解出來。”
其實自從在大夜叉的鐵籠之中第一次看到風曉曉的時候,葉云就暗中探查,有信心能夠幫助風曉曉排解體內的寒流。
當初之所以沒有直接出手進行排解,是葉云發覺風曉曉體內的寒流每五天是一個周期,只有等到寒流發作周期中的最高點,才能夠更徹底的進行排解。
而今日的正午時刻,便是排解寒流的最佳時刻。
“什么?你說能夠排解曉曉體內的寒流?”
風揚下意識的驚呼出聲,直愣愣的看向葉云,滿臉的難以置信。
為了排解風曉曉體內的寒流,風揚幾乎將林墟之中所有的醫道高手都請來了。
可是這些平日里自吹上天的醫道高手,在面對風曉曉體內寒流的時候,無不是滿臉尷尬的搖頭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