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螳臂擋車,給我滾開!”
冰震顯然沒想到,一個學員竟敢違逆他,當即便是大怒。
怒喝之間,冰震只是一揮手。
那擋在葉云前邊的武癡,便是被一股滔天的玄氣巨浪卷飛了出去。
然后,重重的砸到藏功閣通道一側的墻壁。
一口鮮血,從武癡的口中狂噴而出。
武癡畢竟是天榜之人,所以這一擊冰震沒有下死手。
不過武癡想要再次妄動,也沒有可能。
因為胖執事,也是出手了。
他用玄氣制住武癡,讓武癡根本動不了分毫。
“小子,今日我要廢你,神都攔不住!”
冰震說著,便是再次出手,一掌便是要拍向葉云丹田。
這一刻,圍觀的眾學員無不是嘆息。
沒有人懷疑下一刻,葉云將要被廢掉的結果。
“那么,這塊令牌也攔不住嗎?”
感受著冰震那不加掩飾的殺意,葉云毫不猶豫的將萬院長給的那塊金鉆令牌拿了出來。
按照萬院長的說法,手持這塊金鉆令牌,就相當于萬院長親自駕到。
在天學院,能夠橫行。
“狂徒,還想要仗著白長老的令牌繼續猖狂?”
冰震以為葉云拿出來的還是白長老那塊令牌,所以連看一眼都沒有,直接拍到地上,接著道:“告訴你,任何令牌在我面前,都行不通!”
言語之間,冰震還狠狠一跺腳,剛好一腳將那金鉆令牌踩到腳下。
將象征萬院長尚方寶劍的金鉆令牌,直接打翻。
還踩在腳下……
這,讓葉云都是有些始料不及,有些愣住了。
“怎么?現在才知道害怕,是不是有些晚了?”
冰震以為葉云是嚇傻了,當即便是嘲諷道。
言畢,便又是一掌朝著葉云拍來。
第一掌,因為武癡當道,沒能廢掉葉云。
第二掌,打翻了葉云作為依仗的令牌。
這第三掌,必定要廢掉葉云,真正的誰都擋不住!
“混賬東西!”
卻在這時,有異常暴怒的咆哮之聲響起。
與此同時,一股滔天的玄氣陡然爆發出來。
不僅在關鍵時刻擋下了冰震那勢在必得的一擊,而且還將冰震直接掀翻,一連后退十幾步。
這一剎,全場死一般的寂靜!
一個巨大的疑問,出現在所有人腦海之中:
到底是誰如此強悍,竟然將冰震都直接擊潰?
摧枯拉朽般的強勢擊潰!
待到眾人定睛看去。
在場中,不知何時已經有一個黑衣老頭,擋在葉云和冰震之間。
想必,他便是那在千鈞一發一顆刻,強勢出手之人。
“閣主大人,您……您怎么出關了?”
好不容易穩住身體,冰震望著這個突然出現的黑衣老頭,滿心忐忑的發問。
冰震可是知道,面前這位閣主大人昨天剛剛閉關。
而且說要閉關半個月,這期間不準任何人打擾,要冰震暫時管理藏功閣的一切事情。
當然,這也是冰震敢于為所欲為,敢于在藏功閣對一個學員下手的原因。
因為冰震知道,按照往常經驗,在閣主閉關期間,如果不是出現了天大的事情,是絕對不會出關的。
現在突然出現,難道是為了葉云?
絕對,沒可能啊!
至于其他學員,在聽到冰震朝著黑衣老頭叫“閣主大人”之后,便是恍然大悟。
心道怪不得這個黑衣老頭如此強勢,原來便是藏功閣那位幾乎不露面的閣主大人。
可是,閣主大人為何會突然出現?
看情況,還明顯是要給葉云出頭呢?
所有學員,心中也很疑問。
“我怎么出關了?你竟然還有臉問我,我還要問你呢,到底發生了什么?”
黑衣老頭滿臉憤慨,他正在閉關的關鍵時刻,本來是不能輕易出關的。
可是他卻忽然感覺到了一股子熟悉的氣息,一股子屬于萬院長才有的特殊氣息。
可以毫不夸張的說,萬院長就是九龍學院整個外院的主宰人物。
別說是這藏功閣的閣主,就是外院絕對的二號人物齊副院長,在萬院長面前都卑微的猶如奴仆。
本能的,他還以為萬院長駕到他們藏功閣了。
所以,慌忙出關迎接。
可是出關之后,他沒有看到萬院長,倒是看到冰震要出手廢掉一個學員。
于是,便是隨手擋了下來。
“閣主大人,是這個小子仗著擁有白長老的令牌,便為所欲為,在藏功閣之中肆意橫行,甚至還放言要燒掉我們藏功閣。”
冰震惡人告狀,面上裝出一副激憤的樣子。
“人在做,天再看,我葉云又不是傻子,怎么會在藏功閣之中說出火燒藏功閣的話語?”
葉云針鋒相對。
言語之間,葉云猛然指向冰震,接著道:“倒是這個守門執事和冰層主顛倒是非,狼狽為奸,甚至還想要廢掉我!”
“葉云你少血口噴人,我們都看的很清楚,是你肆無忌憚,還揚言燒掉藏功閣,迫于無奈和維護藏功閣威嚴的需要,守門執事和冰層主才會相繼出手,完全是合乎規矩。”
藍明忽然開口嚷嚷道。
本來伴隨閣主親自出現,他還以為閣主是要給葉云出頭。
現在聽閣主的意思,好像只是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
因此,藍明心中再次猖狂起來。
一旁,神槍手當然也是連聲附和道:“我作證,事實正如藍師兄所說那般。”
對此,葉云冷冷一笑,看向藍明和神槍手,道:“你們兩個不叫喚,我都差點忘了,事情的起因就是你們兩個,是你們兩個一步步設計妄想陷害我。”
場中,閣主對于兩方的爭辯并不感興趣。
他心中疑惑的是,明明在這附近感覺到了萬院長的氣息,可是怎么就不見萬院長的人呢?
閣主四顧觀望,終于…將目光投向了地上那一塊金鉆令牌。
屬于萬院長的氣息,就是從那金鉆令牌之上散發出來的。
等等,那令牌怎么看著那么眼熟。
難道,就是萬院長不離身的那塊…金鉆令牌?
“這令牌?”
閣主滿臉的驚愕無與附加,甚至他指向地上那金鉆令牌的右手,都是劇烈顫抖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