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敗了?呵呵,呵呵。”
宇文思肆意的狂笑,好似瘋了一般,讓郁安志后背布滿了冷汗,衣衫被浸濕透了。
狂笑半晌后,宇文思終于止住了笑聲,他看向了郁安志,眼神冷漠到了極點。這讓郁安志懷疑宇文思是不是下一秒就要出手殺了他,他登時跪在宇文思面前,誠惶誠恐的討?zhàn)埖溃骸坝钗纳贍敚∪酥e,請您大人大量放過小的,放過小的。”
宇文思走到了郁安志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郁安志,冷冰冰的說道:“放心吧,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畢竟這是個法治社會,我也是一個遵法守紀(jì)的良民,你那么恐懼做什么。
不過,你既然沒有完成我交待的任務(wù),那么我答應(yīng)的報酬也將沒有,這一點你該不會有意見吧?”
郁安志吞咽一口唾沫,小雞啄米般的點頭著:“不會,不會,小人沒有意見,沒有意見。”
宇文思笑了笑,說道:“那就沒事了,你走吧。”
郁安志聽得自己可以離開,登時就站了起來,逃也似的朝外面走去,不過走到門口的時候,他再次聽到了宇文思的聲音,“對了,我們之間的交易不能讓其他人知道,否則……”
郁安志果斷的回答道:“宇文少爺放心,小人一定保守秘密,不會讓其他人知道。”
待得郁安志離去之后,宇文思重新坐回了椅子之上,手指不停敲打著椅把手,眼中閃爍著異樣光芒。
“少爺,郁安志失敗了,那接下來該怎么辦?”
宇文思掃了問話之人一眼,淡笑著,說道:“不過是失敗一場,怕什么?繼續(xù)原定計劃就是了,將今日的收集到的資料傳給他們,讓他們后面的對決一定注意。
如果了解了對手的詩篇都還會失敗的話,那么他們就真的是一群廢物,一群爛泥扶不上墻的廢物。”
“屬下明白了,我會好好叮囑他們的。”
……
任云飛帶著張筱婭回到了酒店,將張筱婭安置好后,任云飛覺得實在無聊,便離開了酒店去到了昨日去過的別苑道館。
這一次獨自一人的他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他也樂見于此。很快,他就找到了一張空置的斗戰(zhàn)臺,對邊上閑著的一人邀請道:“這位先生好,閑著也是無聊,不如我們來對戰(zhàn)一局。”
那人愣了一下,似乎對任云飛邀請他對決很驚訝。他再三的問著任云飛:“小兄弟,你確定要和我對戰(zhàn)?”
任云飛笑了笑,說道:“是啊,反正閑著挺無聊的,不若對決一場唄。”
那人打量了任云飛一眼,說道:“你是第一次到別苑道館來嗎?”
任云飛不明白這人為何這么問,但還是好心的回答了他,說道:“不算第一次吧,昨天也到過這里的。”
那人露出了然之色,昨日他罕見的沒有出現(xiàn)在別苑道館,是以剛好與任云飛和張筱婭錯過。原來他就是別苑道館的館主,邱別沅,一位段位高達(dá)六段的高手。
邱別沅想了想,然后說道:“既然你邀請,那么就對決一次吧。不過,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的實力很高的,你等下可要小心喔。”
任云飛聳了聳肩,毫不在意的回答道:“沒事,對決嘛自然有輸有贏,只要玩得開心就好。”
邱別沅見得任云飛這般樂觀的想法,也笑了出來,“是呀,的確只要玩得開心就好。只是現(xiàn)在太多的人早已忘了這個初衷,他們都沉浸在追求實力、追求強大,已經(jīng)被迷失了自我。”
任云飛詫異的看著邱別沅,他剛才那么說只是表示一下謙虛而已,但對方好像對此別有感慨啊,自己是不是引出了了不得的話題啊。
任云飛只好硬著頭皮說道:“是呀,但也沒有辦法,畢竟誰人不想成為最強吶,而且還能得到豐富的財富與顯赫的地位,這少有人能夠抵御啊。”
邱別沅露出一抹苦笑,是呀,財富與權(quán)力的確沒人可以抵擋,而曾經(jīng)的自己又何嘗不是這樣。
任云飛覺得繼續(xù)這樣聊下去會越來越跑題,當(dāng)即打斷了邱別沅的沉思,說道:“還是別說這個了,開心的對決吧。”
邱別沅被任云飛打斷,很快收回了紛亂的思緒,說道:“是了,還是不要聊這個沉重的話題了,我們開始對決吧。”
“斗戰(zhàn)臺,連接!”
任云飛與邱別沅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這張平原斗戰(zhàn)臺上。雖然是沒有樹木、山包的平原,但其上的雜草特別茂盛,完全足以遮掩他們的迷你身影。因此,在這張地圖也是有著不同的戰(zhàn)法的。
任云飛出現(xiàn)之后,迅疾展開心靈書冊并小心翼翼的戒備四周,探查四周,希望可以發(fā)現(xiàn)對方的身影。
邱別沅對于別苑道館內(nèi)的斗戰(zhàn)臺地形都了如指掌,他一出現(xiàn)之后就匍匐草叢之中,暗暗找尋任云飛的蹤影。但過了剎那,他就自嘲的笑了笑,“呵呵,自己一個六段的人,還要和一個年輕的小輩耍手段,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啊。”
自嘲之后,邱別沅就站了起來,對遠(yuǎn)處的任云飛喊道:“小兄弟,對決正式開始了,你盡可以大展身手將全部實力施展出來。”
任云飛覺得自己是被看輕了,卻也沒有生氣,當(dāng)即說道:“好的,那你可要小心了,我的實力可不容小覷喔。”
說完,任云飛就朝邱別沅跑了過去,還距離稍遠(yuǎn)的時候,任云飛就直接發(fā)出了攻擊,“去吧,《渡荊門送別》”
文字化作利矢,咻咻咻地襲向邱別沅。邱別沅淡然的看著這些攻擊,足下一點便飛掠近兩丈距離。
任云飛愕然的看著對方,那如飛一般的閃避真的是對方做出的,還是沒有任何輔助的時候做出的?這人怕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吧?
“這樣靈活,看來這一場不好打啊。”
任云飛臉色變得凝重,他此時已經(jīng)認(rèn)定了眼前之人是他對決過的人中最強大的一位。
邱別沅落地之后,手指一點,他的攻擊釋放而出,“《籌筆驛》去!”登時《籌筆驛》的內(nèi)容“拋擲南陽為主憂,北征東討盡良籌。時來天地皆同力,運去英雄不自由。千里山河輕孺子,兩朝冠劍恨譙周。唯余巖下多情水,猶解年年傍驛流”化作犀利指芒,閃電般飛向任云飛。
(注:《籌筆驛》唐·羅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