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現在!”
突然一陣風吹過,籠罩二人的煙塵頓時消散。二人都在第一時間發現了對方,各自早已準備好的攻擊也都施展而出。
“《月下獨酌·其一》控制!”
“《學劉公干體詩·白日正中時》控制!”
二人距離很近,又是突然而發,各自都沒有閃避得開,當即各自中招受到控制。
任云飛的控制有7s,應不染的控制是4s,算下來任云飛占據了優勢,但他卻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優勢。于是再次使用了《正氣歌》來凈化自身,此時控制效果已經過去了2s。
望著被控的應不染,任云飛沒有遲疑,超強的攻擊詩篇《兵車行》登時施展而出,還是接連使用了兩次。這兩次攻擊就使得任云飛的攻擊高達446點,完全足以一舉清空應不染的血量。
應不染被控制之后,頓覺不妙,但他沒有凈化控制效果的詩篇,也只能干著急。
“希望受到的控制不會太長,那樣自己還有機會防御,否則……”
應不染從剛才任云飛脫離控制時就明白任云飛有著清除控制的詩篇,此時任云飛想必已經用那首詩篇清除了自身的控制效果。如此一來,等待自己的或許就是任云飛的強悍攻擊,希望任云飛的攻擊不會太過離譜,否則自己這一次怕是得失敗。
應不染很明白自己的處境,但有時候明白也沒有辦法,或者說更加痛苦和絕望。畢竟知道后果卻不能阻止,這實在讓人絕望與悲哀。
兩輛戰車以無可匹敵之勢徑直撞上了應不染,才284點血量的應不染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傷害。即便他曾為自己布下了一首七言絕句的防御,但也不能阻擋任云飛那高達446點的攻擊。
轟!
連續兩聲沉悶聲音響起,應不染的身形被撞得飛舞天空,隨之消散無蹤。
應不染從對戰機上清醒過來,一陣虛弱感覺之后,他明白了他在與任云飛的戰局中他失敗了。
應不染心中閃過一絲失落,隨即大聲笑了出來,說道:“很好,很好,哈哈,哈哈。”
阿倫不解,登時問道:“你笑什么?”
應不染道:“他果然夠厲害,同輩之中有著這么厲害的高手,值得高興,很值得高興!
額……
任云飛取下了頭盔,淡然的看著應不染,說道:“你敗了!
應不染道:“是的,我敗了。”
任云飛登時沉默,對方這么干脆的承認自己輸了,他還真是有些反應不過來。過了半晌,任云飛才說道:“那么可以離開了嗎?不要打擾我和他們的對決。”
應不染笑了出來,動作很浮夸。
阿倫不由得皺眉,心生不悅,說道:“你又笑什么?”
應不染笑看著任云飛,說道:“他們都不是我的對手,你覺得他們能是你的對手嗎?實力相差得這么大,有對決的樂趣在其中?”
現場登時寂靜,應不染說的他們也想明白了,他們的實力的確太差,這樣的對決根本就沒什么意義;蛟S唯一的用處就是給任云飛增添幾場戰績吧,但其實這就是任云飛所期望的,他就是想多勝利些場次,然后晉升段位。
半晌之后,圍觀之人三三兩兩的離去,獨留下任云飛、阿倫應不染以及工作人員小姐姐。
任云飛與阿倫面面相覷,這樣的變化任云飛怎么也沒有料到。
阿倫瞪了應不染一眼,不悅的說道:“都怪你。”
應不染卻是不為所動,看著任云飛道:“你為何要和他們對決?是為了戰績來提升段位?”
任云飛平靜的回答道:“或許吧!
應不染皺了皺眉頭,尋思著任云飛這話語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從任云飛現在還是未入段來看,任云飛應該是為了場次來升段的。只有戰勝這種沒多少戰斗力的人可以最快滿足升段的場次,不然與他這種段位的對決,消耗大,勝次還少。
“如果你是想盡快提升段位,那么我可以推薦你去一個地方——商隱道館。一個由商隱市政府成立的道館,也是商隱市最大的道館,在那里你可以找到各個段位的詩者,而且人數眾多,只要你想戰斗就能一直戰斗!
聽得應不染這么一說,任云飛略為所動,這似乎剛好可以滿足他的需求。但對方為何要幫助自己,自己與他的關系可說不上友好吶。
“你為何要告訴我這個消息?”
應不染聳了聳肩,說道:“因為你贏了我,而我也不想被人說敗在一個未入段的人手上。所以希望你可以盡快提升段位啊,能提升到四段、五段,甚至更上都好,那樣就能說明我敗給你不算什么丟臉的事情。”
額~
這個理由任云飛總覺得很扯,但仔細一想也覺得合理。畢竟換做自己也希望自己是輸給一個名聲顯赫的高段位的人手上,而不是一個未入段的無名小輩。這實在可以算是一種恥辱,除非以后這個無名小輩能夠成為名揚天下的高手,那時候倒也能吹噓吹噓,也能讓自己不那么丟臉。
但那或許需要等待悠久的歲月,而此之前則都要被人指指點點,那種屈辱是難熬的、苦悶的。
應不染見任云飛沉思著,也么有打擾,對阿倫說道:“能否留個地址?”
阿倫戒備的看著應不染,反問道:“問這個干什么?”
應不染道:“因為今天的失敗我并不怎么心服,所以我會找機會再次與他對決,這怎么也得留個聯系方式,否則找不到人咋辦!
阿倫一聽這話,更加不想將他們的地址告訴應不染來著,畢竟告訴了應不染后應不染一定會糾纏任云飛。
應不染猜測到了阿倫的想法,登時笑道:“你該不會怕他下次會輸給我,所以不將地址告訴我吧!
激將法很有用,反正對阿倫這個憨厚、且對任云飛抱有強大信心的人很有用。阿倫瞬間中計,氣鼓鼓的對應不染說道:“任大哥會輸給你?呵呵,呵呵,簡直開玩笑吶。任大哥是最強的,從我認識他以來他就沒有敗過,你也永遠不會贏得了任大哥。”
應不染云淡風輕的說道:“那可不一定吶。這一場的確是他贏了,但我也不會一直裹足不前,我總有一天會打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