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上他那雙幽深如同寒潭的墨眸,我的心又再度失速跳著。
“對了……”我吞吐著,“我都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這很重要?”他不答反問。
我顰了顰眉,難道這不重要嗎?
可是,在他來到我的身邊,那清潤的氣息隨著呼吸涌入我的肺腑時,我的舌頭好像打了結(jié)。
他擁我入懷,緊跟著,吻如同雨點一般落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知道不應該,卻還是不受控制的抱住了他。
那冰冷的氣息讓我甚是疑惑,然而,此刻,我已經(jīng)顧不得那么多了……
一夜纏綿,翌日醒來,已經(jīng)是日上三竿,我全身酸軟,看著身上留下的那些羞人的痕跡,臉燙的厲害。
“喂!”
不知道他叫什么,我只能這樣喊。
看了一眼地上被撕碎的襦裙,我嘆了一聲。
“吱嘎——”
房門打開,我臉上一陣燒燙,趕忙縮回到被子里。
他手里拿著一件橙色的襦裙,不發(fā)一語的丟給我。
我愣怔不已。
這人也真的是個怪人,白天冷冰冰的拒人千里,晚上熱情如火,我甚至覺得他這人怕是久居,所以心理有點兒問題。
原本打算今天就告辭離開,然而,那門任我用了多大的力氣,也還是打不開。
而他又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有些無聊,我只能在這屋子里轉(zhuǎn)著。
擺設(shè)偏中式,最吸引我的是那幅畫。
畫中的女子也是一身襦裙,笑起來很美。
這女人是誰?
就在這時,我感覺一股寒意自后背襲來,不由心悸了一下。
“誰讓你進來的?”
那壓抑著怒火的冰冷聲音刺入我的耳膜時,我止不住打了個哆嗦。
扭頭看去,對上他那雙冰冷的毫無溫度的眼眸,我有些委屈。
“你憑什么吼我?”
他危險的瞇了瞇眼睛,如同電視里的那些會輕功的大俠一般,只是眨眼間便飛到了我的面前。
此刻,我終于感到了危險,甚至,連呼吸好像也停止了。
他很不溫柔的抓著我的手腕,將我?guī)С瞿莻房間。
如同一個可以被隨意丟棄的破布娃娃,我被丟到了床上。
即便這床再軟,我也還是覺得腰好像要被摔斷了。
他步步走近,危險而冰冷的氣息將我包圍,我心緊不已。
我終于被逼到了角落,脖頸被他用力扼住,他一字一頓的警告我:“以后不許再隨意走動!”
“我要離開這里!”
“遲早會讓你離開這里,但不是現(xiàn)在!”他聲若寒冰。
我委屈至極,想要拂開他鉗著我下巴的手,然,根本就是徒勞。
我試圖趁他不注意的時候逃離這里,然而,他總是能夠在我接近大門的時候,突然出現(xiàn)。
而最后一次,當他再度抓住了準備逃離這里的我時,好似被我耗盡了全部的耐性,竟是直接就將我推倒在地。
“嘶拉——”
衣料被撕碎的聲音如同凌遲著我心的刀子,而我也終于見識到了他的粗暴。
“混蛋!”我咬牙咒罵,抬手試圖給他一拳,然而,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那一下狠過一下的力道,讓我覺得自己快要死了。
也不知道這場懲罰式的情愛持續(xù)了多久,我再度醒來的時候,是在外面,寒風冷颼颼的自耳畔拂過,我的手一點點的摳緊松軟的泥土,心如同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