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連日來的調(diào)養(yǎng),溫若依已經(jīng)好的差不多了。前幾日因?yàn)樯眢w的緣故,她都是閉門不見,如今好了,知道玄若在外面,便讓云兒將她迎了進(jìn)來。
“皇貴妃金安。”
“玄若跟我還客氣?趕緊起來。”
“禮不可費(fèi)嘛,皇嫂身子好了嗎?”
“嗯,好很多了。”溫若依笑著說道。
云兒和鐘離楚上了些點(diǎn)心和茶果,便都離開了。云兒在走之前看了一眼玄若,而玄若也若有似無的看了她一眼,雖然并沒有其他交集,可是溫若依卻有些奇怪。
“對了,近來過的怎么樣?”
“還不是那樣!對了,聽說皇帝哥哥已經(jīng)一個多月沒來這里了,怎么會這樣?”
“還不是因?yàn)樵茓宓氖虑椋麣獾浆F(xiàn)在了。”溫若依也不知道怎么辦,她走不出這個鳳淑宮。
“對了,聽說晉王明日晚上回宮,皇帝哥哥設(shè)宴款待,到時候皇嫂就能出去了。”
“晉王回來做什么?”
“每年生母的死祭,在外的王爺都能提前一個月回宮。”
溫若依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卻是沒來由的擔(dān)心起來,總覺得他這次回來,要掀起一場腥風(fēng)血雨。
果然,晉王回宮,皇上為她接風(fēng)洗塵,溫若依在一個多月之后,踏出鳳淑宮,覺得外面的空氣都是清新的。#@$&
晚宴的時候,溫若依并沒有如往常一般坐在墨安辰的旁邊,他的旁邊現(xiàn)在是沈嫣。
看著春風(fēng)得意的沈嫣,溫若依恨得牙癢癢的,恨不能沖過去扇她兩巴掌,撕了她的偽裝。
“皇貴妃娘娘,還真是福大命大。”耳邊傳來諷刺的聲音,溫若依抬起頭來,看到是晉王站在面前。
“好說,晉王似乎有些醉了。”
“呵,醉了才是好,醉了才能在夢里見到本王的沁雪。”%&(&
他的話讓溫若依一驚,蘇沁雪這個名字多時不聽,還真有些陌生。
“怕是娘娘貴人事忙,早就忘了沁雪了。”
“本宮沒忘。”對,沒有忘記,那個女子對愛情的執(zhí)著,讓她佩服。
“那本王替沁雪謝過娘娘了。”他悠悠開口,看著溫若依的視線里,隱藏不住的敵視。
“來,八弟,我們好久沒有相聚,來喝酒。”墨安辰及時化解了尷尬。
“皇兄不是獨(dú)寵皇貴妃的嗎?怎么此刻懷里的又是另外一個女子?莫不是皇兄也受不了皇貴妃的丑陋容貌?”
“晉王怕是醉了,來人,將晉王送回去休息。”沈嫣蹙眉說道。
晉王冷笑一聲,走過溫若依身邊的時候,看到她握緊的雙手,便更是得意了。
晉王一走,晚宴也就結(jié)束了。溫若依攔下了沈嫣,直截了當(dāng)?shù)膯柕?“你現(xiàn)在是不是很得意?終于達(dá)到目的了,是不是很開心?”
“娘娘再說什么,妾身不明白。”沈嫣茫然的看著她。而墨安辰就站在兩人中間,也不解的看著溫若依。
好在所有人見事情不對,都離開了,只留下幾個妃嬪在那里看好戲。
“不明白?你少在我面前裝好人了,你干的那些好事本宮想想都惡心。”
“請娘娘明鑒,妾身到底做錯了什么?”對于她的質(zhì)控,沈嫣不服。
“你自己做過什么,難道不知道嗎?今晚本宮就要以宮規(guī)處置你,去本宮殿里跪著去。”溫若依拉了她一下,就要將她拉走。
感覺她不動,溫若依轉(zhuǎn)身,看到墨安辰抓著她的另外一只手。
溫若依瞇著眼睛,看著他晦暗的臉色,便已經(jīng)明白了,“皇上,后宮妃嬪之事是臣妾在管,還請皇上不要插手。”
“嫣兒,你先回去。”
沈嫣看了一眼墨安辰,又看了一眼溫若依,福身告退。離開的時候,趕走了留在這里的所有人。
墨安辰看著她做的一切,不明白的問道:“嫣兒溫婉柔善,你為何要針對她?”
“臣妾針對她?”溫若依冷笑一聲,“那是因?yàn)榛噬线不知道她都做過什么!”
“她做了什么?”
“臣妾為什么中毒?皇上要不要好好去問問靜妃?”溫若依指著沈嫣離開的方向,怒氣沖沖的說道。
“你是想說……”墨安辰頓了一下,不敢相信她說的話,“不可能的,嫣兒這么善良,你別污蔑她!”
“污蔑?那皇上大可以去問虞美人,到底是不是她!還有,皇上如今一口一個嫣兒,問問皇上的心,還能不能擺的正!”溫若依心痛的問道!那個說心里只有自己的男人去了哪里?那個說就算自己錯了也有他在身后的男人去了哪里?為什么他現(xiàn)在又如此的不相信自己!
“依依,會不會是你誤會了!依依,嫣兒不會害你的。”墨安辰試圖讓她冷靜下來,可是溫若依卻是什么都聽不下去。
“你信她不信我是嗎?”
“不是,依依,你……你為什么會變成這樣是非不分?”墨安辰看著她這個樣子,比任何時候都要心痛,“難道前些日子的你,都是假裝的嗎?”
聽到他的話,溫若依簡直不敢置信,這是他說出來的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