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經過大汗淋漓之后,墨安辰便抱著她去了后院。原來他在這里修建了一座浴池,與當年的太子府是一樣的。
不同的是,上次是溫若依服侍他,這次是他服侍她。然而溫若依畢竟是害羞的,半推半就中,她一直在說,“不要,我自己來就好!
“放開!”墨安辰拉開她擋在自己胸前的手,戲謔道:“我又不是沒見過,害羞什么?”
“見過是一回事,你現在是……是……”
墨安辰才不理她,一把拉過她胸前的手,帶進懷里,解開了她的衣帶,大掌一揮,她的寢衣便已經脫落,接著,她就被他抱起,跳進了浴池。
暖暖的熱流流過她冰涼的手腳,立刻就暖和了起來,甚至覺得粘在她身后的那個身體都是礙事的,想要推開,他卻抱的更緊,貼的更近。
“皇上,我……我好熱。”
“靜下心來就不熱了!蹦渤缴陨噪x開了一些,讓她適應了一下這里的溫度,而后撫摸著她紅彤彤的小臉,湊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更誘人?”
溫若依真的受不了他的溫柔攻勢,閉上眼睛,心一橫,主動送上香吻。
她原是想輕輕一下逗他開心就好,可不想他竟然一下子便控制了她,將她的頭往后仰,瘋狂的親吻著。
墨安辰不想讓她太累的,可是沒有辦法,她的每一個動作都能讓他瘋了一樣的想要她。他也知道這樣不對,會嚇著她,可是他就是沒有辦法停下來。
他就像是一個欲求不滿的孩子,盡情掠奪著她口中的津液,占掠著她的身體。
他沉浸在她帶來的迷醉之中,房間的溫度驟然比這水還要熱,他燃燒的火焰,再次蔓延開來。
結束之后,他摟著她靠在墻邊休息,心疼的看著她微腫的嘴唇,墨安辰與她十指緊扣。
“是不是很累?”
“嗯!
見她連回答的力氣都快沒有了,墨安辰自責的看了她一眼,掌風略過,他白色寢衣飛來,他縱身一躍,站定時已然穿戴整齊,一把將她從浴池里撈出,給她裹上毯子,帶著她回房去了。
將她輕柔的放在床上,修長的手指梳理了一下她的秀發,輕聲哄道:“快睡吧!
溫若依卻是撐著困意搖搖頭,“你陪我好不好?這么大的宮殿,我有些害怕。”
“好,我陪你!蹦渤狡鹕碓谒磉吿上,摟她入懷。
“我知道我不應該獨占著你,就幾天,我就放你走。”溫若依側身摟著他的腰,委屈的問他,“我是不是很沒用?”
“不會。是我沒用,離不開你!蹦渤脚呐乃氖直,笑道。
“你別安慰我了,也別給我找借口,你一定是知道我才剛剛回宮,一個人會害怕才過來的。可其實你猜的沒錯,我害怕。靜妃把后宮治理的井井有條,我怕我……做不到她那么好。”
“怎么會呢?你一定會做的更好。”墨安辰低下頭,發現她已經閉上眼睛睡著了,輕啄了一下她的嘴巴,他給她掖好被子。
這后宮是非多,他卻再次把她卷了進來,這樣真的好嗎?微嘆息,他熄滅了燭火,擁著她睡了。
第二天,她醒來的時候他已經走了。喚了一聲,云兒就走了進來。
“小姐,你醒啦?”
“嗯,現在什么時辰了?”
“剛到辰時!
“這么晚了?遭了,還沒給老祖宗請安。”溫若依說著就急忙起身找衣服。
“小姐別擔心,皇上已讓梁順去了寧壽宮,說是小姐身體不適,會晚些去。”云兒急忙將宮裝給她拿來,手腳利索的給她換上,又梳妝打扮好,匆匆去了寧壽宮。
“這皇貴妃的架子可真夠大的,昨兒才受封,今日按理來說該給老祖宗請安來的,怎么還沒來?都日上三竿了!饼嬞F人說話一向直白,討厭拐彎抹角的。只是這性子,難免給自己招惹一些口舌是非。
“皇上與皇貴妃分開這么久才團聚,晚些也在情理之中!膘o妃本來是在安靜的喝茶的,聽她這樣子說,便忍不住插了句話。
“靜妃姐姐能這么想,可是皇貴妃怕是不為姐姐想!饼嬞F人冷笑一聲,還想再說什么的時候,就被身邊的人拉了一下,“老祖宗來了!
老祖宗走了進來,身邊是冰兒攙扶著她,她笑著拍拍冰兒的手,老懷安慰的說道:“還是冰兒懂事,知道哀家腿腳不舒服,一大清早便來服侍。”
冰兒謙虛一笑,“臣妾是做份內之事!闭f罷,便與眾妃嬪站在一起,福身請安。
“太皇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起來,都起來!比缓蟛[眼看了一圈,疑惑道:“皇貴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