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來的很快,好在李薔薇用的硫酸并不濃,洗凈包扎后,就算妥帖。
“我早就說了,這個余蔚藍就是個禍害!”季母恨鐵不成鋼,“如果不是她,郁城會受這樣的苦嗎?”
“伯母,你別氣了!碧K蜜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郁城的!
她精心策劃了那么久,想要得到的,可不僅僅是這些!
蘇蜜斂下眸子,藏匿住眼里的鋒芒。
……
夜幕降臨,余蔚藍躺在房間的床上,翻來覆去。
她一閉上眼睛,就是季郁城擋在自己面前守護她的場景。
那一刻,這個男人,變得格外的高大。
她不知道他為什么要保護自己,畢竟在他看來,自己所遭受的一切,不過是罪有應得。
余蔚藍嘆了口氣,她正要入睡,忽然耳尖一動,猛地從床上翻身而起:“誰?”
黑暗中的人沒有說話,余蔚藍正要開燈,一只手卻按上了她的手背:“乖,別動。”
“季郁城?”她的神經一緊,“你來做什么?”
女人警惕的話語落在耳里格外的嘲諷,季郁城微挑眉梢,他的鼻尖縈繞著女人特有的清甜。
那是讓人流連忘返的味道。
“怎么,我找自己妻子,還需要誰的允許?”
妻子?
余蔚藍只覺得嘲諷。
在這個男人眼里,還有自己妻子的位置嗎?
“如果你要找人安慰,就去找蘇蜜吧!庇辔邓{面不改色,“我要睡了、”
余蔚藍的話太過冷淡,就連季郁城也不免有些懊惱。
自己為了她受傷,難道這個女人就沒有任何感激嗎?
果真是惡毒。
原本以為自己的抗拒會理所當然地將他趕走,卻不料,一雙大手竟然在她的身上摩挲了起來。
“你做什么?”余蔚藍又羞又躁。
“聽話一點!奔居舫堑吐暤,黑暗里,他的聲音帶著別樣的性感。
他低下頭,親吻著身下女人的脖頸?谥信腔仓颂赜械南闾,每一個分子都在叫囂,似乎要將身下的人給吞噬。
余蔚藍,余蔚藍……
親吻著那份久違的甘甜,季郁城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蔚藍,我找不到郁城了……”
門倏然被打開,突然闖入的女聲阻止了這份曖昧。蘇蜜震驚地看著床上的兩人,她的眼睛發紅,聲音帶著哭腔:“你們在做什么?”
“蜜蜜?”季郁城一驚,連忙從女人的身上爬起。
“郁城,你為什么要這么做!”淚水打濕了蘇蜜的面容,她捂著嘴,沖出了房間。
眼見她跑來,季郁城自然沒有半秒逗留,跟了上去。
屋子又空曠下來,余蔚藍摸著自己的脖頸,只覺得從指尖傳來別扭的熱度。
她走進衛生間,打開花灑,任由水流打濕了全身,賣力地搓洗著被親吻的每一寸地方。
液體混合,就連余蔚藍自己都分不清臉上的是水還是淚了。最終,余蔚藍緩緩蹲下,抱住了自己的膝蓋。
在這場追逐之中,她永遠是可以被拋棄的、卑劣的第三者。
她一定要結束這一切,一定。
因為是軍隊出生,加上傷不太嚴重,季郁城的傷勢恢復的很快。而蘇蜜也似乎忘掉了那一晚的事情,主動提出三人去旅游的事情。
季郁城自然滿口答應,而余蔚藍也不得不出門。
三人玩了一天,在一家酒店住了下來。
“小姐,這是您的房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