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我心臟一下跳到了嗓子眼里。
那些紙人,一瞬間,全部都開始朝我們這邊跑。
而且這會兒,我也看到,奈何橋下面,竟然咕嚕嚕的冒出來無數(shù)起泡,好似,整個奈何橋都被煮沸了一樣。
旋即,竟然蹭蹭的浮上了一些長著人身子,但是腦袋卻像穿山甲一樣的怪物!
“天佑,幫我啊!”靳雨晴驚嚇的急忙喊我,臉蛋都煞白如紙了。
我直接抽出來阿鼻刀,朝孟婆身上劈砍。
可血月手中的地藏嗜血刀,卻鏗鏘一聲,將我阿鼻刀擋住了。
“不能殺!”他厲聲吼道。
說話之間,他探出手指,急忙在我腦門上一摁,吼道:“天為陽,地為陰,人祖逆乾坤;炁化形,運化凝,生死門太平!赦!”
隨著他“赦”字脫口而出,猛然之間,我感覺渾身燥熱起來。
而且,我褲子里面的東西,竟然在這瞬間膨脹,脹的褲子都被撐起來。
“陳天佑!親她!快堵上她的兩張嘴!”血月急忙緊張的喊道。
我一愣,親她?這個我可以做到,可是,怎么同時堵上兩張嘴!?我只有一張嘴啊!
我沒有管太多,也不敢想太多,主要因為太緊張了現(xiàn)在。
所以,我急忙就按照血月說的,一把將靳雨晴抱住,然后,嘴巴堵在了她的嘴巴上。
“下面!”血月竟又急忙喊了一句,眉頭一皺,身軀一閃,來到我身后。
緊接著,他竟然當著平陽和顧一涵以及張三歲三個孩子的面,摁住我屁股,直接將我摁在了靳雨晴身上。
這一下,靳雨晴一個沒注意,倒在橋面上,我則是壓在了她的身上,當然,因為歪倒時候的力氣比較大,我褲子里的脹脹,直接就cha到了她。
這一次,是真正的力道,雖然隔著衣服,但是,我感覺是真的進去了。
“喔!”靳雨晴不知道是疼,還是舒服,竟然喊了這么一聲。
“雨晴,我……!”我頓時意識到不對勁,急忙就要抽身而出。
雨晴也瞪大了眼睛,低頭看了一眼下面,俏麗的臉蛋上,頓時迸射出來一股子怒容,下意識開始推開我。
可誰曾想,血月竟然一下沖上來,膝蓋直接壓在我的腰部,說道:“別說話,堵上嘴!”然后,竟然,從腰間摸出來一根繩子,開始捆綁我倆的腰部,似乎,要永遠讓我倆緊密結(jié)合一樣。
我雖然感覺這有些古怪,可是,還是按照血月說的來,嘴巴緊緊堵住了靳雨晴的嘴巴。
“女人月經(jīng),乃是至陰至穢之物,一旦被這些紙人嗅到,并且吸食,紙人必定成活,一旦成活,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我們!”血月再次十分嚴肅的說道。
沒想到,他這種冷眸如刀,做事干練果斷又沉穩(wěn)的人,也有緊張的時候。
而他這話一說,本來還有些抗拒的靳雨晴,頓時一動不動。
可是,我倆嘴巴粘連在一起,下面還緊密結(jié)合,這場面是真的尷尬無比。
更加要命的是,這會兒,平陽,顧一涵和張三歲還在我們身邊。
平陽和顧一涵都是女孩子,年紀也不大,張三歲更是只有三歲年紀,這場景,真的可以把他們給教壞了。
我有些不忍,可是,血月一臉嚴肅。
我下意識的抱著靳雨晴腦袋,緩緩扭頭,就發(fā)現(xiàn),不管是平陽還是顧一涵,就連少年老成,精明的跟猴子一樣的張三歲,都一臉錯愕的長大嘴巴看著我們。
我心里說不出來的尷尬,不過,好在這個時候,剛才還一臉貪婪,伸出來舌頭想要舔靳雨晴月經(jīng)的穩(wěn)婆,這會兒竟然安分了下來。
她只是皺了皺鼻子,嗅了嗅,然后,就詫異的看著我們,旋即,身上破掉的紙,竟然像是有著自動愈合能力一樣,迅速的恢復原樣。
而那些本來還朝這邊跑的紙人,以及奈何橋下面,從水里冒出來的怪物,也都停下,探著腦袋,嗅了嗅之后,感覺沒什么,這才繼續(xù)按照既定的順序,做自己的事情。
我松了一口氣,“嗚嗚”了兩聲,示意靳雨晴,不要開口說話,更不要動屁股,千萬不要用力過度,把我東西夾出來。
“姐夫,你,你這……我草,血月,你這個怪人,為什么讓我姐夫劈腿啊!”這時,懵逼了幾秒鐘的張三歲,終于反應過來開口罵道。
平陽和顧一涵也反應過來,兩個小女生,臉蛋頓時羞的紅撲撲的,旋即,她們立馬雙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不敢看。
血月這辦法,雖然有些尷尬,可是,他這會兒還是一臉的嚴肅,冷冷盯著張三歲,說道:“我這是沒辦法的辦法,你知道,月經(jīng)之物,對于這邊的紙人來說,有多么大的誘惑嗎!
實話告訴你,之前,也有幾個人在漂流教室里面,卯時三刻沒有離開,就被帶到了這里,但是,其中有一個女人恰巧來了月經(jīng),正好被這邊的紙人嗅到,而后,這些紙人,瘋狂用鋒利的舌頭,劃開了女人的陰部,鉆了進去,將他們的骨頭,骨髓,皮下血肉,全部吸干了!”
“啊?”張三歲聽到后,立馬驚訝的長大嘴巴。
我也嚇得在心里打了個突,要真是如血月說的這般,剛才情況,簡直太危險了!
血月怒哼了一聲,繼續(xù)說道:“實不相瞞,要不是你們剛才被我強行灌了陵水,或許,你們在遇到黑白無常的時候,就已經(jīng)死了!”
張三歲一聽,又打了個寒顫。
我也嚇得一個哆嗦,可我一哆嗦,沒想到,靳雨晴那里下意識的一個收縮,里面?zhèn)鱽硪还勺訚駸岷蛪浩雀校o接著,前所未有的舒爽,竟然刺激的我不受控制的動了兩下。
就兩下,我身子不受控制,麻痹,就這樣再次噴了。
我數(shù)了一下時間,竟然只有三秒鐘,上次,我也是三秒。
在這危險的環(huán)境之下,我竟然腦子開了小差,尋思起來,我以后不會就成了三秒吧。
而我正琢磨著,身下的靳雨晴嗚嗚了兩聲,伸出來手來,揮動著,似乎在喊血月。
“血月,雨晴姐喊你!”張三歲愣了一下,急忙提醒血月。
而下一秒,張三歲竟然急忙又喊道:“不好,你看,孟婆臉上的紙片又破了,鼻子和舌頭出來了!”
血月一看,立馬明白了,急忙蹲下,將我下面緊緊壓住靳雨晴,然后,在我后腦勺上拍打了一下。
沒想到,他這么一拍,我下面頓時竟然就像是充氣一樣,瞬間鼓起來。
我急忙斜眼去看紙人孟婆,孟婆只是皺了下皺巴巴的鼻子,沒嗅到什么,又恢復了原樣。
“沒想到你這么沒用,三秒鐘都不到就泄了!泄了還堵不住!”血月竟然斥責了我一聲,旋即,對張三歲說道:“三歲,快點過來幫忙,抬著他們兩個過奈何橋。”
張三歲嗯了一聲,拍了拍顧一涵和平陽說道:“你倆別捂著眼睛了,這是沒辦法的事,快點,一起幫忙。”
顧一涵和平陽,臉蛋羞紅,瞅了瞅我和靳雨晴的姿勢,禁不住都皺起眉頭來,可是,她們倆也知道,這情況下,得趕緊過了奈何橋。
所以,就和張三歲一起幫忙。
就這樣,我和靳雨晴的下面被捆綁在一起,好像是木塞子插在了紅酒瓶里,不讓紅酒過期。
嘴巴緊緊黏在一起,好像不能讓氣球漏氣。
然后,被他們抬著,過了奈何橋。
一旦過了奈何橋,血月急忙走到那府衙門口,打開門,然后說道:“好了,你倆快點進去,進去就沒事了。”
說完,幫我和靳雨晴解開了繩子。
隨著繩子一解開,我下意識的就爬起來,可不知道為何,我在爬起的時候,竟然感覺,靳雨晴似乎害怕空虛一般,微微挺動了一下屁股。
我一愣,可是,靳雨晴不敢看我,也急忙爬起來,開始朝府衙大門里面沖。我跟在她身后,心里在想,難道剛才是我的錯覺?下意識盯著她耳后根看,發(fā)現(xiàn),她耳后根,已經(jīng)通紅了。
“發(fā)什么愣!進去!”血月在我耳邊喊道。
我猛地一個哆嗦,扭頭瞅了一眼整個小鬼府里面的情況,發(fā)現(xiàn)外面一切正常后,這才沖了進去。
很快,平陽和顧一涵以及張三歲他們,也隨著血月沖了進來,血月趕緊將府衙的大門關(guān)上。
“姐夫,爽不爽啊?”張三歲竟然不合時宜的湊上來,對著我咧嘴一笑。
媽的,我本來就羞得要死,更是尷尬的要命,這小屁孩竟然這時問出來這話。
“張三歲,你信不信我殺了你?”靳雨晴立馬紅著臉,瞪著眼,咬牙切齒對張三歲說道。
張三歲咧嘴壞笑,說道:“哎呀,不要看我只有三歲,我可是知道,你們剛才的行為,已經(jīng)可以在某種程度上算是破處了!”
“放屁!這是意外!”靳雨晴立馬走到張三歲跟前,揪住他耳朵。
“哎呦,別,別,雨晴姐,我錯了,你們這不是破處,是意外!”張三歲開始求饒。
靳雨晴哼了一聲,這才松開手,不過,這會兒,她根本不敢看我,低下頭去。
我瞅了一眼張三歲,小聲說:“你這臭小子,再胡說,我也揍你。”
張三歲直接給我來了一句:“得了便宜,還賣乖,不要臉。”
“我現(xiàn)在就揍死……!”我直接揚起來手,準備狠狠的揍張三歲一頓。
可就在這時,平陽急忙喊道:“快看!是一口水晶棺!”
我一愣,下意識扭頭,就看到,在正前方一個圓臺上,竟然真的放著一口水晶棺材!
而這會兒,我看到水晶棺材后,急忙又朝四下去看。
因為剛才我和靳雨晴的尷尬,沖進府衙后,就沒怎么看這里面的情況,可是現(xiàn)在一看,我才發(fā)現(xiàn),其實,我們所在的,根本就不是什么府衙!
其實,我們現(xiàn)在所在的,就是一座墳墓,只是,墓門,以及墳墓外觀上看,像是一座府衙罷了。
而這墳墓,很明顯就是為了水晶棺材里面的人建造的,甚至可以說,整個小鬼府,都是為棺材里的人建造的。
“棺材里的人就是伯禽?”張三歲嘀咕一聲。
我下意識的就朝著水晶棺走去,不知道為何,在這一刻,我的腦海中,好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道驅(qū)動著我。
“天佑哥,你小心點,棺材上可能有機關(guān)!”平陽在我身后提醒我。
我沒有回頭,而是,直接朝水晶棺走過去。
可是,就在我快要走到水晶棺前,看清楚棺材里的死者時,血月忽然身軀一閃,立在我面前。
他面色陰冷異常,眸子冰冷鎮(zhèn)定,問我:“陳天佑,你確定,有足夠的心理準備看棺材里的人?”
我微愣,盯著血月,說道:“當然!”
血月忽然轉(zhuǎn)身,單膝跪在水晶棺前,手中的地藏嗜血刀插在地上,下一秒,他的大手,在血紅怪刀上劃了一下,然后大手一甩。
頓時,一滴鮮血,飛濺出去,落在了水晶棺上。
嗡!
水晶棺上彌漫起來一層血霧,下一秒,水晶棺的棺蓋拋飛,里面的尸體,緩緩坐立起來,然后,扭過頭來。
嘶!
除了血月之外,所有人都倒抽了一口冷氣!
我在看到坐起來的尸體那張臉后,頓時如遭電擊!
而這時,血月忽然站起來,猛地扭頭,看著我說道:“你現(xiàn)在明白,誰是伯禽了嗎!”
我錯愕的盯著棺材里的尸體,又盯著血月看,渾身都開始顫抖。
我搖了搖頭:“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曾經(jīng)在我們村深坑下的神樹旁見到過一口棺材,棺材里也有一具這樣的尸體,可那尸體,已經(jīng)被深深的埋在地下,這絕對不可能!”
我驚訝的后退兩步。
沒錯。
水晶棺材里坐起來的尸體,身穿唐裝!
那張臉,長的跟我一模一樣!
他完全就是當初我看到的那唐裝男子的復制體。
也更像是我的復制體!
“伯禽大人。”
血月深深的看了我一眼后,忽然單膝,跪在地上,沖我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