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暮云看著孟達堅決的眼神,絲毫沒有任何的退讓,反而更加堅定了她想要沖進去的決心。
雖然孟達在身體上占盡了優勢,可是在蕭暮云的面前他可不能使用暴力手段,所以在堅定的蕭暮云面前,孟達只能一退再退。
“雷澤,你怎么了?”蕭暮云直接沖進了辦公室。
但是,蕭暮云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一進門之后看到的竟然是這樣的場景,如果能夠預測到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蕭暮云一定不會選擇出門。
雷澤確實待在辦公室里面,但是并沒有像蕭暮云想象的那樣正在開會,只見雷澤的懷中緊緊的摟著一個女人,那人的臉因為背對著蕭暮云,所以她并沒有看到那人到底是誰。
“這就是在開會?”蕭暮云有些諷刺的對孟達說道。
“暮云,你怎么來了?”雷澤一臉震驚的看著門口突然出現的兩個人。
意識到自己動作可能會引起誤會,雷澤趕緊將懷中的女人推開,因為動作太大,直接將對方推了個人仰馬翻。
“雷澤,你干嘛啊,怎么現在這么粗魯了,你以前可是很溫柔的!崩诐蓱阎械哪莻女人被推翻在地,但是語氣中卻一點都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充滿著嬌嗔,讓蕭暮云十分的不痛快。
女人下意識的往蕭暮云的方向瞥了一眼,正好與蕭暮云對視上,一下子讓她感覺膽戰心驚了起來。
因為,這個女人正是一直懸在蕭暮云心頭的一把刀——柳如煙。
蕭暮云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應該怎么反應了,她從來沒有想過在自己有生之年竟然會遇到這樣狗血的情景,而且自己似乎正是其中的主人公。
“暮云,你看到的一切我都可以解釋的!崩诐勺プ∈捘涸频男∈,無助的祈求著,就像是個無助的孩子一樣慌張。
只是,此時的蕭暮云并不想關注這些,她只相信的是自己的眼睛。
這時候的蕭暮云十分后悔自己今天為什么要出現在這里,一時間蕭暮云基因當中隱藏的龜性因子一下子爆發了出來。
蕭暮云十分想要逃離這個地方,只是雷澤一直緊緊地握住她的小手,讓她就算是想逃也不知道應該怎么逃。
“你放手……”蕭暮云一邊掙扎著,一邊隱忍著淚水說道。
現在蕭暮云心里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要趕緊從這里逃離,不要讓任何人看到自己眼圈里軟弱的淚水。
“不放,暮云,我不會放開你的手的,我知道你現在對我有誤會,但是沒有關系的,只要你愿意給我一個機會解釋,我一定會給出讓你滿意的答案, 只要你不要就這么消失好不好?”
雷澤的語氣中滿滿的都是祈求,讓蕭暮云腦海中不禁產生一種錯覺,難道自己真的誤會這個男人了。
可是,對于自己親眼所見的事情,蕭暮云怎么可能就這么推翻呢,所以她還是不信。
“雷澤,我現在腦子里很亂,你先放我走好不好?”蕭暮云低著頭,就像是一個盡量把自己縮進殼里的烏龜一樣。
“不,不可以,我不能就這么放你走!崩诐傻恼Z氣中從未有過的堅定。
“暮云,你抬起頭來看看我好不好,我真的可以解釋的,今天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如煙突然來找我,剛才只是因為她摔到了,所以我扶了她一下,你真的是誤會我們了,我最愛的人是你,怎么可能會背叛你呢!
雷澤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抬起蕭暮云的下巴,但是當他的眼神對上蕭暮云眼眶中隱忍的淚水之后,他再也說不下去了。
因為,這樣的蕭暮云,是雷澤從未見過的,她身上從內而外散發著一種叫做脆弱的東西,雷澤從未想過有一天蕭暮云也會有這樣的模樣。
雷澤這一刻才意識到,自己在蕭暮云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就算這個女人并沒有承認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有多深,也從未對自己說過任何的甜言蜜語,但是這一刻雷澤才知道這個女人是有多么的看重自己。
但是,一種恐懼的情緒也隨之而來,雷澤深深了解蕭暮云是什么樣的性格,他知道,從今天以后,讓蕭暮云再次對自己產生和之前一樣的信任是有多么的困難。
雷澤第一次開始對自己不信任了,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夠有那樣的能力,讓蕭暮云重新信任自己。
“暮云,我……”雷澤還想再說什么,可是一旦他對上蕭暮云的眼睛,就感覺任何的語言都是乏力的。
不過,就算雷澤不知道應該怎么說,但是內心中他還是堅守著一個信念,那就是自己不能就這么放蕭暮云離開。
“雷澤,我想我們都需要冷靜,我們都給自己一點空間好不好?”蕭暮云抬起頭,對著雷澤堅定地說道。
蕭暮云此時眼神之中的堅定是從未有過的一直執著,讓雷澤產生了一種自己即將失去這個女人的錯覺,因此他手上的勁也不自覺的加大了。
“不,我知道你現在對我誤會很深,我可以不再解釋,但是我還是希望你不要離開,我真的不放心你一個人離開!崩诐蓤讨膱猿种。
“雷澤,你聽我說,我現在真的需要靜一靜,要是我們繼續這樣的話,我一定會更難受的。”蕭暮云抬起頭來堅定地說道。
蕭暮云知道,自己這一次應該是著了別人的道了,因為在她剛才不經意抬起頭的時候,正好對上了柳如煙的眼睛,那眼睛中還盛滿著來不及收回的挑釁。
因為沒想到蕭暮云突然會抬頭,所以柳如煙根本沒有一點收斂自己對于這個女人的不屑一顧,當對上蕭暮云的眼睛的時候,柳如煙有一絲的慌亂,但是這種慌亂也僅僅只是維持了一秒鐘,這種慌亂便轉變為更加肆無忌憚的嘲笑。
一聽說雷澤結婚的時候,柳如煙就在腦海中想象過他妻子的模樣,但是沒想到看到照片的時候,才發現竟然只是這么一個普通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