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昨天周雨欣好像說了什么周家遭遇到危機,到底是怎么回事?”清醒之后,蕭暮云再次回想起來昨天驚險的一幕。
“暮云,對不起,昨天的事情也都是因我而起,因為我之前對于周家的打擊,所以周雨欣才將所有的罪責歸到你的身上,才出現了昨天的事情。”雷澤緊緊握著蕭暮云的小手,愧疚的說道。
其實,昨天聽到周雨欣的那一番話的時候,蕭暮云就已經想到了。
“你對周家做了什么?”蕭暮云有些好奇,到底雷澤做了什么樣的事情,周雨欣竟然選擇這樣決絕的做法,要和自己同歸于盡。
“我以為你已經知道了呢,周家現在已經衰敗了,所以周雨欣才會出現在這里。”雷澤只是簡單地說出了最后的結果。
怪不得,在自己準備戴夢得的策劃案的時候,雷澤甚至好幾天都沒有出現過,打電話的時候也總是說在公司忙,而那個時候蕭暮云也正忙著策劃案,根本就沒有多余的時間來搭理他。
想不到,這才幾天的時間,一個諾大的周家竟然就這么衰落下去了,蕭暮云從來不知道雷澤竟然有這么大的本事。
“這么短的時間,你是怎么做到的?”蕭暮云好奇的問道。
“其實,這件事情我早就已經在著手了,也已經早就掌握了不少關于周家貪污受賄、奸污未成年少女和猥褻男童的罪證,所以才這么快就讓周家家主進了監獄。”雷澤輕描淡寫的說道。
聽完雷澤的話,蕭暮云一下子驚呆了,之前因為沒有接觸過周家的其他人,只是覺得周雨欣是一個被慣壞了的大小姐,但是今天從雷澤的口中知道了這樣一個不堪的周家,蕭暮云才算是明白過來為什么周雨欣會成長成為一個那么極端的人了。
“天啊,沒想到一個光鮮亮麗的周家竟然會有這么多不堪的內幕。”蕭暮云搖著小腦袋,有些不可思議。
“這些東西在上流社會都是很正常的,雖然大多數人看到的只是他們的光鮮亮麗和優渥的生活環境,其實這些人私底下有多么骯臟齷齪是外人所不能想象的。”雷澤撫摸著蕭暮云的小手,無奈的說道。
聽到這一番話,蕭暮云一開始還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過了一會兒之后,突然想到什么一樣,眼神一下子變得驚訝,大大的眼睛緊緊盯著雷澤。
“你怎么了?怎么這么奇怪的看著我,難道我的臉上有什么臟東西?”雷澤奇怪的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還以為是自己因為在這里照顧蕭暮云而沒有洗臉,所以臉上沾到東西了。
“你剛才說,那些惡習在上流社會是很正常的?所以就是說你們雷家也……”蕭暮云說道最后,已經不知道應該怎么說了。
“你說什么呢。”雷澤這才算是聽懂了蕭暮云的意思,她是覺得雷家也算是上流社會,一定也跟周家一樣,有著外人所不能理解的不堪入目,所以她擔心雷澤也會沾染上這樣的習氣。
“雖然雷家和周家一樣,都是屬于香港的望族,但是我可是正兒八經的直男,你可不要給我有什么壞心思,上次我還聽到你和歐陽月華討論那些關于同性戀的話題來著,我現在鄭重警告你,以后都不許看那方面的東西了知道了嗎?”雷澤不客氣的說道。
蕭暮云被雷澤教訓的就像是個小孩子一樣,坐在病床上狠狠地瞪著雷澤。
“好吧。”
“雷先生。”突然,門口傳來一陣敲門聲,蕭暮云有些奇怪,自己昨天晚上才住院進來的,今天竟然就有人來這里找雷澤了。
“請進。”雷澤太高聲音朝著門外說道。看雷澤的樣子,想必已經知道外面的人是誰了,不知道為什么,蕭暮云平時并不是一個這么好奇的人,但是今天卻突然對門外的這個男人產生了好奇心。
周宇豪走進病房的時候,沒想到病床上的這個女孩竟然這么明目張膽的盯著自己看,絲毫不在意雷澤在旁邊已經黑沉下來的臉。
其實,蕭暮云倒不是被周宇豪的外表所吸引,只是莫名的覺得這個男人長得有些眼熟,所以便忍不住多看兩眼罷了。
“有事嗎?”雷澤沒法怪罪蕭暮云,只能將所有的過錯都歸結到周宇豪的身上,所以在面對他的時候也是沒有給什么好臉色。
“雷先生,我今天是來跟你道別的,今天下午的飛機我就要回香港了,因為聯系到你的秘書說是你今天應該都會在這里,所以我便冒昧趕來了。”周宇豪不卑不亢的回答道。
“我知道了,你走吧。”雷澤面無表情,甚至連看都沒有看周宇豪一眼,只是聚精會神的給蕭暮云削蘋果。
“好的,后會有期。”周宇豪仿佛已經對雷澤的臭臉習以為常了,所以就算是此行沒有得到雷澤的好臉色,看起來也并沒有怎么在意的樣子。
等到周宇豪走出病房之后,蕭暮云忍不住開口問道:“雷澤,那個男人是誰啊,我怎看著那么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
蕭暮云倒是什么都沒有多想,只是單純覺得此人有些面熟,但是經過她剛才的搜索,好像自己之前確實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否則憑借此人出眾的外貌,自己怎么可能記不得呢。
“你對他有興趣?”雷澤聽到蕭暮云的問題,放下手中的蘋果和水果刀,俯身到蕭暮云的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緊緊盯著蕭暮云。
“我怎么可能對他感興趣呢,你不要想多了啊。”被雷澤這么緊緊盯著,蕭暮云都有些恐懼了,自然也知道自己剛才的舉動讓雷澤動怒了。
“最好是這樣。”蕭暮云的回答讓雷澤十分滿意,所以他再次拿起剛才沒有削完的蘋果,聚精會神的削了起來。
“可是那個人看起來好像很面熟啊,但是我之前應該沒有見過他。”蕭暮云不敢大聲說出來,只能一個人在一旁嘀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