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暮云當然知道他在想什么,“這些話是我早就想對你說的,但是因為一些事情的耽擱,所以晚說了一段時間,你不要想太多。再說,我也不是那種因為同情一個人便要把自己的一生都搭上的人。”
說完這一番話,蕭暮云便已經(jīng)臉紅的低下了頭,怎么也不敢抬起頭來看雷澤一眼。
雖然擁有著兩世的記憶,但是蕭暮云在感情方面還算得上是一個完全的新手,更是不懂得應(yīng)該怎么討男人的歡心,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這一番話在雷澤的心里會泛起怎樣的漣漪。
而另一位主人公,也就是雷澤現(xiàn)在正處于深度震驚當中,還來不及思考自己應(yīng)該有什么樣的反應(yīng)。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蕭暮云剛才算是表白了吧。
“暮云,你掐我一下試試,看看我是不是在做夢。”等了半天,雷澤竟然開口說了這么一句話,簡直讓蕭暮云又羞又惱。
“好啊。”蕭暮云眼珠子一轉(zhuǎn),對著雷澤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啊,暮云你要謀殺親夫啊。”片刻之后,病房里便響起了雷澤震耳欲聾的慘叫聲。
“你不是讓我掐你一下嗎?現(xiàn)在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了吧。”蕭暮云雙手掐腰,擺出一副惡婆娘的姿勢,沖著雷澤大聲喊著。
“知道了知道了,這下總算是知道不是在做夢了。”雷澤齜牙咧嘴的說著,臉上已經(jīng)痛的有些扭曲了。
這么逼真的表演一下子讓蕭暮云心里默默地打鼓,難不成剛才自己真的太用力了,看著這家伙痛成這個樣子,應(yīng)該不像是裝的。
“喂,真的這么痛啊。”蕭暮云忍不住走上前,戳了戳雷澤的肩膀,小聲問道。
“哈哈,這么容易就騙到你了,當然不痛了,只是剛才我一不小心碰到了傷口,所以才沒忍住的。”雷澤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向蕭暮云解釋道。
“哼,讓你不小心一點,活該。”蕭暮云完全沒有一點同情。
“喂,你這也太狠心了吧,我好歹也是你嫡親嫡親的老公啊,竟然這么對待我,看我不好好修理修理你。”雷澤作勢便要撲向蕭暮云。
“咳咳……”只是,還沒等著雷澤站起來,一陣咳嗽聲便出現(xiàn)在了病房門口。
原來,已經(jīng)到了雷澤換藥的時間了,小護士已經(jīng)早早便站在了病房門口,奈何房里的兩人打鬧的實在是盡興,兩個人根本都沒有注意到自己這個不速之客。
“那個,你該換藥了。”小護士不好意思的紅著臉說道。
要知道,住在vip病房的客人可是非富即貴,再加上雷澤一身好皮相,早在剛住進來的時候便已經(jīng)引起了所有護士們的注意,這一次小護士能夠站在這里可是經(jīng)過了各種激烈的競爭。
但是,當她看到病房里出現(xiàn)的蕭暮云的時候,簡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用最快的速度給雷澤換好了藥,小護士眼含淚水的跑了出去,就像是身后有什么東西在追自己,也讓蕭暮云一陣目瞪口呆。
“這醫(yī)院的護士,都是電影學(xué)院畢業(yè)的嗎?”蕭暮云忍不住奇怪的問。
“她是不是電影學(xué)院的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有些人要是再不回學(xué)校去,可就要被退學(xué)了。”雷澤大刺啦啦的躺在床上說著風(fēng)涼話。
上一次蕭暮云被學(xué)校休學(xué)才過了沒多久,現(xiàn)在蕭暮云又翹課了這么長時間,學(xué)校肯定會做出處分的,雖然這些處分蕭暮云也并不怎么在意。
“沒事,我已經(jīng)跟歐陽月華說過了,她會幫我搞定的,再說哥哥也會幫我的。”蕭暮云滿不在乎的說著。
蕭暮云當然不會說,因為雷澤的傷勢還沒好,自己怎會安心的離開呢。
“暮云,用不了幾天,我就可以和你一塊走了。”雷澤安靜的撫摸著蕭暮云的秀發(fā),眼神看向遠處,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蕭暮云想著雷澤是傷勢,怎么也得修養(yǎng)幾個月,但是沒想到?jīng)]過幾天這家伙便已經(jīng)待不住了。
“喂,醫(yī)生都說了你要好好休息啊,你怎么又一個人跑出去了。”一大早看著雷澤拎著早餐回來,蕭暮云忍不住扶頭嘆息。
這家伙,完全就像是個沒病的人一樣,不僅不會臥床休息,還經(jīng)常趁著蕭暮云不留神的時候便一個人跑出去,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病人也是需要鍛煉的,我去買了你最喜歡的水晶蒸餃,快來吃吧。”雷澤沖著蕭暮云露出燦爛的笑容。
因為這個VIP病房足夠?qū)挸ǎ允捘涸埔矝]有去別的地方住,反而和雷澤一同住在了這里。再加上蕭暮云本就是個宅女,平日里能不出門就不出門,所以她已經(jīng)不止一次的懷疑,他們兩個人到底是誰在住院。
無奈的嘆了口氣,蕭暮云蓬頭垢面的從床上爬了起來。
可是,這一天注定不是平凡的一天,蕭暮云還沒等著走近洗手間,病房門便被人從外面大力的推開了,把蕭暮云嚇了一跳。
第一件事不是想來人是誰,蕭暮云想的第一件事竟然是自己現(xiàn)在還是素顏,會不會把來人嚇到。
對比蕭暮云的大驚小怪,一旁的雷澤倒是一副處變不驚的模樣,好像早已經(jīng)料到會有人來的樣子。
蕭暮云回過頭來疑惑的看了一眼雷澤,但是對方似乎并沒有想要為她解答疑惑,只是慢條斯理的將桌上的早餐一樣一樣的擺了出來。
“雷澤,你這個逆子,竟然還要我這個做父親的親自來接。”來人一臉憤怒的看著雷澤,好像是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樣。
這下,蕭暮云算是想起來了,這人是上一次在宴會上有過一面之緣的雷父,也是雷家現(xiàn)在的當家家主。
蕭暮云還有些奇怪,雷澤住院這么長時間,除了上次突然出現(xiàn)的雷爺爺,雷家一個人都沒有來過,現(xiàn)在雷父竟然還對著雷澤大喊大叫,蕭暮云心里當即便有些不愿。
但是,想著這畢竟是雷家的家事,自己現(xiàn)在怎么說也是個外人,所以蕭暮云也不愿意熱火傷勢,便趁著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時候,一個人偷偷溜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