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抓到了出氣筒一樣,地上的這個男人已經(jīng)被打得不堪入目。
“吳智明,這一次只是給你一個簡單地教訓(xùn),如果讓我知道你繼續(xù)跟蕭暮云對著干的話,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地上的吳智明看著眼前的男人,那冷冽的眼神,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魔。
吳智明覺得自己好像出現(xiàn)了錯覺,否則為什么總是感覺面前的雷澤不像是平日里那個吊兒郎當?shù)男』旎斓臉幼樱炊袷且獊硭髯约好募一锬亍?
就好像地上的人是什么垃圾一樣,雷澤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留下,只是教訓(xùn)了他一頓就迅速離開了。
在雷澤走后,地上的吳智明才艱難的掙扎著爬了起來。
他并沒有聲張,因為這樣的事情在上流社會中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如果被聲張出去,到時候倒霉的還是吳智明自己。
這也是雷澤為什么敢如此囂張的對雷澤大打出手的原因。
“該死的雷澤,我不會這么輕易放過你的!眳侵敲髡f完之后,才拖著自己受傷的軀體離開。
而這一幕,恰好被一直躲在一旁的一雙眼睛看到,這人不是別人,是正好要來此地和吳智明商量對策的蕭暮伊。
“該死的蕭暮云,明明只是一個賤人,卻又那么多優(yōu)秀的男人愿意為你出頭,我一定會把你的真面目揭開,讓所有人都看清楚的!
蕭暮伊看著面前發(fā)生的一切,所有的恨意涌上心頭,而這恨意的源頭,全部都是來自那個叫做蕭暮云的女人。
“小姐,一起來跳個舞吧!笔捘涸频某聊蚱啤
蕭暮云盡量壓抑住自己的不耐煩,抬起頭來看到的便是雷澤那一副欠扁的表情。
雷澤并沒有提到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就像是剛才出現(xiàn)在后花園里將吳智明痛打一頓的人根本就不是他一樣。
“哼,不會!笔捘涸茮]好氣的說道。
雷澤卻并沒有放棄,“堂堂的蕭家大小姐,竟然不會跳舞,你覺得我雷澤真的那么好騙?”
確實,蕭暮云從小就學(xué)過跳舞,而且跳的相當不錯,只是平日在外的時候,并沒有那么好的興致,也就只有自己一個人無聊的時候才會跳會兒。
“走吧,看你一個人在這也是無聊,咱們一塊去玩會吧。”雷澤繼續(xù)誘惑。
蕭暮云不知道怎么了,竟然一次次的被雷澤誘惑了,就這么被他牽著手牽到了舞臺中央。
不得不說,雷澤確實是一個很好的舞伴,竭盡全力的照顧著蕭暮云一開始略顯生疏的舞步,直到兩個人互相適應(yīng)對方。
蕭暮云好久沒有這么肆無忌憚的跳舞了。
小時候的蕭暮云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樣喜歡跳舞,但是自從鳳熹微死后,她就基本上沒有再跳過了。
現(xiàn)場的其他人似乎都已經(jīng)不存在,只剩下了舞臺上翩翩起舞的兩個人,蕭暮云就像是盛開的花兒一樣,綻放自己的美麗。
蕭暮伊看著舞臺上的兩個人,眼睛中不斷迸發(fā)出仇恨的光芒。
舞臺上這么耀眼的人,本應(yīng)該是自己的。
今天的蕭暮云為了整體的效果,也為了搭配雷澤的身高,特意穿上了一雙足有十公分的高跟鞋,這對于平;旧隙即┢降仔氖捘涸苼碚f確實是一個不小的挑戰(zhàn)。
“咱們先去休息一下吧,總得給其他人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呢!崩诐赏蝗坏拖骂^對著蕭暮云溫柔的說道。
蕭暮云有一瞬間的恍惚,感覺自己仿佛就要溺斃在這個男人的溫柔之中了。
“走吧,我送你回去吧!睆奈枧_下來之后,雷澤一邊說著一邊將自己身上的西裝脫下來披到了蕭暮云的身上。
“干嘛,我又不冷!笔捘涸破婀值膯柕溃⑶以噲D將身上的西裝脫下來,
“穿著,待會出去就冷了。”雷澤強硬的扣住了蕭暮云的手。
其實,就在剛才一開始跳舞的時候,雷澤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蕭暮云的后背已經(jīng)吸引了太多的目光。
堅持著跳完了舞,雷澤已經(jīng)忍到了極限,所以才急不可耐的給蕭暮云披上了自己的西裝。
“那個,今晚上謝謝你了,謝謝你能陪我來!笔捘涸谱诟瘪{駛上,看了一眼一旁的雷澤,不好意思的說道。
今晚上的事情,確實是多虧了雷澤的陪伴,蕭暮云才能夠坦然的面對那些傷害自己的人們。
“哈,現(xiàn)在知道少爺?shù)哪苣土税,以后好好跟著少爺我混哦。”雷澤一邊笑著一邊摸了摸蕭暮云的腦袋。
在雷澤的眼中,這樣子的蕭暮云實在是比平日里一直冷著一張臉的她可愛的多。
“干嘛啊,別動手動腳的。”蕭暮云一把將雷澤的手撥開,不耐煩的說到。
雷澤看著這樣的蕭暮云,發(fā)出了會心一笑,也許自己以后有這樣的女人同行,將會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額,自己怎么會想到這里,雷澤趕緊將自己腦袋里不切實際的想法甩掉,剛才都是自己一時腦袋混亂才會想那些有的沒的。
對,一定是的。
“雷澤,你怎么了?是不是不太舒服?”蕭暮云看著從剛才就一直在甩腦袋的雷澤,奇怪的問道。
“額,我沒事。你到家了,快點回去休息吧!崩诐蓪④囎勇牭绞捈议T前,急切的說道。
看著這樣的雷澤,蕭暮云實在是有些不放心,但是她也知道兩人只是普通朋友,剛才的問候已經(jīng)算是盡了朋友的義務(wù)了。
“哦,那你路上小心一點!睅е唤z擔(dān)心,蕭暮云緩緩地從車子上下來。
而身后的雷澤,竟然像是被什么東西追著一樣,一腳油門,車子便像火箭一樣的竄了出去,只留下蕭暮云在身后驚訝的看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
“我去,這家伙吃火藥了啊。”蕭暮云自言自語的說道。
糟了,雷澤那家伙的一副還沒有還給他,蕭暮云一邊摸著自己身上披著的衣服,一邊想到。但是看著遠去的車子,蕭暮云轉(zhuǎn)身進了家門。
衣服,還是等洗好之后再還給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