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尋站起來過去扶她,笑道:“是啊,怎么樣?說話算數吧,鐵定回來陪你吃晚飯。”
柳如煙美眸溫柔,點點頭:“是是是,你最講信用了,怎么樣,今天工作的還順利嗎?”
“順利,相當的順利!”葉尋笑道。
柳如煙點點頭便沒有再多問了,她也知道葉尋工作的隱秘性。
“走吧,吃飯了,老公做了你最喜歡吃的紅燒肉唷。”唐柔在飯廳門口喊到。
“成,老媽走,咱們去吃飯了,老遠就聞到飯菜的香味了。”葉尋道。
“誒來了,走小幼。”黃芳拉著小幼走來。
家里人多,每次吃飯都是人喊人的,十分熱鬧,這么大的院子也絲毫不冷清,洋溢著歡聲笑語。
吃飯的時候小幼還非要葉尋抱著她,她才肯吃飯,葉尋也都一一答應,非常注重陪伴家里人,也隨時都在告訴自己千萬不能厚此薄彼。
他心里清楚,既然討了這么多老婆,那么就必須要照顧到位,尤其是心靈跟精神上的陪伴。
吃飯的時候他都會一一夾菜,問一下關于她們最近的話題,這可能也是柳如煙幾人對葉尋毫無怨言的一點吧。
約莫半小時,吃完了飯,保姆來收拾桌子,他抽空去看了一眼蘭蕙。
這女人從京城回來了之后也沒有出過門,吃飯都很少出來,說是自己修煉。
柳如煙幾人叫她出來玩或者是吃水果,她也都好言婉拒,不知道什么原因。
一進門,蘭蕙就聽見動靜了,迅速從修煉狀態中退了出來。
“你怎么來了?”她略微詫異的問了一句。
葉尋關上門,外面風雪大,笑道:“我怎么不可以來了。”
“這第一,這是我家,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第二,你是我的女人跟手下,我想來看你就來看你。”
蘭蕙穿的不多,就是普通睡衣,雪白的腳踝都露在外面,但因為修真者的緣故,所以絲毫不覺得冷。
她紅唇一勾,眉眼有幾分四十歲女人獨有的風韻,笑道:“噢?真的就只是來看看我嗎?”
葉尋被挑逗了,哈哈一笑,然后一下子就撲了上去,在她白皙的脖頸間不斷的親吻。
蘭蕙倒也非常迎合,如同八爪魚一樣纏繞著他,她雖說性格比較孤僻,不喜歡與生人接近,哪是因為以前做殺手的后遺癥,但跟葉尋之間,她還是比較放得開的,畢竟早就已經坦誠相待了。
“誒!”
她在葉尋想要進一步的時候突然叫停,玉手連忙阻止了他,提醒道:“讓你家里人看見了我不好做人,更不好在這里待下去了,還是算了,你想要的話改天我出去開個房。”
葉尋伸手攏了攏她的秀發,笑道:“沒事,就算讓她們知道了,她們也會接受你的。”
“是嗎?”蘭蕙一笑,明顯是不相信,道:“還是算了吧,我這性格不可能融入她們的,就這樣也挺好,做你背后的女人。”
葉尋微微一笑:“那好吧,不如我給你找點事情做吧?”
蘭蕙微微沉默了一下,開口道:“這也行。”
“好,正好現在柳葉公司跟蕓兒的集團太忙了,家里六個女人四個都有寶寶了,正是用人之際,我明天跟蕓兒商量一下,然后你就過去幫她分擔一下。”
聞言,蘭蕙難得的俏皮一下:“哪我過去當什么大總裁?”
“還有,等她們幾個都恢復過來的話,你會不會把我這個位置一擼到底?”
葉尋笑道:“怎么會,你要是喜歡干這個的話就繼續干,人都是要前進的,你也不能一直沉浸在以前的殺手生涯之中,你覺得對不對?”
蘭蕙點點頭:“這個我知道,所以我同意了,但有的東西可以改,有的東西很難改。”
“哪就改現在可以改的,難改的以后再說吧。”葉尋一邊說,一邊低頭去解開她睡衣的紐扣。
蘭蕙見狀,無奈的苦笑,有時候覺得葉尋還挺可愛的,再強大再深不可測終究也只是一個二十一歲的男人,不可能做到那種很深沉,很有城府的地步。
“我最多給你五分鐘。”她微微一笑道。
葉尋挑眉,想起她的那些手段,自己也確實遭不住,笑道:“為什么,我想今天有點長進。”
“因為我要修煉,我感覺我多用下心,突破下一個境界就指日可待了。”
“再說了,雖然只有五分鐘,你也讓我體會到了那種快樂。”蘭蕙口吐蘭氣,故意在他耳邊呢喃,讓人渾身骨頭都軟了。
葉尋側頭一看,她那雙水汪汪的大眼太成熟太美艷了,仿佛是能勾出人的靈魂一樣。
他眼神變得有些火熱了起來,手上動作變得迅速,也變得不那么的優雅了。
緊隨而來的是一件又一件的粉色布條被扔下了床,胡亂在地上。
床腳咯吱咯吱的開始搖曳起來,一股赤熱的溫度迅速上升,這是葉尋的有意為之,利用真氣上調了一下氣溫,不然就太冷了。
蘭蕙身體的柔韌度算是恐怖的了,畢竟是修真者,她的一雙玉腿仿佛是一把剪刀似的,勒得幾次葉尋都是游走在了刀尖上,經常感覺都受不了,但同樣樂在其中。
臥室外,冷風呼嘯,誰能想到這里面是一片的靡靡之音呢。
葉尋膽子那叫一個肥,絲毫不怕柳如煙她們撞見了,主要是人來了他能提前發現,而且他剛才過來的時候就說了來看看蘭蕙,幾女沒啥疑問。
約莫幾分鐘之后,葉尋一聲虎吼然后歸于平靜,額頭上面多少還是有一些天然的汗水。
蘭蕙比他要夸張,鬢發什么的都微微打濕,粘在了白里透紅的臉蛋上。
她好看的手掌撫摸過他的胸膛,肌肉線條屬于完美,帶著一絲笑容道:“我發現你真是個不計后果的男人,你跟我都是修真者,身體的機能各方位要遠遠超乎常人。”
“你再這么多來幾次,我估計要不了多久這家里的孕婦就要多一個了。”
葉尋嘿嘿一笑,不愿意起身,還是保持著原有的姿勢,道:“管它呢,這都是順其自然的事,我從來都不會有意的介意這些東西。”
蘭蕙翻了一個白眼,儀態當真是有些勾人。
她心里暗道你可真會說,自個精蟲上腦,怎么勸你你都不聽,還非說的如此的清新脫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