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一十七章原委
狩魔人總部,高層展開了一場會議。
基本上所有的高層,都參與了,包括七大家族。
血淵城建造最初,就是立足狩魔人大樓的。
這一棟狩魔人大樓,代表了血淵城的根基。
無數的狩魔人,構建成了血淵城的基本。
可以說,沒有狩魔人,就沒有血淵城。
在漫長的征戰之后,在和地底巨人殘酷的斗爭之中,狩魔人的組織架構也開始慢慢的發生變化。
最后成為了七大家族聯手統治狩魔人大樓的局面。
七大家族,每一個族長都是九星級的狩魔人。
他們構建了狩魔人的金字塔頂端,高高在上,超然一切,卻又互相制約。
七個家族的族長,形成了議會組織,所有狩魔人的大事,都需要在議會上解決,這一方面阻止了一家獨大,一方面又相對的公平。
這些年,七大家族,在血淵城里面,互相下套,互相爭奪,可是一旦面對地底巨人,大家就會變得空前的團結,一致對外。
比如說今天這一次雷暴軍團的進攻。
在血淵城外,每一個家族都有屬于他們的勢力范圍。
每一個家族都負責具體的區域。
而這個家族,這些年,以家族族長為首,不斷的開枝散葉,已經形成了效忠于家族的勢力
這些人就是七大家族的根基。
比如說姜樂偽裝的這個狩魔人統領林鐵。
他首先是秦家的人,其次才是狩魔人。
這一次,林鐵小隊全軍覆沒引起了極大的重視。
大家開始會議之后沒多久,就有人找到了姜樂讓他再次去會議室匯報在城外發生的一切。
姜樂知道,他接下來面對的將會是血淵城最強大的那些人。
這些人每一個都是身居高位的老怪物,沒有一個是簡單能夠對付的。
即便是攫取了林鐵所有的記憶,即便是擁有鬼影族完美的偽裝,姜樂都不敢說百分之百躲過他們的窺探。
畢竟這幫人真的是太強大了。
但是姜樂心里也不慌,血脈之力的偽裝,可是姜樂的靈識都無法發現的。
血淵城的人再怎么強大,也不會超越姜樂,更何況姜樂這一次已經準備好了完美的解釋,根本不怕他們追問細節。
所有的事情,都甩鍋給妖然的影子刺客吧。
畢竟,他是用影子刺客的手段殺死這些狩魔人的,再加上妖然的名字,喚靈師的威脅,狩魔人總部的注意力,相信不會在他的身上停留太久。
在內部的狩魔人的帶領下,姜樂來到了一個大廳之中。
大廳光芒并不是很亮。
但是空間很大,氣氛肅穆,給人一種很強烈的壓抑感覺。
大廳里面,有幾個人。
安靜的看著進來的姜樂。
只有最前面的主位是空著的。
相信那個位置就是留給狩魔人大樓的締造者,有史以來最強悍的狩魔人,唯一的十星級的狩魔人留著的。
這個大人,已經銷聲匿跡五百年了,一直在狩魔人大樓最頂層閉關,大家對他的信息,知之甚少,畢竟哪怕是在狩魔人內部,有關這個創始人的情報都是絕密中的絕密。
眼下,所有人都只掌握一個情報:那就是創始人沒有死。
至于剩下的情報,所有人都不清楚。
姜樂安靜的進入這里,想著自己掌握的情報,輕輕的躬身行禮。
“林鐵,把你在城外經歷的一切,完完整整的給諸位大人再講一遍。”說話的是一個威嚴厚重的男人,這個男人開口之后,姜樂就知道了對方的身份。
秦家家主,秦北斗的父親,血淵城七位九星狩魔人之一,最有權力的男人。
姜樂不敢怠慢,緩緩躬身行禮,向前,環視一圈,開始講述。
“之前我根據家主的命令,去北峰山谷執行任務。”
“那里是巨人軍團的必經之路,也是最適合埋伏的地方,葫蘆形狀的山谷,一旦能困住地底巨人軍團,將會對他們形成甕中捉鱉的局面。”
“在這里,如果埋伏成功,哪怕不能全殲整個雷暴軍團,也能對他們造成巨大的傷亡,狠狠挫敗他們的囂張氣焰。”
“這一次的埋伏,事關重大,所以由我親自帶隊。”
“我們這一次出動,還帶了二十頭穿山巨獸,穿山巨獸可是我們血淵城最頂尖的魔獸,能夠迅速的挖掘陷阱。”
“來到了北峰山谷之后,一切順利,手下的兄弟們查探清楚,周圍沒有任何敵人,也沒有任何的危險。”
“我嚴格按照條例,派出了手下負責警戒,而我指揮著那些穿山巨獸,布置陷阱。”
“最開始的時候,一切非常的順利,一直到穿山巨獸在挖掘的過程中,發現了一個藏身在地面深處的小姑娘。”
小姑娘......
一直安靜聽著姜樂匯報的眾人,在聽到小姑娘三個字之后,這才紛紛抬頭,看了姜樂一眼。
“這個小姑娘是一名拾荒者,本身實力并不強大,只是在外面世界,鍛煉出了一些獨特的求生能力。”
“在發現這個拾荒者小姑娘之后,我的屬下就展開了追捕,一個拾荒者小姑娘對上強大的狩魔人,雙方實力相差太多了,因此追捕并沒有費勁。”
“在抓到這個小姑娘之后,怎么處置他,就成了敗在我們面前的問題,我想了想,因為對方身份不明,再加上大戰前夕,這個陷阱事關重大,因此做出了殺人滅口的決定。”
“我讓我的手下,給這個小女孩一個了結讓她干凈利落的死掉,我手下就在準備殺死這個小女孩的時候,卻詭異的死了。”
“憑空中就被一把劍這刺穿了心臟。”
“這一把劍就像是憑空出現一樣,在殺死我的兄弟之后,又迅速的消失不見,一直到第二個兄弟死掉這。”
“當這把劍出現之后,屠殺就再沒有停不下來。”
“這個看不見的殺手,一路屠殺,因為雙方差距太大,基本上是一邊倒的屠殺。”
“在這個過程之中我們的反抗是徒勞的。”
“我想到了撤退,可是對方沒有給我任何的機會,很快,厄運就輪到我了。”
“我被刺穿心臟,當然,我沒有馬上死掉,因為我的心臟,長的位置和常人不一樣。”
“這也是我能夠活下來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