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減慢速度并最終在印海面前約五米的位置停下,一站定我胸口受的傷就開始止不住的疼起來,剛才全力奔跑還沒覺得有什么,可現在肌肉稍微一放松疼痛的感覺再次出現。
“果然受傷了!”印海心里大定,他擔心的就是我還完好無損,而現在的樣子讓他有了跟我一戰的信心。
他在上面的時候還在擔心會不會發生什么變故,就算畢呈說的信心十足,可看不到現場畫面這種心理就不會消失,現在自己總算可以參與戰斗,可以為組織里死掉的人報仇了。
我心里估算著身后計煥追來的速度,在他趕來之前一定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以最快的速度把面前的這個家伙解決掉,不然等計煥追過來的時候我會再次陷入圍攻之中,以我現在的狀態絕對不想再受一次傷了。
我們兩個人上來誰都沒有打招呼,知道現在已經是不死不休的局面,都選擇直接動手。
冥革劍呼嘯而過,每接近印海一步劍芒就要強盛一層,終于在即將刺中印海的時候達到了頂峰,如果他不用能量阻擋的話可能直接就會身受重傷。
印海卻只是微微一笑,身形一閃就從我的面前消失了。
“又是空間類的能力么?”饒是我也在第一時間誤會了印海的能力。
“不對,不是空間能力。”我后背發毛,并且感覺到周圍有一絲若有若無的風聲,“好快的速度!”我到現在還沒見過速度如此之快的家伙,居然能逃過我布滿真氣的雙眼,讓我第一時間沒有發現。
渾身真氣驟然增強,因為不知道他會何時何地選擇什么樣的攻擊方式,讓我只能采取這樣龜殼的方式防守。可是等了半天那人卻沒有攻擊,等我感覺到風聲停止了的時候,印海已經是在我身后半米處站定,只要一抬手就能碰到我的程度。
我立刻回身真氣匯于手上向后甩手攻擊而去,印海好像沒有攻擊的打算,又是一閃,再出現的時候又是跟我保持在了五米的距離,好像只是在戲耍我玩一樣。
“哦,哦,你這是在干什么,不要一上來就生這么大的氣。”印海搖了搖手指,一副調侃的樣子。
我現在要是繼續向前跑的話還是會遭到這個人的騷擾,看他這一番動作我也明白了他只是想要拖延時間,等身后組織里的援軍到達對付我,這才沒有在剛才就對我下手。
現在我陷入了一個尷尬的境地,跑會受到這個人的騷擾,速度起不來,遲早會被身后的計煥等人追上,不跑和這人對戰的話,很可能長時間內沒辦法取得什么效果,到最后還是會被身后的人追上。
我看著他說道,“你就是厲海電話簿里說的電光男孩吧,本來還以為會是什么雷電類的能力,現在看來倒是有點高看你了,原來只是速度快罷了。”
我的話說到了印海的痛點,在組織里他就屬跟厲海的關系最好,這其中有名字中都是一個海的關系,也有性格的原因,現在聽我提起厲海,知道厲海是死在我手里的他立刻變的怒不可遏,幾乎要控制不住自己。
不自覺向前走了一步的印海止住了想要對我出手的打算,他很快明白我這是打算通過激怒自己達到失去理智的地步,自己可不會上當。
“是又如何,難道你真以為你能突破我們的包圍跑出去么,我是不會給你機會養傷的,等我們老大來的時候就是你的末日!”印海的語氣恢復正常,只是能從他變紅的臉和脖子知道他剛才生了多么大的氣。
“不試試又怎么知道呢?”我看一計不成,也沒有喪失信心,時間還有一些,溫度并沒有增長很快,說明計煥跟我們還有一些距離。
冥革劍飛向印海,可在接近他的瞬間再次丟失了目標,冥革劍只是挑起了幾朵牡丹花除此之外什么都沒有留下。
印海在另一個地方出現對我說道,“沒用的,以你飛劍的速度對我根本造不成哪怕一丁點的傷害,費這番力氣不如想想等被我們抓住后怎樣表現才能保全性命。”
我不是沒試過向前方繼續逃跑,可以印海的速度就算后發制人也會來到我的前面,我打算在他阻擾我的過程中對他攻擊,可惜的是就算這樣我也沒有辦法傷到他分毫。
我的身體一麻,“還真會電系能力!”看來厲海的電光男孩果然不是白叫的。
印海的電系能力現在被他開發的也只有速度了,他遠遠沒有組織里其他人覺醒的時間長,就算過了幾年他也還算是能力者中的新手,也許等之后他能力變強時候能發揮出更大的威力,但絕不是現在。
他的電系攻擊,在經過我真氣的抵消后對我根本造不成什么傷害,頂多起到不怎么大的麻痹作用,可這樣已經達到了他的目的。我被他這樣的騷擾弄的煩不勝煩,身邊灼熱的溫度正在提升,眼看計煥就要追上來我卻是對這個家伙毫無辦法。
牡丹花香并沒有對我的攻擊起到半點輔助作用,我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來個牡丹花下身死的結局。
冥革劍飛到我頭頂就要用出劍芒爆發的絕招,印海好像感覺到了什么,可是又不能任由我就這么跑掉,依然向前對我展開攔截。
看清印海的動作,我和冥革劍心靈相通,劍芒毫不猶豫的爆發出來,瞬間淹沒周遭的一切,不管是人是物是草是花...
不僅計煥,就是比較靠后的的畢呈二人也看到植物園中發出的強烈光芒,還好這里是植物園,晚上不開放,周圍又有很多的樹木遮擋,除了一直觀察著這邊的幾人,只有很少的一部分看到了這里的景象。
“不好,印海!”畢呈看他離的這么遠都能看到如此強盛的劍芒光輝,知道以印海的能量強度恐怕已是兇多吉少,當下腳步翻騰,更加快速的接近這里。
等計煥來到花海,可看到的除了滿目瘡痍剩下的什么已是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