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面對隱世家族沒幾天,結果現(xiàn)在就出現(xiàn)個比他們還要強大的勢力,真的是一點都沒有停歇,不知道這次去見的譚山背后勢力又是什么樣的。
短信聲音響起,來信者卻是楊浩南,他看我今天又沒來,就把開學時的測驗成績給我發(fā)過來,不出所料,我各科的成績依然穩(wěn)居班級榜首,如果這樣的成績能夠堅持下去的話,考上松江大學完全不是問題。
“班茜茜現(xiàn)在也早就回來了吧。”下了飛機之后,呼吸著晴天市的新鮮空氣忍不住想到之前那個在火車上幫之解圍的那個女生,等到這學期過后再次開學的時候她就大三了,不知道那個時候她還會不會記得我這個在火車上幫過她的人。
“我們走。”這次來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跟在我身邊的只有封向晨他們三個家主,沒有別的隨行人員。
他們三個明顯經常來這里,對路線很是熟悉,因為沒有隨行人員的緣故,我們只好打車,看來要去的地方不是特別隱秘。
通過之前的接觸,能知道那譚老是個頗為真性情的一個人,就是不知道為什么會對我感興趣,看那些人態(tài)度,他背后的勢力那么強,還會關注我這么個還沒成長起來的修真者么。
之前調查過松江大學的位置,可惜跟我們即將前去的地方完全就是反方向,等到了地方才發(fā)現(xiàn)這里只是一處酒店,還是不太大的那種,可能更接近于賓館。
等我進去后,發(fā)現(xiàn)他們并沒有帶我走向某個房間而是位于二樓的一間酒吧。
我起初還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意思,可等我看到吧臺后邊正在擦著杯子的譚山老者才知道他們沒有找錯地方。
“這又是什么情況?”譚老一個六七十歲的人穿著酒保的服裝,打著領結,讓人簡直不敢相信這人就是之前一身古風長袍在上千武修面前發(fā)言的老人。
饒是我也被如此這般的反差給弄蒙了,有一個瞬間甚至覺得完全不是一個人來的。
封向晨在旁邊笑看著我的表情,“不用意外,前面的就是譚老,他的身份可是很多的,這也只是其中一個罷了。”
“你們來了。”譚老說著話,手擦杯子的動作依然沒停,從他嫻熟的動作知道他做這事絕對不是一天兩天。讓我更加好奇這個譚老究竟是干什么的,甚至快要趕上我對東郭先生的好奇了。
“隨便坐,不過在白天我可不會提供給你們酒的。”看我剛想點些東西喝,譚老立刻制止了我。
繼續(xù)說道,“我馬上就下班了,你們稍微等會就好。”
于是乎我們一行四人就在酒吧里看著譚老擦了二十分鐘的杯子,其他地方明顯已經收拾完,這些酒杯就是剩下最后的一道工序。
看譚老這樣的表現(xiàn)我心中已是有了一些猜測,就看之后他會不會如實相告了,不過就算他不說我也無所謂,只要不會阻擋我繼續(xù)修行就好。
在這二十分鐘的時間內我們什么都沒有談論,似乎看譚老擦杯子成為了唯一的一個了去。事實上做什么工作都可以這樣,只要熟能生巧,即使是外行都能看的賞心悅目,沉浸其中。
“走吧。”我們走出這家位于酒店內部的酒吧,前去的地點仍然不是上面的房間,而是去了一家茶館。還好換回一身長衫的譚老沒有再次換上這邊的工作服,否則會讓我以為他全天都會在打工之中度過,成為一個沒有退休金整天為生活忙碌的垂暮老人。
“李家沒有做出格的事情吧。”即使相隔上百公里,譚老也清楚的知道我那里發(fā)生的一切,不管是我手上的冥革劍還是李宏文李宏武的死亡都包括在內。
“沒有,他最終還是退走了,不過我想他之后肯定還會對陸峰出手的,他們現(xiàn)在算是真正結下梁子。”封向晨做著報告。
從酒吧到茶館,每到一個新地方他都要先行查看一番,左看看有看看,我一瞧就知道他在找申屠瑤,看來他真的很害怕那個女人。
“是啊,畢竟死的兩個人跟他的關系還是很親近的。”傅康定在旁邊附和道。
譚山看著我說道,“看來陸峰小兄弟還是要謹慎一些,不要被李家找到可乘之機,我們也不可能無時無刻都保護你。
“當然,只是我不太清楚你們?yōu)槭裁磿胍Wo我,說起來我跟你們也沒有多大的關系,頂多有一面之緣。”這是我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
“不要把事情想的太復雜了,小兄弟,保護你也只是不想一個有如此才能的人半路夭折,沒有別的意思。”好似看出我心中的疑惑,譚山解釋道。
“我知道你現(xiàn)在心生疑慮,可現(xiàn)在也應該能看出來我們是什么樣的人,我們是不屑于做出那種事情出來的。修真者雖然少,但我也是認識一些的,當然了他們都是有門有派之人,像你這樣的散修我還是第一次碰到。”譚山說完話,其他三個家主立刻看向他,譚山之前可沒說他認識修真者。
他們三家當然也對修真者有著絕對的興趣,現(xiàn)在有譚老這樣的媒介,說不定日后就會有機會近距離跟實力高強的修真者接觸了。
雖然他們面前現(xiàn)在站著的就是我這個修真者,可他們已是認定我是一散修,再加上此時修真實力還不強,能了解的東西不會太多。
“我們畢竟是不可能和其他家族直接開戰(zhàn)的,這點你要清楚。”
這我當然明白,本來也沒期望他們太多,昨天就算沒有封向晨帶著譚山的指令前來,我也不至于遭到那些家族的圍攻,等他們消耗的差不多了以我新進筑基上層的實力不是沒有機會的。
我現(xiàn)在不僅在跟他們進行著話題談論,真氣也在我周身瘋狂的流動,這不是為了戰(zhàn)斗,而是為了探查,探查譚山究竟是個怎樣的人。
從他身上強勁的氣勁上來看,他確實是個武修沒錯,可這些氣勁他身邊的這幾個人都有,不可能成為他能領導幾位家主的理由,絕對還有別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