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肯定被我扔出冥革劍傷的不輕,估計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辦法恢復。”受了冥革劍劍芒強盛的一招,神秘人的雙手現在可能都已經不見在了。
“號令之角也是這幫人拍賣出來的,這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么,要怪就怪你們沒有修真真氣的幫助,否則何必要進行拍賣這樣的事情出來。”他們這個時候居然還想要拿回去,先不說你們拿回去能不能操控的了,就是你們把錢還回來我也不可能答應,更何況還想像昨天一樣直接搶。
從昨天神秘人的態度就知道他們平時一定是作威作福慣了,現在想要欺負到我的頭上,想都不要想。
“這就是你跟我保證的么?”坐在上位一襲黑衣的人右手拄著臉頰手肘放在椅子把手上,對灰黑衣服神秘人雙手殘破不堪的樣子毫不在意,完全沒有對手下受重傷關心的意思。
“家主,對不起。”神秘人倒也沒有怎么樣,回來的路上流血已經讓自己止住了。
再看神秘人原本雙手手指的位置此時已經什么都沒有,只有空空如也的掌心,十根手指一個不剩!
“你應該知道我對你有多么注重吧,現在落到這么個地步你說我應該怎么對你。”主坐上的黑袍人端起左手好整以暇的看著。
“裴華愿聽家主責罰。”
“哎,好了,你現在這個樣子我還罰什么。”黑袍人看向裴華光禿禿的雙手嘆了口氣。他之前沒有說假話,他對裴華確實非常重視,裴華作為一個外姓長老得到的資源就是比家族中的嫡系長老也絲毫不差。
說到底還是因為裴華的實力高強,這才有了他現在的身份地位,這一切都是他自己爭取到的,可惜的是現在他遇到的對手是我,他哪里想到冥革劍已經成長到了那種地步。
“你應該知道我是怎么對付失敗的人的,此番對你沒有什么懲罰只是因為你曾經對家族盡心盡力,并且也有過不錯的戰功。”
“是,裴華多謝家主的不殺之恩。”裴華這個樣子也沒辦法作揖,只能彎腰把頭壓的更低以表自己的忠心。
“聽說孫家準備了幾輛的運豬車,我覺得這是一個好主意。現在你也沒辦法進到戰斗隊列,不如就去找找江城的殺豬場,我想過不了多長時間那里就會‘人滿為患’。”黑袍人平靜的說著讓人害怕不已的話,任誰都想象不到他們在說著如此可怕的事情。
“是。”裴華這才放下心來,對于家主的心狠手辣他可是清楚的很,這次沒有處決自己只能說是萬幸,但是估計下次要是再出什么問題肯定就逃脫不了死亡的后果了。
看裴華下去,黑袍人表情一變,“廢物,連個雙十都不到的小子都對付不了,讓我說什么好。”
裴華在回來的時候已經把昨天晚上的具體情況都告知黑袍人,可以說是一點細節都沒有落下。
黑袍人此時對我的實力已經有了一個清晰的認識,“陸峰這小子居然已經把冥革劍開發到這個地步了么,看來給他的時間好像還是有點多了。”黑袍人本來只是想讓他激活冥革劍的鍛造機制,結果現在弄巧成拙反而拿不回冥革劍了。
冥革劍是黑袍人的家族從很久以前就流傳下來的,一直藏著沒有拿出來,等到了黑袍人這代,本著寶物不能蒙塵的想法被他拿出公之于眾。他知道這是一件寶物,跟自己也有一些聯系,可是并沒有那么強烈。到最后想出了個拍賣會的主意,看能否有人能讓冥革劍真正的覺醒。現在醒是醒了,可惜卻是拿不回來了。
“陸峰果然是個修真者。”黑袍人其實心里非常嫉妒,他做到這個地步就是想要成為修真者成就無上大道繼而擁有長久的生命,可他現在知道了一個不到二十歲的小孩子就是修真者,讓已經上了年齡的自己嫉妒的想要發瘋。
“果然冥革劍落在修真者的手里就會顯現出它應有的威力,不能讓其再成長下去了,到那時就是我們的末日了,一定要趁早解決掉陸峰把冥革劍奪回來。”黑袍人其實也是現在才知道冥革劍的真實名稱,原來雖然是個家傳的寶物,可家族里的老人也一直不知道,結果現在要一個外人認主之后才能知曉不得不說是一個笑話。
“難道真的要用那無心石么?可那樣的話就相當于要從新來過了。”原來黑袍人的手里還有無心石,只是使用無心石得到能力后,就要從另一方面練習,成為修真者還是遙遙無期的事情。
黑袍人從里面衣服口袋抽出一張卡片,上邊印有李澤兩個字,正是那時候我拿到的卡片。
“呵呵,這就是自作孽不可活么?之前還想要那陸峰快點成長好激活冥革劍的機制,沒想象到他現在成長的有點過快,快到我們已經掌控不住的地步,之后要投入的戰力也不知道能不能解決。”之前黑袍人的手下把卡片扔到我的酒店之中,誰也不會想到我最后會成長到如此這般令人吃驚的程度。
“這樣看的話,這個叫陸峰的小子可能是個比冥革劍還要讓人值得注意的家伙,裴華說要活捉他是一定要的,可現在冥革劍這么強我們都不太好下手了。”裴華的實力絕對不弱,能讓黑袍人這么重視說明他在這里的地位肯定不低,現在損失了一大戰力,著實讓黑袍人很是心疼。
“離體氣勁真是白教他了。”原來黑袍人的家族才是離體氣勁的真實擁有者,也怪不得他們對于修真者有著極大程度的了解。
裴華這種情況可是很少見的,作為本家給客座長老自己的功法,讓其習得,說明他們對裴華有著充分的信任。
“來了江城才發現已經有很多老朋友也已經來了,到底要不要去會會他們呢?”
“就是現在這里的蒼蠅有點多,這些人也真是不自量力,有著冥革劍的陸峰是那么好對付的么?還是他們覺得他們能搞懂誰都看不明白的丹心卷?”黑袍人走下主坐,黑暗的空間中只有他一個人游蕩,看起來就好像一個幽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