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冷瞳就來了,并跟我一起送走的金雪兒。直到金雪兒走了后,我才跟冷瞳說起昨天在電影院聽到的事情。
“邢家的人要找麻煩?”冷瞳疑問模樣重復了一遍。
我點點頭,“只能說物以類聚,這些人想法出奇的一致,居然認為是我竊取了他們的成果,真是好笑。”
“寧無恨當時的狀態別說邢家二十人,就是再來二十人也不夠他塞牙縫的。”冷瞳對寧無恨的實力清楚的很。
“要不是大會方面已經發出公示證明是咱們殺了寧無恨,搞不好這幫人會散布謠言,讓黑的變成白的。”不是我看不起他們,就憑我最后碰見的那個不知名家族的表現,他們真的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怪不得,金雪兒今天就回去了,肯定是你搗的鬼吧。”冷瞳稍微想一下就想明白了金雪兒這么早就回去的原因。
“本來抓捕寧無恨的時候就想叫她回去的,可當時有大家在,寧無恨也不是來找咱們的,過去了也就過去了。這回邢家的家主親自會找上門,當然不能讓她繼續留在這里了。”
我們往酒店回去的路上正說著話,孫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我和冷瞳互相看了一眼,這就來了!
“孫家主。”知道事情起末的我接起電話連疑問的語氣都沒有。
“邢家的人找上們來了。”孫耀的語氣也不是特別急切。
“快到了,來了再說。”兩人直接掛掉電話。
冷瞳疑問的看著我問道,“孫家主好像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
我回道,“孫耀當家主這么多年,很多事情想一想就明白,邢家這次死了這么多人,而咱們成了最大功臣,人家找上門還是能理解的。”
“現在就看事情要怎么解決了。”邢木和他夫人阮巧玉絕對不好對付,要是他們咬準了我,我絕對不好過。
“我跟你一起去。”
我看向冷瞳說道,“跟你沒關系,你不用參與進來的。”
“怎么沒關系,參與追捕寧無恨的戰斗我也有參加,而且說好了馬上就要跟我回我們家做客,怎么能在這么關鍵的時刻讓你有個三長兩短的。”
冷瞳的話讓我失笑不已,什么時候冷瞳也開始強詞奪理了,只是里面的意思全都是關心我罷了。
我也沒有辦法像約束金雪兒那樣約束冷瞳,她想怎樣只能隨她。
進到酒店大堂之后,我和冷瞳再次感受到之前寧無恨殺人時候才有的肅殺感,此時這個酒店中還留著的家族已經少之又少,偶爾看見一個有氣勁的人也都是匆匆而過,不知道要干什么去。
一路無話上到孫耀等人所住的樓層,出電梯就看見許多人聚集在這里,大部分都是孫家的人。
他們看見我和冷瞳出現,先是覺得我終于回來了,然后就因為冷瞳分散了注意力,看來不管什么時候,美女永遠是最引人注意的。
孫川站在前面看見我回來立刻走上來,“邢家家主和他夫人來了。”
“我知道。”雖然昨天只聞其聲未見其人,但我們在這里都能聽見兩人在屋子里高聲說話的聲音。
“陸峰那小子怎么還沒回來,他是不是怕事情暴露自己先行跑路了。”阮巧玉的聲音比在電影院的時候還要尖銳。
孫耀坐在一旁,捏著鼻梁,他倒不是怕這兩個人,而是因為阮巧玉,如此潑辣的女人他還真沒應付過。
“你不也看見我打了電話么。”
“老婆,等一會兒就是了,量他們也不敢說假話。”邢木面對阮巧玉和外人的時候簡直就是兩幅面孔,一副討好另一副舍我其誰,也不知道表現給誰看。
孫耀對此只是呵呵,要說你們邢家之前表現的囂張一點,我們孫家可能多少會忌憚下,可現在你們一次性損失了這么多高手,還有什么資本跟我們抗衡,也就現在可以逞口舌之快。
不得不說阮巧玉這個女人的嗓門真不是蓋的,生生把這次大會揚眉吐氣氣勢更勝的孫耀給壓了下去,等我回來之后才把目標轉移。
我的樣子他們肯定早就記的一清二楚,可他們兩人我此時才看見長什么樣。
邢木的樣子長得沒有聲音聽著那么粗獷,身高只有一米七左右,皮膚黝黑,國字臉,留平頭眉毛卻是八字眉,配上上嘴唇的兩撇小胡子居然有點猥瑣。
阮巧玉意外長得還挺漂亮,身高大約有一米六五,絕對不算矮了,齊耳的短發稍微讓因為結婚生孩子發福的身體不至于太過臃腫,臉上擦的粉有些厚,但也只是為了掩蓋皺紋,能看出年輕時是個美女。
然而別看她這樣,阮巧玉身上傳遞出來的氣勁可是要比邢木還要強的,不知是練就的什么功法。
“你可算回來了,我還以為你小子跑了。”阮巧玉在別人的地盤上嘴上一點都不客氣,也不知道是哪里來的底氣。
“所以?”他們這樣找上門來,我也不可能說什么好話。
“所以?所以你把事情給我說清楚,我兒子和邢家的人究竟是怎么死的!”說到這里阮巧玉帶了哭腔。
“事情大會方面已經說的很清楚了,我說也只是再重復一遍。”事情本來就是我復述給他們的,他們調查一番就能了解,所以速度很快整件事情就一清二楚。
然而阮巧玉顯然不會這么簡單就放過我,“狡辯么?我問你我們邢家那么多人,怎么就一個不剩全遭了寧無恨的毒手。”
“不自量力。”
我簡單明了的回答讓阮巧玉一下子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說的是自己,正要發火我這個小輩如此不懂禮貌,又在腦子里過了一遍我的話,才明白說的是邢森他們。
“當時的寧無恨已經暴走,連我都只能逃跑,而你們族人還妄圖能戰勝那個狀態下的寧無恨,除了自不量力還能有別的說法么?”我稍微解釋了一下。
“你!”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一時間阮巧玉沒辦法說什么。
“那之前在地下的事情又該怎么說?”從剛才開始就沒說話的邢木插進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