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之前冷瞳比賽的時候也都是這個樣子。”周圍這幫男孩子的叫好聲已經(jīng)壓制不下去,很多話都落到了擂臺上兩人的耳朵里。
“誰讓人家是美女呢,你信不信把金雪兒放到擂臺上唱歌,這里立刻就會變成演唱會一樣的現(xiàn)場。”謝然也笑了起來。
“那還是算了吧,我怕到時候我一個人攔不住那幫瘋狂的粉絲。”
“金雪兒?這個名字怎么聽著有點熟悉。”褚林科還不知道金雪兒的真實身份,只是在這不到兩天的時間里見面一起結(jié)伴而已,話都沒說幾句。
我和謝然相視一笑,“你等到時她病好了,由她自己來告訴你吧。”
“你們一幫人整天都神神秘秘的,給人的感覺也很奇怪。”這是褚林科和我們相處兩天下來給他的感受。
“你再和我們相處幾天就會發(fā)現(xiàn)陸峰兄弟每天都會帶給你不一樣的驚喜。”謝然這是實話是說。從最初以為我是個弱小的武修開始,實力的初步展現(xiàn)從而晉級到地下群戰(zhàn)實力的真正爆發(fā),然后就是對陣寧無恨的突破自我,再到平靜之后連跟我一起的金雨兒也變成金雪兒這個大明星,短短幾天帶給他們的變化就有如此之多,意外更是價碼逐漸增大。
“這我倒是相信。”褚林科當然認可我的實力。
再看擂臺那邊,時間進行到現(xiàn)在終于變成冷瞳開始壓制曹天成,雖然一時間也沒辦法直接打敗他,但之后如果還是這樣的話,曹天成落敗仍舊會成為定局。
“該死,動不了。”落入被動之后,曹天成一直在尋找機會想要恢復(fù)手臂的知覺,可冷瞳的攻勢依然在繼續(xù),根本就沒有可能,而且因為手臂不方便行動,冷瞳攻擊的地方漸漸轉(zhuǎn)向身體,再這樣下去的話,不只是手臂,連全身都會受到制約。
冷瞳一直沉著進攻,悶聲不說話,即使有了這么大的優(yōu)勢,也沒有在嘴上討便宜;而反觀曹天成剛才的話語此時來看的話就顯得非常好笑了。
曹天成有個習(xí)慣,那就是在他認為勝券在握的時候,會把自己取得的優(yōu)勢和對方失敗的原因告知對手,摧毀對手的心里防線,很多他的對手從此一蹶不振,陷入深深埋怨自己的境地中。
對于出乎他意料的方式,他似乎不能很好解決。由于曹天成研究了很多家族的功法,對每家都知之甚詳,他現(xiàn)在變的非常依靠自己事先研究的東西,結(jié)果變成此時遇到他不清楚的招式?jīng)]能很快的想出辦法。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常年這樣的行為方式,讓他應(yīng)對突發(fā)事件沒有辦法很好的應(yīng)對。”謝然的評論很中肯,還好他只是在擂臺上出現(xiàn)這樣的情況,要真到出去執(zhí)行任務(wù)以命相搏的時候,那就已經(jīng)晚了。
最后還是冷瞳技高一籌,曹天成雖然在落敗前爆發(fā)一次成功用當時已經(jīng)抬不起來的雙手奮起反擊了兩次,可也就僅僅兩次而已,緊接著就再次抬不起來,終是沒有任何的機會輸給了冷瞳。
冷瞳走下擂臺的時候,全身起的水氣比之昨天袁文瀚的還要夸張,依我看此時在她頭頂上掛個熱氣球,憑她嬌小的身軀都有可能飛上天去。
“辛苦了。”我遞給她一瓶水說道。
“謝謝。”接過水后,冷瞳終于是做出了身為一個武修應(yīng)有的豪邁感的動作,喝的很有氣勢。
幾乎所有關(guān)注這場擂臺戰(zhàn)的人此時都在看著我們的四人小隊,我們再一次成為人群的中心。
“休息一會兒我們就去吃飯,冷瞳下午的時候還跟我們看接下里的比賽么?”我們知道冷瞳現(xiàn)在肯定很想回去好好休息,但還是問了一下。
“不了,吃完飯我就回去,搞不好明天直接就會開始四強的爭奪,休息時間很寶貴。”冷瞳把汗擦掉,否則著涼肯定會對之后的比賽有影響。
“我很想知道你用的是什么招式,把那曹天成打的什么都做不了。”褚林科問道,“當然了,我只是隨便問問。”
“哪有不可說的,招式倒是沒有什么,我只是把身體中一些比較重要的神經(jīng)位置給記住了而已。”
“下了很久的功夫吧,既要記住,又要跟自己的功夫相融合,再怎么快速的打出效果,這些可不是說說就能做到的。”
冷瞳的臉蛋因為劇烈運動,現(xiàn)在還紅撲撲的,也看不出來她是不是不好意思,“沒有那么夸張。”
“而且曹天成這個家伙還皮糙肉厚,所以才會消耗這么長時間。”我想曹天成換成我這樣瘦削的身體,肯定早就束手就擒了,哪還會需要這么多時間。
寧無恨的事情解決,冷瞳也早就可以回到原本的酒店,我和金雪兒昨天就回到原本的單人套房,當然我的位置沒有變,依然還是沙發(fā)。
我們目送冷瞳坐車回去,接下來下午還可以再看一場比賽,然后完整的八強名額就會決出來。
“就算褚兄弟加進來,我們的隊伍還是越來越小。”現(xiàn)在變成只有我們?nèi)齻男人在這里。
“是啊,兩個受傷、一個生病,一個在為了之后的比賽做調(diào)整和休息。我和褚兄弟沒什么關(guān)系反正都被淘汰了,倒是有個人之后還有比賽,可看起來一點都不緊張的樣子。”謝然揶揄道。
“這又不是舞臺上電視,是用來比武的擂臺,怎么會太過緊張。”我失笑道。
“不能這么說,我第一次上擂臺的時候就非常緊張。”褚林科這時說道。
“可我記得,你是咱們乙組第一個出場的吧,你在六人中在這方面已經(jīng)算是表現(xiàn)最好的了。”大會開始到現(xiàn)在其實還沒多少天,記憶非常清晰。
“呵呵,你都不知道我當時心臟跳的有多快,第一次出現(xiàn)在這么多人面前要說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更何況下面還有如此多長輩,多少會抱著給那些人留下好印象的想法想要表現(xiàn)的比平時出色一些,可越是這樣想,心里就越緊張。”
“是啊,別說褚兄弟,就是我也緊張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