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時候果然孫饒二老找上了門來,我推開校醫(yī)室的大門,沒什么好氣的坐下,“有什么事情直接說,我還要吃午飯。”
對于我這樣的表現(xiàn),他們二人卻沒有多說什么。兩個人互相看了看,這種情況下讓饒老這樣性格的人說話明顯不怎么明智,最后還是交給了孫老。
“那個,是這樣的陸峰小兄弟,這個。”想了半天,結果到真要說出口的時候卻怎么也下不了這個口。
我看著郁悶一臉的孫老努力的憋著笑,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今天他們兩個叫我來的目的我用屁股想都能想的出來,不就是來當和事老,用得著這樣么。
“沒有事情的話我就回去了。”裝出一副什么都不明白的樣子,我作勢就要走。
看我真的要走,這可讓二人著急起來,家族的發(fā)展是最重要的事情,他們兩個老家伙已經(jīng)活這么老了,還管什么面子不面子的,饒老更是一個墊步就跳到了我的前面,把我欲開門的手給擋了下來。
“饒老你可小心點,我現(xiàn)在可只有這一只手能夠活動了,你要是把我這只手也給弄壞了的話,我可就真成殘疾了。”
“小兄弟啊,其實我們家主也是有他的苦衷的,你可千萬不要生氣啊。”孫老趕緊說出了他們的目的。
“呵呵。”我不置可否。
“要想道歉的話就讓他本人來,讓兩個老人過來,是要來博取同情心么?”
“這個。”話都說道了這個份上,他們二人也是在是不好再說什么了。
“這樣吧,等過幾天冷家主回去的時候,我們家主會邀請小兄弟再次上府上一聚的。”
“二老畢竟是救過我性命的,你們的恩情我也一直都是記在心里,所以這次你們的邀請我才沒有二話直接跟來的,這次不說別的我跟你們家主可是站在統(tǒng)一戰(zhàn)線的,而遙想當時你們救我的時候可沒有想那么多吧。”
“要說沒有辦法可以,可是當時來說不過是他只要出手就可以解決的問題啊。”我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越說越讓兩人覺得羞愧,這次他們家主確實做的實在是太不地道了。
“呼!”我深呼了一口氣,緩和了下有些激動的情緒,畢竟是生死攸關的時刻,我現(xiàn)在可不相信我還可以再重生一次的。
“到時候我會帶著號令之角過去的,希望你們家主能給我一個說法。”我已然恢復,心平氣和的說道。
等到了晚上放學的時候我看見了好久沒見的青竹,這幾周過來每逢周末好像總是有不同的事情找上門來,讓我沒有機會和她一起去打工。
雖然昨天就已經(jīng)見識過了非常大的場面,不過說到底那些都不是我的錢,每次打工的機會我都是非常珍惜的。
還是校門口,青竹清秀端莊的站在那里。每逢周六她都會站在這個我們兩人約好的地點,等待著我的到來。
不過已經(jīng)好幾周都沒有看到我了,都是等到快到時間青竹一個人才有些落寞的獨自一人前去隨味。
“沒想到你還在等著。”青竹在人群中是那樣的顯眼,讓人忽視不掉。
“也許是習慣了吧。”青竹給人的感覺一直是這樣,雖然不能說是不食人間煙火,但總會給人一種清冷的感覺,讓一般人不敢接近。
“你這么長時間都去哪里了?”雖然對別人是這樣,不過對我還是非常關心的。
“只是一些普通事情罷了。”
對于我手臂上的傷,青竹好像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看我的表情,知道我應該沒什么事情,也就沒有多問。
“可是你這樣還怎么打工?”
“放心吧,只要王胖子沒說不同意,我照樣可以輕松的完成打工任務的。”經(jīng)過號令之角那段真氣的回灌,我不僅是右手當時所受的傷恢復了,就連左手臂的骨傷都好了一些,相信可以更快的恢復過來的。
難得的日常的日子,我還是非常放松的。即使我受傷的手臂讓王源一幫人說了好一頓,我的心情也沒有絲毫的不愉快,反而因為見到了這幫老朋友而開心不已。
與這些人過下普通的日子真的能讓人心情愉悅,更何況身邊還有青竹這樣的美女相陪。
因為冷銀河的關系我下班后并沒有回學校宿舍而是再次來到了酒店。按理來說這個時間點她應該是有時間的了,可是等我問過了她家族的人后得到的信息依然是她在外面忙著什么。看來作為一家家族之長要忙的東西實在是太多了。
住酒店的一個好處就是晚上可以一個人安靜的修煉不用受到宿舍的那幾個家伙打呼嚕的影響,可以好好的‘靜修’。
然而我所想象的事情好像沒有那么簡單。時至晚上十一點鐘,我從入定中睜開了眼睛,此時此刻我可以清晰的感覺到我房間外面的走廊似乎有一個人在行走。
如果是一般的走動當然不會這樣引起我的注意,這里畢竟是酒店,人來人往非常正常。怪就怪在這個人一副小心翼翼的樣子,我雖然只是用聽的,但也可以感受到這個人腳下那輕輕的挪步移動,非常小心的樣子。
“這是什么人?是來找我的么?”我心中起了疑問。
酒店里都是有攝像頭的,更別說這個頗為豪華的酒店用的還是幀數(shù)很高的高清攝像頭。所以有人要是行為不軌應該是快速行動才比較靠譜,哪會像現(xiàn)在這人這樣。
果然,這人在我的房間門前停住了,離的這么近敏銳的我甚至能聽到這個人的呼吸聲。
可是讓我意外的是這人只是站了兩秒就立刻快步的離開了,不知道是何種原因。
我懷著疑問靠近門口,感覺那個人走遠才打開門看了看走廊兩邊,并沒有其他的人。
借著走廊的燈光才發(fā)現(xiàn)地上有個卡片樣子的東西,應該是那人剛才透過下面的門縫塞進來的。
“什么嘛,原來是個派發(fā)小廣告的。”我有些好笑,神神秘秘了半天最后居然是這樣的結果,也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太當一回事了。
不過等我看到卡片上印的東西的時候,我的表情終于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