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童年過的還不錯啊。”我拿起了地上的籃球一記單手投籃,準確的落進了框里。
之前在餐桌上表現的還算正常的張凱翼如今又回歸到了對我恐懼害怕的狀態,對他一屋子的寶貝游戲只是看了看,沒有半分敢動手的意思。
我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對那些游戲同樣起不來什么想法,如果我要玩的話我想就憑我的能力只要稍微適應一會兒就能把旁邊這個玩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家伙給贏的體無完膚。
最后還是把注意力放到了張凱翼的身上,還別說他和他爸張家強長得還真的非常相像,就是那種看久了就會有一種發自內心厭惡的一種角色。
過了一會兒,我感覺外面已經安靜了一段時間,就讓張凱翼出去看看是什么情況,如果有機會的話我一分鐘都不想在這個地方多呆上哪怕一秒。
這家伙出去了好幾分鐘才回來,我都有些懷疑他是不是去跟他的那個一腦袋壞水的張家強說了什么一些不該說的。
壓下心中的疑問,張凱翼回來說他爸吃完飯就已經走了。看來他的家庭問題確實有些嚴重,張家強居然只是吃了個飯就再次出去了。
我問張凱翼他知不知道他爸為什么都這個點了還要出去,他說最近這些天他爸一直在忙著經理職位的競爭,所以非常的忙,有時候都要半夜才會回來,連他都很少的能見到他。
我知道時機已經到來了,這正好就是我潛進張家強書房的絕佳機會。瞪了一眼張凱翼,“書房在哪里?”
張凱翼這個時候的身體安危全都掌握在我的手里,而他經過之前潛進辦公室的經歷使得現在已經全然沒有做叛徒的羞愧感,而且竟然還像是在我著想的說道,“那我在外面給你把風,你可要抓點緊。”
我也是不知道該怎么說這個人好,這張凱翼明明是那個張家強的兒子,現在竟然背地里跟著我算計著他的父親,雖然是在我的脅迫之下,不過考慮的似乎比我還要周全,確實有些讓人唏噓發笑。
出了他的屋子,兩人看了看左右都沒有人,張凱翼立刻領著我到了張家強的書房門前。我看著這個明顯不一樣的大門沒有多說,直接推門而入,張凱翼則在門口幫我把風起來。
一走進書房,果然如我所料,這里依舊非常的宏大寬敞,幾個書柜整整齊齊的擺放著,各種各樣眾多的書放在其中,顯得還算是整齊有序。
我只是一眼就能看出這些書絕大部分都沒有怎么動過,裝飾的意義明顯大過書的本身,“還真是能裝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忍不住想到。
不過現在這些書架上的書并不是我的重點,我要尋找的是張家強那些在公司里的重要文件和材料,我想來張凱翼也不太知曉那些東西放在哪,當下只好慢慢的開始尋找起來。
我的首要重點當然是最明顯的辦公桌,可是一番尋找下來,除了上鎖的兩個抽屜并沒有讓我有什么發現,這幾天惡補了一些商海知識的我仔細的讀著那些文件,發現都非常正常,破綻非常的少,就是平常拿的出手的那些文件。
沒辦法,向其它的地方摸索過去,由于這個書房真的非常的大,實在是讓我好一頓麻煩,還好的是這里大部分的地方都是書,而我要查的文件紙張占的地方還不算太多,不至于讓我一整個晚上的時間都浪費在這里。
轉悠了一圈依然沒有什么發現,在房子外面的張凱翼已經敲了一回門讓我動作快點,我也知道不能再耽誤時間,目光再次集中到之前的兩個上鎖的抽屜上。
“沒有辦法了,只能試一試了。”這個時候只見我聚齊了肉眼可見的渾厚真氣,對著抽屜的鎖眼輕微一撞,只聽很小的一聲‘噗!’的聲音,鎖頭內部復雜的結構已經被我輕易的破壞。我再輕輕的拉一下抽屜,果然被我給打開了。再看抽屜表面并沒有絲毫的變化,如果不是有意開鎖是發現不了這個鎖頭已經被損壞了的。
我如法炮制的開了另外一個鎖,不管三七二十一用手機把里面的資料都給拍了下來,至于是否是有用的東西只好等我回去再去看上一看了。
拍好了照片,我小心翼翼的把所有東西都原封不動的復原了回去,然后觀察了一下自己是否對書房里造成了哪些變化。等我排除了這一切問題以后,我才準備出門。
可是剛剛走到書房門前,打算打開書房的大門,我就聽到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
“少爺,你在這里干什么?”說話的人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聲音沉穩粗獷,明顯是一個不太好惹的存在。
我不由得內心中有了一絲小小的忐忑,而后就聽到門外張凱翼帶著幾分不自然的口氣對那人道:“啊!馮叔是你啊,我,我沒干什么啊,剛吃完飯嘛,我,我運動運動,你有事嗎?”
隔著一道門,我只能聽到門外的對話聲,卻看不到門外的真實情況,我心中沒底,張凱翼會不會嘴上這么說著,然后臉上對著他所謂的那個馮叔擠眉弄眼,亦或者用手比劃著什么。
“是么?你的那個同學呢?”馮叔質疑的問道。
我在里面心感不妙,這個馮叔又是什么人,為什么剛才沒有見到這個人,而且聽這人底氣十足的話語,不用看就知道對方肯定有著非常想雄厚的內勁。
“該死,怎么會突然出現這樣一個不好惹的存在。”我這個時候內心非常的緊張,但我知道現在不能在在書房里坐以待斃,當下推開門走了出去。
“這位叔叔,你是在找我么?”我氣定神閑的關上門,對著這人說道。
“不知道小兄弟為什么會在主人的書房中?”馮叔臉色的語氣低沉下來對著我問道,顯然我們兩人有些意外的行動引起了他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