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含怒出手,眾人都沒有看清我的動作,只見我右手伸下左側懷里再往前輕輕一甩,就如同那霓虹國武士的拔刀斬動作一樣。
干凈利落的完成了我的動作之后,我收勢再次站定,仿佛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一般。
敵人這個時候只注意到了我的收招動作,并不知道我剛才究竟干了什么。
“干什么?你以為你突然做一些奇怪的動作我們就會放過你么!”領頭的人本來已經(jīng)要出手了,見我奇怪的動作忍不住停了下來,向我譏諷道。
而我這個時候已經(jīng)不再理他,再次做起了我的起始動作。這次他稍微看清了一些,我這個時候右手三指捻住了左手上的一張試卷,沒有抬頭去瞄準,因為這個時候我的前后已經(jīng)都是人了。
動作一氣呵成,拔刀斬已經(jīng)再次完成,眾人還是沒有看清我的動作,并不知道有一張卷子已經(jīng)再次飛向了他們。
這個時候一聲慘叫聲才喊了出來,原來受到第一張試卷飛出攻擊的人現(xiàn)在才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被攻擊到了,鮮血迸發(fā),疼痛感這才到來。
“什么!”“發(fā)生了什么事!”聽見慘叫聲,這幫人一下子有些慌亂了起來。前面圍堵我的人中一個人一下子倒了下來抱著一條腿嚎叫不止,鮮血清楚可見的從他的指縫之間流出。
“你怎么受傷了!”為首的人看著身旁的一個人突然受傷倒地同樣驚疑不定的問道。可是倒地的人只是倒在地上不停的慘叫而絲毫聽不見他的話一般。
“廢物!”一看這個樣子知道什么也問不出來,這個人已經(jīng)喪失了戰(zhàn)斗力,領頭的人忍不住狠狠的罵了一句再次向我看了過來。
這個時候我已經(jīng)出了第三招,隨著破空之聲響起的是之前第二個人的慘叫聲,這時候眾人哪還不知道是我做的手腳,只要我每次一做完那個像是拔刀的動作的時候他們這邊就會有一個人受傷倒下。
“這太他媽邪門了吧!”顯然他們都不曾見過有人真的可以飛紙傷人,在小的時候多多少少有人曾經(jīng)被紙劃傷,可是這個家伙可以在這么遠的距離下把那么一大張的試卷扔飛過來,更可以有這么大的威力,這怎么能不叫人震驚!
后面的人到現(xiàn)在還不太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但前面的人在明白過來是我露出了這么一手之后都開始驚慌了起來。趁著他們驚慌的這個時候,我又是好幾張試卷飛了出去,幾個人再次被鋒利的紙張切開了褲子抱著大腿倒了下來。
“該死!”領頭的人看著接連倒下的幾個人知道事情不能再耽擱下去了,“這小子有些邪門,我們不能再耽誤時間了,馬上給我上,給我廢了他!”
他一聲令下,眾人終于放開架勢向我沖了過來,這個時候我不過用試卷暫時廢了幾個人的戰(zhàn)斗力而已,面對還有許多人的進攻,再次進行拔刀斬就已經(jīng)不太現(xiàn)實了。從試卷當中抽了兩張出來,雙手各一張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再次運氣,就看這時候在我的眼中雙手之上的氣運到了紙張之上,而紙張這個時候隨著氣的運行軌跡變的堅硬了起來。
在吳剛手下的人眼里就看見我雙手各掐著一張紙,紙張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形成了如硬紙板的形態(tài),原本聳拉的樣子已經(jīng)不見,看樣子竟是比自己手里的砍刀還要鋒利!
真可謂是見血封喉!在我露了一手之后他們已經(jīng)知道我不好對付,這第一次進攻就已經(jīng)用上了全力,鋼管、鐵棍,砍刀紛紛向我招呼了過來。這個小巷雖說平時經(jīng)過的人比較少,但是還是比較寬敞的,足以讓一個小轎車平穩(wěn)的駛過去,而這對于現(xiàn)在的我來說可并不是一個好消息,如果要是相對比較窄的話,我就只要對付前后的兩三個人就行,或者再寬一點我就有機會擺脫掉他們圍堵跑掉。而這種不窄不寬的程度再加上他們那眾多的人數(shù)正可謂是對我最危險的一種情況,想跑跑不了,而且還要應付至少六七個人的同時進攻。
還好這個時候我想到了這個把氣運到白紙之上的點子,只見我這個時候大開大闔的耍著我的招式,第一批攻過來的人不是手腕被切傷就是身上被劃開了口子,紛紛慘叫著退了開去。
再之后的人學聰明了,憑借手上武器的優(yōu)勢與我的白紙互相對抗了起來。“叮叮!”紙張與他們的各種武器碰撞之下竟然會有金屬交鳴之聲響起。
在對抗的過程中對面人的嘴也沒有停過,各種難聽不難聽的話都向我傳了過來。“小比崽子,我就不信你能堅持多久,到時候看我們怎么折磨你。”
“陸峰,我今天就讓你嘗嘗對我們出言不敬的下場。”
“幾位大哥們,到時候這個陸峰一定要交給我們先讓我們給好好的收拾一下。”這是邊鴻的聲音。
“哈哈,放心吧,到時候這個家伙被我們打趴下之后隨你們凌辱他,只要留口活氣兒給我們就行。”
兩張卷子被我耍的虎虎生風,他們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到地上將近十個人了,也真不知道他們是哪來的信心就一定會把我拿下的,雖然我現(xiàn)在沒有占有優(yōu)勢,但也還沒有到如他們樂觀樣子的劣勢啊。
“這個家伙不知道使出了什么手段,居然可以用白紙抵擋住我們的鋼鐵武器,一會兒可要好好的逼問一下。”領頭的人看著被眾人圍在中間的我想到。
“古時候就有飛葉傷人,只要是內功大成者即使沒有兵器也可以用路邊的一草一木取之奪人性命,這個叫陸峰的小子居然也可以到達這個地步,難道古時候的內功心法都是真的么?”有這個想法的人在這其中大有人在,在進攻的同時也不禁對我好奇起來。
時間漸漸過去,在又付出了幾個人喪失戰(zhàn)斗力的代價后,終于他們期待的時刻到來了。
只見這個時候我的氣息一弱,右手上的白紙在這個時候突然被鋼管打了一彎。